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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人跟著,回房各自休息不就行了,何必再聚到一起讓人懷疑呢?” “所以說你還太嫩……”鶴唳搖食指,“我們來這是有正經(jīng)事的,還是國家級,你好歹體制里過來的公務(wù)員,按照一般辦事習慣,有沒有可能一天工作下來沒有一個私底下的總結(jié)會?私企員工都要下班前發(fā)日報呢!我們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今天又獲得那么多重要消息,歸納匯總要不要?總結(jié)經(jīng)驗要不要?擬定計劃要不要?就算要立馬解散休息,還要等隊長集合了隊員吩咐一句呢。咱們裝模作樣討論了一路,看到房間話也不說轉(zhuǎn)頭去睡覺,心忒大了吧,明早幾點起床都不約!明擺著一路上就是在演嘛,告訴我看到房間的那一刻你心里是不是連‘咔’一聲都有了?” 李狂一臉慚愧:“是是是?!?/br> “哎,所以說啊,炮灰就是炮灰,就算有超越主角的應(yīng)試能力,依然雙商低劣不堪入目啊。” “看在任務(wù)的面子上你說得都對!” “乖啦?!柄Q唳摸摸他的頭,保持著笑容,“話說,這幾天你最好時刻跟緊我們?!?/br> “為什么?” “既然驚蟄沒相信我們,那么最大的突破口就是你。如果哪天你突然bong的消失了,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從驚蟄嘴里問到你的下落?” “……他會一臉緊張的答應(yīng)幫你們找然后一直一直找不到……”李狂沉著臉。 “bingo!聰明!” “所以這一天都演個什么勁兒啊!剛見面撲上去干掉算了,他穿越到這撐死兩三年,總不可能就上達天聽了?!崩羁袢f分后悔,“對不起mama!不是任務(wù)難,是我自己選擇了地獄模式!” “沒那么簡單?!柄Q唳悠悠的,“我剛才確定了一件事,但又不確定一件事?!?/br> “什么?” “臨走前你們給我看的那堆文物中,有一樣?xùn)|西,你們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什么?” 鶴唳一摸胸口,亮出了自己的掛墜。 李狂秒懂,頓時斯巴達了:“什么?。克哉f!臥槽!所以說什么?!這是怎么回事?他在那艘船上?!” “我也這么猜的,所以一開始覺得,應(yīng)該不用我們動手,他自己就會死,還留下個文物,是不是很棒?” “所以你說不殺他,說的跟真的似的。” “因為這就是真的?!?/br>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問題來了……”鶴唳嘆口氣,她摘下了項鏈,摩挲了兩下,轉(zhuǎn)身往青山頭上套,青山愣了一下,微笑著低下頭,讓鶴唳將她自己的師門掛墜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正要伸手去扯自己的,卻見鶴唳擺擺手:“等回去了給我,現(xiàn)在你戴著更有用?!?/br> 青山便放下手,將掛墜的繩子抽出來,串成一串掛在自己脖子上。李狂默默的消化著狗糧,很是著急的追問:“喂你們有一晚上的時間黏糊,快說問題在哪?” “我說了呀?!柄Q唳攤手。 “???” “作為一個穿越的,身無長物的人,如果有什么能當定情信物的,是不是只有這個墜子了?” “什么意……掛墜在他夫人身上?謝氏身上?柳令如身上?!”李狂撐著桌子站起來,“你看到了?!” “恩……你說的好像是一個人?!?/br> “我靠……”李狂跌坐在凳子上,雙眼失神,“我知道你不確定什么了。” “嗯哼~” “謝氏不可能上船,上船的只有可能是驚蟄和言四,而如果她和言四沒勾搭,那妥妥的驚蟄無疑,可是現(xiàn)在……媽蛋!已婚婦女怎么可以這么不知檢點!”李狂怒拍桌,“不知檢點就算了!還這么明目張膽!太氣人了!”他抱頭哀嚎:“我現(xiàn)在好煩三角戀??!” 作者有話要說: 想信息量大點又怕有人看不懂消化不良 想盡量讓人看得懂又怕廢話太多 我果然是渣文筆死邏輯_(:з)∠)_ ☆、第148章 要幫忙嗎 第二天一大早, 言四精神奕奕的來找鶴唳他們玩兒。 “昨晚我醉了,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呀?“他笑瞇瞇的。 “不知道呀?!柄Q唳也一臉話家常, “你說你想出海, 這算不該說的嗎?” “恩。”他認真思考了一下, “大丈夫志在四方, 好像沒什么不能說的?!?/br> “那不就得了, 我支持你的!”鶴唳猛拍他肩膀, “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呀, 對不啦!“ 言四笑瞇了眼:“就沖你這句話, 爺就要再賞你幾串兒糖葫蘆?!?/br> “果然嘴甜就是有的吃!”鶴唳說著, “驚蟄呢?” “他兩個時辰前就去廠子了?!毖运耐? “走著,我?guī)銈兯拿孓D(zhuǎn)轉(zhuǎn)?!彼砗笤洪T處,一狼已經(jīng)筆挺的站在那里。 “你是約了人嗎?” “有啊, 你們呀。” “恩~”鶴唳滿臉不信,她一臉八卦的湊上前,“誒, 你跟我嫂子到底什么關(guān)系???”她幾乎可以確定言四是在躲誰,在驚蟄的家里,驚蟄又不在,在躲誰不就一目了然了。 言四似笑非笑:“你以為我與柳令如有染?” “啊看來沒有了?!?/br> “驚蟄早上與我說他將那件事告訴了你們?!毖运穆朴频模半m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既然他告訴了你, 說明你是知道該怎么做的?!?/br> “我覺得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他告訴我們的時候沒說你在里面具體什么角色,現(xiàn)在我覺得有必要知道一下,到時候發(fā)生什么誤會不就不好了?!?/br> “本來,是不該有那么多麻煩的。”言四見他們幾個都準備好了,帶頭往外走去,“驚蟄他加入的時候,柳令如我差不多已經(jīng)到手了?!?/br> “……” “我是什么身份天下皆知,她父親柳寶全若是知道了,必不會答應(yīng)我倆的事,我也沒打算讓他答應(yīng),反正在原本的計劃中,事成之后,他們一個都留不了?!?/br> “……” “誰料這柳令如竟然對我癡心一片,提出找個夫君入贅,我倆暗通款曲,待老頭子死了,踢了那個野男人,以后柳家產(chǎn)業(yè)全部我來打理這么個辦法來?!?/br> “……臥槽!”鶴唳終于有了個實在的感嘆。 “呵!”言四一拍扇子,“荒唐!我言錦春豈是那么好打發(fā)的?” “哈?那你還要什么?” “我的布置!我的計謀!全被一個蠢貨給毀了!早知道她那么好騙,當初我就用個美人計不就得了,難道我忙死忙活,就是為了這么點家產(chǎn),為此還要和這么個女人斯通,熬到那老頭子歸西,我直接殺她全家不是更好,吃飽了撐的!”最后一句京味兒極濃,后頭驚訝到麻木的李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言四得意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