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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吹了吹,“你別看他五大三粗的,我們所有人可都是通過某些考試才能出道的,你以為他沒長個妖艷賤貨的臉就不是妖艷賤貨了嗎?”她輕笑,“要靠臉才能做到的,都是次品?!?/br> “青,青山……” “哎呀,我又不會真的出軌,你cao什么心。再說了,我和他都沒領(lǐng)證呢,恩,他連身份證都沒有,啊,而且也沒有戶口本,哎呀呀,我該不會跟了個黑戶吧!沒錯,我是真的跟了個黑戶誒!嚶嚶嚶!” “你,你西語很假,你不會西班牙語吧!”李狂立刻轉(zhuǎn)變戰(zhàn)略,“那首歌你只背了音調(diào),根本沒學(xué)會!”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鶴唳緩緩捂住臉,“怎么辦,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如你去死吧?” “別鬧了?!边€是李狂先打住,他捂著胃,很疼的樣子,“我們還走不走了?!?/br> “恕我直言呀,其實我根本沒打算來救你?!?/br> “……” “是那個言四,找過來說知道我和驚蟄杠上了,問我要不要幫忙。哎呀,你說他是不是真正的綠茶婊,壞得流黑水啊,這邊和驚蟄好的真真兒的,那頭又問我要不要幫忙,我真是謝謝他誒,那么熱心怎么不去殺鄭和啊,早動手說不定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找到ONE PIECE了!” “噗!” “但我想想,他還是有值得利用的地方的,比如說,也只有他能把驚蟄引走,對吧?我可以來陪你聊聊天,像……嗯……羅密歐和朱麗葉一樣!” “……”李狂感到心很累,“我們走吧?!?/br> “不,我拒絕。”貌似來救人的某這樣斬釘截鐵的說著。 “……我次凹……”一聲狂吼就憋在李狂的喉嚨里,“你特么,到底,來,干嘛……” “來疼愛你啊?!柄Q唳笑瞇瞇的,“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就是保護(hù)你的菊花,啊,驚蟄簡直喪心病狂,居然連你都下手,他再不挑食,也不至于這么不講究吧!” “都說了不是我!” “那是誰,柳平瀾?” “柳平瀾是……哈?你,你是變態(tài)嗎,那個還未成年誒!”李狂再次顫抖了,他陡然有了方才應(yīng)對驚蟄時的感覺,在鶴嚦的思維網(wǎng)中仿佛無所遁形,任由肝瘋狂顫抖,表情卻只能巋然不動。 鶴唳嘴上笑著,眼神卻也是那樣專注又隨性的看著他,了然:“啊,我就在想,是什么能讓那家伙停留的。停留不算,還這么盡心竭力的。他老婆明顯不值得,那就只有他老公咯,言四不像,你得往后排,總不會是看上我家青山吧?!?/br> “我覺得他不是?!崩羁襦洁?。 “不是什么?” “不是gay,真的,我覺得他不是?!?/br> 鶴唳沉默了一下,撓撓頭:“你這么覺得也行,反正千萬不要愛上他哦?!?/br> “你不救我就趕緊滾!” “我不是不想救啊。”鶴唳嘆氣,“我本來剛才都想拉著你的小手手向著夕陽奔跑了,可現(xiàn)在覺得,一旦我拉著你跑了,那么言四作為同伙的身份就曝光了。這對驚蟄來說,太殘忍了……”泫然欲泣。 “麻煩你說真話?!崩羁衩鏌o表情。 “好吧好吧,哎你這個人太無趣了?!?/br> “我現(xiàn)在真的了無生趣,你要么說要么走?!睘榱俗C明自己沒有說謊,李狂甚至站起來走到床邊,啪的倒下,背對著她。 “哎呀我錯了,我說我說。”鶴唳討好的湊上去,抓著他垂下的衣角道,“你覺得,如果鄭和按照歷史,一直沒有讓出茅坑,又只有驚蟄拿到了進(jìn)入公廁的券,依照言四的尿性,他會怎么樣?” “你們變態(tài)的想法不要問我一個正常人?!?/br> “會大開殺戒啊,大開殺戒!先殺了所有競爭者,一個兩個三個全部殺光了,不行?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那就殺主導(dǎo)者,一個兩個三個,殺到?jīng)]人了,總能輪到自己了吧?”鶴唳越說越興奮,卻又突然壓低聲音,“還記得他說過嗎,馬三可以,為什么他言四不行?” “因為,馬三,是鄭和,而他言四,什么都不是?!?/br> “太不公平了,不是嗎?這個時代的人,沒有誰會覺得,就應(yīng)該是鄭和啊?!柄Q唳夸張的叫道,“我也想成為海賊王的男人??!我也想征服星辰大海??!為什么不是我啊!為毛啊!” “你經(jīng)歷那么多朝代,這時候才發(fā)出這個感慨,是不是有點太遲了。”李狂冷漠道,“就算他再怎么活蹦亂跳,對我們,對歷史來說,他已經(jīng)是一條咸魚,翻不了身了,不是嗎?” “哎呀,你比我殘忍多了?!柄Q唳心有戚戚,“所以我說啊,干脆讓他發(fā)揮一下余熱吧,雖然他不介意在驚蟄面前跳反,可如果繼續(xù)把他隱藏著,說不定他能做出更多有意義的事哦。” “哦。” “嗯?我提出了那么一個完美的計劃,你居然只給我一個哦?你多給點反應(yīng)啊!你別這么冷漠啊你這樣我很失落啊!”鶴唳死命搖他。 李狂心里shuangsi了:“哦?!?/br> 雖然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戲,可鶴唳還是配合的很開心,她就差打滾了:“求求你聽我說呀!說完覺得好的話就夸夸我!” “哦?!?/br> “你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反復(fù)勸驚蟄不要上船,但是又不要太有說服力?!?/br> “……” “把他真的說得不上船你就完了,我越來越覺得驚蟄是死在海難里,因為言四說,他跟鄭和上船這件事是板上釘釘?shù)模瑳]毛病。” “……勸人不要上船又不要太有說服力……這要求你覺得是不是有點高?”李狂雖然不是什么談判官級別的人才,可是以他的智商,博古觀今旁征博引,想要勸一個現(xiàn)代人不上古代的船是異常簡單的事情;如果說要勸上,那更是能從星辰大海的角度把人安利得血脈賁張。 可勸不要去又不要太有說服力…… 李狂終于回了頭:“我懂你的意思,對于驚蟄參與鄭和船隊這件事,我一個科研人員,什么都不表態(tài)是不正常的??墒侨绻麆袼弦彩遣徽5?,但其實我們希望他上……好吧,行,總不能全依靠你,我試試。” “別的我們什么都別做,接下來我和青山會完全潛伏,如果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才會聯(lián)系你……這次是你一個人的戰(zhàn)斗啦?!?/br> “你們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 “如果鄭和最終沒有帶驚蟄上船,那該做的還是得做咯?!?/br> “可現(xiàn)在那個墜子在柳夫人身上。” “別顧慮太多……”鶴唳意味深長,“我們最強(qiáng)大的武器,不是我或者青山,而是歷史啊?!?/br> “你怎么比我對歷史還有信心……” “噓!有人來了!拜拜!” 鶴唳話剛說完,人就一閃,消失在門外,此事竟然見青山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悠悠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