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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想到上來就碰到東廠和錦衣衛(wèi)啊,再牛逼的穿越者落地遇到管戶籍的民警那也分分鐘暴露啊。” 他說著,又自我安慰似的解釋道:“不過沒關(guān)系,那地方很偏遠,快馬加鞭來回也要一個多月,而且還是出刁民又很封閉的窮鄉(xiāng)僻壤,就是黨的光輝普照大地的未來也很難打入內(nèi)部,更別論那個天高皇帝遠的旮旯了,查證我們身份的時間可以完全忽略,說不定去查的人就有去無回了呢?” 本來鶴唳和青山并不是很擔心的,可是看李狂的樣子,卻反而默然了。 “啊,李狂小哥哥,你可真是,天真的可愛?!柄Q唳欲言又止,“黨的光輝普照什么的我不知道,可如果是封建社會,那要逼問些什么,真是分分鐘的事情,我怎么覺得,我們的身份很快就要被揭穿了?” 李狂汗如雨下:“那怎么辦?!?/br> “哎,□□太多,還是躲起來吧,不管做黑戶還是逃犯,都不能見光啊?!边@么說著,鶴唳真的往后一退,瞬間隱入一片陰影中,人是好端端站那,可有那么一瞬間,李狂卻感覺她忽然不存在了一下。 即使她還在墻角直勾勾的看著你。 “哇?!敝肋@是一種利用感官營造錯覺的障眼法,可這么快做到還是讓李狂驚訝了,“厲害?!?/br> “到底練了那么多年了?!柄Q唳還在墻根呆著,“可惜,你不行?!?/br> “什么?我?” “繼續(xù)往前走吧,我們暗中保護你。” “???” “你如果可以這樣隱藏自己,我們就不用cao心了,可你既然不會,就只能委屈點做誘餌了?!?/br> “可這不是還有青,咦他人呢,我去你也會?”青山就在他面前,鶴嚦前面點的樹下,相比鶴嚦還要往陰影靠靠,他卻仿佛一直站在一個隨時可以“隱身”的地方,此時一“發(fā)功”,對李狂這種普通人來說簡直有大變活人的效果。 李狂服了,哭了:“我就是被你們賣了對吧!” “賣你又沒好處?!柄Q嚦緩慢的走動,“而且我們又不是真隱身,稍微定睛一看都能看到我們的,頂多覺得剛才沒注意到罷了。如果真有人來抓,我和青山也逃不掉好不好?!?/br> “真的嗎?”李狂心底里全是奔騰的不信,可表面還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企圖博得一點同情。 鶴嚦連連點頭:“你放心!保護你也是我的任務(wù)之一?。 ?/br> 李狂瞬間就放心了。 鶴嚦之前幾次任務(wù)表現(xiàn)真的太可靠,甚至有時候都能讓研究員們產(chǎn)生一種如果產(chǎn)生動搖可以依靠她來堅定信念的感覺。 他覺得不管過程怎么樣,鶴嚦至少是不會放生自己的。 于是一整個下午,在兩個隱形人的保駕護航之下,他仿佛絲毫沒有逃犯的自覺,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人,一個人晃蕩,一個人打聽客棧,一個人辦理入住,一個人進了房。 鶴唳和青山若即若離的跟著他,冷不丁就各顯神通在房中匯合,李狂特地要了頂樓的房間,那兒有房梁。 “我覺得我們該有個逃犯的樣子?!崩羁窨雌饋砗苡蟹N,心里卻很虛的,“你們不是說了我很有可能被抓,我們?yōu)槭裁床怀龀牵思疫^來抓人怎么辦?” 鶴唳狼吞虎咽吃著飯,嚼的時候慢條斯理道:“出不了,咱還要不要盯驚蟄了?反正你被抓的時候,想想羨羨。” 李狂:“……你這么交代,我很慌?!?/br> “我感覺到處都是眼睛?!柄Q唳看向青山,他點頭表示同意,“防不勝防……不一定來自驚蟄,也有可能我們本身就引起了不少探子……不,這個時代叫番子吧,番子的注意,所以說我和青山能藏起來已經(jīng)謝天謝地,你的話……想想羨羨,想想無數(shù)革命先輩吧?!?/br> 李狂:“你剛還說什么來著,保護我也是任務(wù)之一!” “可研究員的安全是次要的呀?!柄Q唳瞇眼笑,“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wù)的,你安心去吧!” 李狂:“不行!我這么乖!你還要放棄我?!” “沒辦法,對手太強大,我們得慫著點。”鶴唳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獻祭你說不定任務(wù)就完成了呢?” “嗚嗚嗚!”李狂只能哭了。 “吃好睡好吧,祈禱是我們想多了,如果真有人抓你,就祈禱抓你的是驚蟄……至少我們的教科書里,嚴刑拷打是最次的手段。” 于是當天晚上,當李狂被人從被子里挖出來,一臉懵逼的塞進了一個全封閉的小馬車里時,他心里頭是冷靜的,雖然還是有兩股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清楚的記得在自己朦朧間被吵醒時,兩個黑衣制服壯漢正把他從床上揪起來,而同時,青山正坐在房梁上看起來很悠閑,鶴唳則倒掛下來在壯漢背后朝他笑瞇瞇的招手。 當壯漢粗暴的問他其他人在哪時,他盯著鶴唳,搖搖頭:“媽的,他們有武功,早扔下我跑了!” “怎么辦!”壯漢相互問。 “無妨,上頭說了,不要糾結(jié)那兩個,抓不住的?!币话烟崞鹄羁瘢爸饕沁@個?!?/br> “為什……” 話音未落,李狂就眼前一黑,被打昏拖走了。 “早跟他說了會被抓,還睡那么死?!痹S久,鶴唳才敢抱怨出聲,“哎,好可怕,感覺步入了人民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那掌柜的居然通風報信不算,居然還給留會功夫的小二帶路!要不是你提醒,我都沒聽見他們上樓!他們怎么不去開龍門客棧!” “可通緝令并未張貼出來,為何他們會知道我們的長相?”青山不明白了。 “在我們那年代通緝令都是暗中傳播的,官家發(fā)給店家,店家悄摸悄注意著,這樣才能讓罪犯無知無覺的自投羅網(wǎng)。只有罪大惡極久抓不到的在逃犯才會被四面張貼……看來現(xiàn)在也是這么cao作的了,嗨呀,好氣,最討厭時代進步了!”鶴唳倒是很理解,甚至自豪起來,“比如說我吧,只有一些很牛逼的人物才配知道我,不是求我辦事的就是想抓我的,普通人才沒機會知道我是誰呢?!?/br> 青山搖搖頭,他一點也不覺得鶴唳被人這樣“關(guān)注”是好事,微微抬手:“起來了?!彼掷镆恢边紬l,那是鶴唳的腰帶,鶴唳倒掛著去逗李狂時,看似嬉鬧,其實卻是被青山遛狗一樣牽著的,雖然她一直用表情表示沒必要。 “等會,我現(xiàn)在大腦充血,腦瓜子很靈光呢!”鶴唳還不肯起來,“這么看得話,是必須走隱形路線了?!?/br> “不救李狂?“ “救出來也保不住啊?!柄Q唳無奈,“除非讓他先回去,惹上東廠錦衣衛(wèi),我倆都自身難保了,干嘛帶著他啊,先確定他在不在驚蟄那,如果在驚蟄那,那不是再好不過了嗎?” “那如果在言四那些人手里呢?” “所以我讓他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