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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了一陣,分明都是蟲子、吃等關(guān)鍵詞。 這一點李狂是暗爽的,愚蠢的人類根本不知道烤蟬蛹的美味,此時他方才覺出鶴唳率先劃清界限的好處,既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分享,吃得毫無心理負擔(dān)。 吃飽喝足,到后頭的破井那兜了水洗漱完,三人便睡了。余道虎幾人還在商量事情,神情很凝重。 清晨李狂起來,發(fā)現(xiàn)余道虎幾人都已經(jīng)走了,鶴唳和青山已經(jīng)洗漱完畢,竟然嚴肅的在商量事兒。 “你醒啦?來,rou糊?!柄Q唳很賢惠的指了指,隨后對青山接著道,“可是官道上人不會少的,為什么我們要躲啊?就算被言四當成對方的同伙,那打就打好了,怕他們不成?我們?nèi)绻俚R,驚蟄的方向丟了怎么辦?” “言四其人言行不一,性格詭譎,不可再接觸?!鼻嗌匠谅暤溃坝嗟阑⑺麄儾⒎茄运膶κ郑人麄兎殖隽藙儇?,再行也不遲,這么多天驚蟄都沒有隱藏行蹤,以后必不會消失無影。” “什么等分出勝負啊,不就是等他們團滅么?”鶴唳直白道,“那我們慢慢走吧,跟在后面也行啊,要不然我們怎么知道他們有沒有打完?!?/br> 青山一想也是,便整理起東西,這是要出發(fā)的意思。 “你們在說什么?”李狂一頭霧水。 “余道虎他們要埋伏言四?!柄Q唳言簡意賅,“聽起來,余道虎被言四殺了全家,兩個小男孩被言四殺了父母,小姑娘一個被言四弄給了一個高官圈圈叉叉,她自毀容貌出來,還有一個是余道虎的義妹,感覺之前應(yīng)該是童養(yǎng)媳之類的,還有一個沒說,但好像是師父或者長輩什么的被殺了……” 李狂目瞪口呆:“他們,他們?nèi)f啦?” “他們沒明說,但也沒特地隱瞞?!柄Q唳聳聳肩,“大概覺得我們也不會給那么一個惡貫滿盈的人通風(fēng)報信吧,而且他們打算今早就去前面的茶鋪埋伏言四,應(yīng)該另外地方還有眼線,知道言四昨晚進了驛站,而且只有兩個人……”她頓了頓,“他們也知道我們,和言四是分開走的,比言四到得遲,所以覺得我們和他們不是一伙兒?!?/br> “啊,所以你們剛才在討論的……” “就是要不要按正常計劃走啊,正常的話上午到了茶鋪,就要看現(xiàn)場啦,畢竟我們比言四早走嘛?!?/br> “所以最后決定……” “走咯,怕啥,我們本來就沒打算管他們死活?!?/br> 李狂覺得自己好像沒發(fā)表意見的需要,只能狼吞虎咽的吃了早餐,跟著再次上路。 “哦對了?!柄Q唳忽然想起來,“說起這個言四,有一個你可能感興趣?!?/br> “什么?” “他是東廠的,人稱小廠公?!?/br> “???東廠!WTF!” “我就說,聽這個就激動了。”鶴唳笑起來,“開不開心?” “為什么要開心?” “你研究歷史啊,遇到小廠公誒,你不開心?” “大姐,東廠廠公誒,我就算要開心,也得開心見過廠公居然還活著好嗎?”李狂要叫起來,“我們的戶籍到底是假的!路引啥啥也特么都假的!他查起來怎么辦?暴露了怎么辦?” “哦……恩……”鶴唳撓撓頭,“是哦,又不能動手……” “對??!”李狂拍胸脯,“我現(xiàn)在確實好開心!” “哈哈哈哈!我問你,明朝研究員候選,你不是第一名吧?!?/br> “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不像你的前輩?!柄Q唳突然瞪大眼,一副呼吸急促表情抽搐,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樣子,“像這樣,啊,心曠神怡,啊,激動到想猝死……” 李狂:“……” “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理科男轉(zhuǎn)文科碩博?” “沒想什么啊,”李狂道,“就是看了本明朝那些事兒,很感興趣,隨便找了些資料,看完忽然發(fā)現(xiàn)是考研必讀,然后順便就報了個名試試水,誰知就考上了……” “……”鶴唳替廣大學(xué)渣爆了句粗,“MMP?!?/br>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說好要結(jié)尾,結(jié)果又跟開了個坑一樣 我的瑞達加斯特,我的青青,我的西幻我的競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43章 蛋蛋棍棍 縱使走得再慢, 該碰上的還是會碰上。 鶴唳和青山已經(jīng)夠警醒,等路面逐漸開闊的時候放慢了腳步, 可是走過了一個拐角, 還是硬生生撞上了斗毆現(xiàn)場。 官道邊的茶館當然不會少人, 至少鶴唳他們幾個到的時候, 不少人正驚慌的跑到這邊來圍觀, 有人手里還死死抓著果子點心, 一遍埋怨一遍猜測。過了一會兒就只剩下遠處和哈的打斗聲和這邊的嗑瓜子聲了。 鶴唳看得眼饞,拍了拍一個壯漢, 巴巴道:“大哥, 瓜子好吃嗎?” 大哥特別有眼力見, 蒲扇大的手掌平攤過來, 上面滿滿一把:“隨便抓!” 鶴唳很開心,很淑女的抓了一把吃,各種道謝。 “你居然就拿那么點兒?”青山不要吃, 李狂從她手上湊了兩顆,吃著覺得說不上好不好,只是奇怪在這點上。 “下面的都被他手汗弄潮了?!柄Q唳答得很不要臉, “要你你吃啊?” “……” 前方余道虎一行六人此時形容有些凄慘。他們的對手顯然出乎了之前的預(yù)料,不僅有言四和一狼,還有三位錦衣短袍的護衛(wèi),四人都身手不凡擋在言四的前頭將他護得密不透風(fēng),言四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偏頭扭腰躲一躲漏過來的攻擊, 偶爾喝口水,自在的讓人絕望。 按照余道虎他們原本的計劃,相當利落美好,喬裝,湊近,包圍,一擊必殺。按照鶴唳這種專業(yè)人士的設(shè)想,其中雙方可能有交手的時間絕不超過三十秒,可現(xiàn)在光他們要瓜子的時間就不止二十秒了。 “所以他們是打了多久了呀?”鶴唳興高采烈的問。 “好小子,可久咧!黏黏糊糊的!”瓜子大漢很有經(jīng)驗,“那幾個爺們兒還好,兩個小姑娘拖了后腿,哎!“ 鶴唳看了一會兒,深表贊同:“還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雙方乒乒乓乓的,余道虎一身橫練功夫,拳腳虎虎生風(fēng),兩個青年擅長配合,各執(zhí)一把小斧,似乎是兄弟。剩下一個擅一對小流星錘,揮得風(fēng)聲獵獵。偏余道虎的義妹一條軟鞭使得很是費勁。而那刀疤美女更搞笑了,雙手一對分水峨眉刺,猛扎猛刺,真當針使。 “她怎么不干脆拿繡花針呢,也比峨眉刺好的多。” “她怎么了?”門外漢李狂不恥下問。 “你看,峨眉刺,中間有個扣,使的時候掌腕并力,撥挑攔劃,節(jié)奏掌握得好時,看起來就像在飛速旋轉(zhuǎn),根本看不清兩頭刺哪在哪。你現(xiàn)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