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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法著實有些深奧, 弟子總是解不明白?!?/br> 李狂一聽就知道他在糾結(jié)什么題,二話不說招手:“來,我再挨步驟給你解一遍, 你仔細(xì)看?!?/br> 柳平瀾又高興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蹭過來,低頭很是濡慕的看著李狂。 “坐下?!崩羁裎骖^。 “哦?!?/br> “來你看這兒……” 李狂答得很是用心,他心里其實有點愧疚,柳平瀾真是個很好的學(xué)生,懂禮貌尊敬老師還愛學(xué)習(xí), 最別扭的時候就是面對驚蟄和言四,偶爾還懟一下他姐,但對他這種“外人”其實面子里子都很到位。 可鑒于某些“想想羨羨”的原因,他對于在教授內(nèi)容方面是狠狠的捏了把汗的,最后左挑右選,開始教數(shù)學(xué)。 反正從古至今,特別是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和家長,普遍認(rèn)為最沒用的就是數(shù)學(xué)。他只要把古代現(xiàn)成的教材拿出來讓這小子學(xué)透了就行。 除非柳平瀾被他點開猶如數(shù)學(xué)王子高斯一樣的天賦,否則只是開發(fā)一下邏輯思維能力,對于歷史的影響應(yīng)該是最小的。 言四則完全就是占了個師父的名頭,幾天過去了面都沒露過。言四不出現(xiàn),柳氏就像個機器人一般無懈可擊,偶爾在花園或者過道上遇到,神態(tài)動作無不詮釋著她的高貴得體。 驚蟄雖然也不大露面,但是卻還是很念著他,時常會給他送點美食補品,大多數(shù)都很客氣的表示是“自家夫人做的吃不下也舍不得浪費所以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柳氏確實巧手,她做出來的食物總是有著別樣的風(fēng)味。比如抓住言四味蕾的冰鎮(zhèn)梅子酒,還有他自己最近就很喜歡吃的水晶椒麻鴨鎖骨。 也就驚蟄,什么都好吃,什么都愛吃,卻沒有特別鐘愛的樣子,柳氏送什么他都能均分一份給別人。如果是言四遇到梅子酒,恨不得把在場的競爭者都打死。 柳平瀾問完了問題便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午飯時間,果然又有一份來自“老爺和夫人的關(guān)愛”被送到了面前。 今天的愛心午餐是“霸王別姬”湯,王八殼和雞腿都在里面,香氣撲鼻,李狂摸摸腰間的贅rou,痛并快樂著,正要端起碗,鶴唳和青山來了。 這陣子驚蟄忙于籌備出行和接客,很是疏于和鶴唳的對抗,鶴唳卻也擱置了刺殺驚蟄的計劃,轉(zhuǎn)而開始了游手好閑的間諜行動,隔三差五的來逛一逛,幾乎成了柳府的隱形一霸,讓李狂很是無語??纱蟾乓驗橐恢睕]看出什么有意義的進(jìn)展,鶴唳卻又日漸焦躁起來,總覺得干脆再放手一搏,和驚蟄好好打一場算了。 今天過來,她的臉都是黑的,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桌前,冷冷的盯著李狂,隨后眼神緩緩下降,看到了李狂面前的雞湯。 “媽的……”她爆粗了,“要你何用……就會吃吃吃!” 李狂小心翼翼的看看她,又看看隨后坐在她身邊的青山,青山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他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把湯推到鶴唳面前:“喝不?” 鶴唳鼻子聳了聳,輕輕的哼了一聲,拿起碗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挑眉看看他,把碗推回來:“難喝的要死?!?/br> “???挺好喝啊,我以前喝過?!崩羁裨诹硪贿吅攘艘豢冢X得沒毛病,“rou都燉爛了,很入味誒。” “你愛喝你喝吧?!柄Q唳心情忽然好了,撐著下巴看他,“快喝!快樂的喝!” 不知怎么的,李狂就覺得毛毛的,他硬撐著喝了一口,忽然覺得有點食不下咽,便推開湯碗,表示拒絕:“算了,我不餓。” “誒……”鶴唳很是失望的樣子,piaji倒在桌上。 “怎,怎么了?”李狂有些慌,“你們很奇怪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鶴唳不答,倒是青山,他看看鶴唳,又看看李狂,將碗拉到面前,喝了一口雞湯,品味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挑挑眉。 李狂如果這時候還意識不到雞湯有問題,他就可以去撞樹了,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毛:“這湯怎么了?” 青山不回答他,反而是捧住鶴唳的頭,不顧她喂喂喂的警告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直視她的雙眼一字一頓道:“這樣,不好?!?/br> “又死不了嘛?!柄Q唳嘟嘟嘴。 李狂都快哭了:“你們在說啥啊,求求你們告訴我好不好?!” 青山點了點雞湯:“這里有東西?!?/br> “是啥啊啊啊啊……” “吃不死的!”鶴唳答得干脆。 “那也要知道是啥啊啊啊……” “不想弄死你又想讓你動不了,大概就是一些麻痹神經(jīng)類的藥吧?!柄Q唳直接拿食指攪了攪雞湯,舔了舔,“唔,吃不出是什么,但一喝就覺得不對啊,你真的沒感覺?喝完沒什么的……” “吃好吃的吃飽了不都會腦子放空嗎?!而且春困夏乏不是也很正常嗎?!”李狂一邊為自己的遲鈍辯解,一邊卻還是覺得心力交瘁,“我不相信你了,青山,你告訴我是啥吧!” 青山搖搖頭:“鶴唳沒說錯,我是知道幾個有類似作用的藥物,但這顯然是混合了幾種,究竟哪些我亦不敢確定,總之確實是那一類的功效,喝不死?!?/br> “可我前幾天吃的就不一定啦。”李狂快哭了,“怎么辦!我寧愿被毒死,也不想成為一個智障??!這是為什么??!他們?yōu)槭裁催@么對我啊!我又沒……等等……這不對?!?/br> “哎呀你為什么反應(yīng)過來!”鶴唳反而生氣了,“你繼續(xù)??!你干嘛明白過來?。∥艺氤爸S你呢!” 李狂黑著臉,全神貫注在和青山聊天上,絕不搭理鶴唳,他一臉柯南的表情:“他們要害的不是我!我只是順帶的!” 青山歪著頭,竟然有些神似鶴唳,他略苦惱道:“順帶,倒也不能這么說……” “那是什么?總不會說是碰巧吧!” “不是碰巧?!柄Q唳冷聲警告,“你再無視我我以后有什么都不跟你說了!” “反正你本來也不打算告訴我?!崩羁裢Ρ瘧崳喈?dāng)委屈,“那你說?!?/br> “哼!”鶴唳小人得志,“確切說,你是平攤風(fēng)險的。” 李狂沒急著回話,他回味了一下,贊同:“對,吃喝全是驚蟄分享給我的,如果他知道里面有問題,那就說得通了,可是,驚蟄真知道嗎?” 鶴唳死魚眼:“我們的訓(xùn)練到后面,咖啡濃淡的差別在碰到舌頭的第一秒就能覺出來,甚至能根據(jù)這一口估算出一會兒提神的效果以及持續(xù)時間,驚蟄又TM不是魂穿,他會不知道?” 李狂很傷心:“我還覺得他對我挺好的?!?/br> “是挺好的,如果有毒估計就不會給你了?!柄Q唳也一臉傷心,“我們墨門的人被人當(dāng)武大郎折騰,我都想手撕潘金蓮了?!?/br> “雖說是柳氏給他做他再分給我,但如果就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