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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雙眼亮晶晶的:“那我排在第幾呢?” “不如這樣吧,我那兒有個本子,專記有露水姻緣的男人,你如果信得過我,便給個住處,等我回去記一筆,什么時候床頭空了,便過來臨幸你?” 鶴唳說完,與言四相互凝望,意味深長。 兩個變態(tài)的電波無比同步,轉(zhuǎn)眼就笑得像親人似的。 “若不是前頭排著青山兄弟,我定是要爭一爭的?!毖运男Φ?,“我怎么就遇不到這么有趣的姑娘呢?” “因為你最中意的類型就是你自己啊。”鶴唳直白道。 言四笑容一頓,挑了挑眉,想了想,輕嘆了一句:“哎呀呀。” 旁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余道虎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里放出仇恨悲憤的光,一會兒看看言四,一會兒看看鶴嚦。 那邊幾個護衛(wèi)一頓忙活,已經(jīng)取了繩子將幾個同伙都綁了起來,有的還昏著,有的頹喪的跪在地上。 周圍的路人還是沒過來坐的,遠遠觀望著,很是心焦的樣子。李狂坐如針氈,心里很肯定周圍的人定是很希望現(xiàn)在茶棚突然坍塌砸死他們所有人的……他看鶴嚦該吃吃該喝喝沒事兒人一樣,青山也不知道是在發(fā)呆還是在盯情敵,忍不住開了口:“我們,先出發(fā)吧?!?/br> 陡然全桌包括言四都看著他,他亞歷山大,硬挺著學(xué)霸的驕傲:“他們有馬,我們可就一雙rou腳,再不走,會被鎖在城門外啦。” “對呀?!毖运木谷皇堑谝粋€附和的,李狂精神一陣,就聽他下一句話,“我道在前面臨都驛沒打聽著你們呢,原來是沒趕上呀,晚上在荒郊野外可苦了你啦,這我就要說說你了,再怎么露水姻緣那也是緣,別的給不了,幾匹馬,為兄那至少給得起呀。” 他后面那半句話怎么講怎么聽都充滿暗示,李狂別說了,旁邊青山如果能說臟話,估計早就爆出句“緣你mb給你mb”了。 鶴唳恩了一聲,重點永遠與眾不同:“你多大了?” 言四頭一歪,不說話。 “哦,我過了年就二十八了。”鶴唳摸著胸認(rèn)真道,“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比我小了,如果比我小,那么當(dāng)?shù)艿苓€是當(dāng)大侄子就隨便你了,我無所謂噠?!?/br> 言四發(fā)著愣,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噗的笑出來,隨后越笑越歡,連刻意壓低磁性的聲音都破功了,這才透出一點屬于“不健康”的尖利來。 鶴唳淡定喝茶:“走吧,他瘋啦?!?/br> 言四:“哈哈哈哈哈!” 鶴唳正要起身,言四剛伸手挽留,就聽旁邊有人朗笑:“方聽路人說這兒有打斗,我還道誰不長眼找言四爺?shù)牟煌纯?,如今聽著笑聲,我可就放心啦。?/br> 笑音未落,人已迫近,等音停,鶴唳一抬眼,正和領(lǐng)頭的男人對上眼。 兩人:“……” 李狂:“誒?誒誒?!誒誒誒誒?!什么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知道來的是誰了吧我就知道所以我就是不說哼! ☆、第144章 明朝北京 來人一身紅黑制服, 一副高壯健美的身材,隔著薄薄的布料仿佛都能感受到里面緊繃的肌rou, 他長著一張很現(xiàn)代的帥臉, 眼睛不大卻很有神, 而且線條剛毅, 嘴唇很性感, 像以前燕舞評價的, 穿襯衫像店里準(zhǔn)備脫的禁欲系總裁風(fēng)牛郎,穿軍裝像隨時準(zhǔn)備撩戰(zhàn)友的老A。 沒錯, 這就是驚蟄。 他一看到鶴唳, 眉毛也微挑了一下, 隨后左右看看, 還望天望地。 鶴唳像見到班長的不良少女,有些心虛有些拘謹(jǐn)?shù)膿]了揮手:“嗨!你沒穿……越?!?/br> 最后一個字她無限壓低到只剩下一個口型,反正他明白就行。 再怎么淡定, 跨越千年如此相遇,不驚訝就有鬼了,驚蟄許久沒說話, 繃直著上下左右打量鶴唳,又重點關(guān)注了一下她身后的青山和李狂,先是著重觀察了一下李狂,最后就定神看青山了。 看來只要是練家子,都知道在場青山最強。 雙方一時無言,反而是言四輕咳一聲打破寂靜:“你們, 這是哪出???” 驚蟄握了握刀柄。 他身后還跟著四個同款壯漢,見狀立刻也握緊了刀柄,可見極為訓(xùn)練有素。 鶴唳一動不動,她仰頭看著驚蟄,也知道身后青山和李狂都在等她反應(yīng),只見她粲然一笑:“來找你玩兒呀,哥!” 她一把拉過青山的手臂靠著,幸福瞇眼:“這你妹夫,青山!” 又隨意的點了點李狂:“捎帶的,叫李狂?!?/br> 她隨后指了指驚蟄:“看!我哥!帥不帥!” “哦?”沒等驚蟄回應(yīng),言四在一旁意味深長的開口了,“那,敢問你兄長姓甚名誰啊?” 他果然發(fā)現(xiàn)鶴唳刻意不提名字了。鶴唳確實不知道驚蟄在這有沒有用化名,如果口供沒對上,且不說她會被言四懷疑,驚蟄在這都要被列入黑名單了。 驚蟄笑了笑。 鶴唳也笑了笑,回頭冷淡的嘲諷:“干嘛,懷疑我們?。俊?/br> “既然知道我是誰,便不會怪我這般問了吧?!毖运囊稽c都不介意。 “你是誰啊,我怎么不知道?”鶴唳仰頭問驚蟄,“哥!他是誰啊,這么沒禮貌!” 驚蟄不答,而是摸摸她的頭,有些感慨:“五年前和你通信的時候,還道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呢,沒想到這就有妹夫了,不錯,不錯?!?/br> 五年前,他搶了她一個單子,還嘲諷她會坐穿風(fēng)聲打造的牢底。那時候他化名姓謝,因為是墨門派單,所以名字還叫驚蟄。 鶴唳伸著脖子,貓似的蹭著他的手掌,笑嘻嘻的。 “那么,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么?”言四還在笑,卻微微瞇起眼,媚態(tài)橫生,手指有意無意的撫著腰間,那兒掛著一個精致的小皮袋子。 “哼!”鶴唳還裝,扭過了頭。 驚蟄居然勸:“好了,這言四爺是你哥的好友,他最容易多想,你可別把事情弄復(fù)雜了,大家剛認(rèn)識,別生了誤會?!?/br> 鶴唳這才聽勸似的回過頭,撅著嘴道:“好啦好啦,我不折騰行吧,我大哥,謝驚蟄,今年三十一,五年前還單身,現(xiàn)在不知道有沒有成親啊?” “成親了?!斌@蟄語出驚人,“回去帶你看嫂子?!?/br> 鶴唳噎了一下,她也就隨便打趣一下,小小報他五年前嘲諷之仇,卻萬萬沒想到得到這么個答案,她瞪大眼,強忍住異樣的感覺,反應(yīng)極快的調(diào)動出該有的反應(yīng):“啊,有嫂子啦……有嫂子了?!居然有嫂子了?!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你居然擅自娶老婆!” “家里兄長娶親,做meimei的不該高興嗎?”驚蟄一臉無奈。 “謝兄這就不懂女人了。”言四似乎放下了防備,搖著食指,“嫂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