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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難道要我抓個人問問你在往哪打嗎!”鶴唳無法冷靜了,她的□□被一個金兵的彎刀攔腰砍斷,□□頓時化為雙截棍,在她手中耍了個棍花一左一右扎穿了兩個金兵的胸后,終于沒有宋兵不長眼的過來找抽了。 她放眼四望,城墻前一片開闊的平地,密密麻麻都是人,顯然已經(jīng)打了很久,早就你我不分,連士兵自己都暈頭轉(zhuǎn)向,更別說他們這群半路出家的外來客了。 鏘!耳邊一支箭羽忽然被一把彎刀擋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繳獲了一把彎刀的青山轉(zhuǎn)頭劈開一個金兵的胸膛,冷聲道:“宋兵在攻城!” 他看出來了! 就在此時,開封城樓上忽然傳來陣陣號角聲,有紅黃的旗幟每隔幾米就在城墻上揮舞,隨著號角的響起,開封城門大開,隱約可見更多的金兵自城內(nèi)涌出,可來得更快的,卻是來自展團兩翼如天降一般的金軍騎兵! 他們大聲咆哮著,手舉彎刀和□□,騎著馬奔涌而來,如沙漠上的黑沙暴一樣洶涌殘暴,裹挾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宋兵攻城!可宋兵在城前被包圍了! 這什么情況???宋兵的騎兵呢?!這分明是一場力量不對等的戰(zhàn)斗! “這他媽到底什么情況!”鶴唳要炸了,“有這個記載嗎?!” “我說了這是前線!”左顏更崩潰,“如果宋兵這場沒以少勝多,怎么可能登上史書!” “那到底撤還是留?!”鶴唳問完就自己決定答案了,“撤!留著必死!” 就在她下決定的那一瞬間,一陣更為高昂的喊殺聲忽然自周圍響起,這是混戰(zhàn)中的宋兵在吶喊,他們似乎完全沒看到自身的絕境,亦或是這絕境更加激發(fā)了他們的兇性,在敵群中砍殺得更為瘋狂:“殺啊啊啊??!” 這一下混戰(zhàn)的雙方終于有了明確的動向,本以為對方應(yīng)該士氣大跌的戰(zhàn)團中的金兵被對方陡然爆發(fā)的兇悍驚到,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砍瓜切菜一樣屠了一輪,回神時宋兵居然把戰(zhàn)線又往前推了幾尺!可此時兩翼包夾過來的金兵騎兵已經(jīng)近在眼前,轉(zhuǎn)眼就躍馬沖入人群,居高臨下開始收割宋兵。 左顏一直被鶴唳還有青山好好的護在中間,看到這一幕心神激蕩幾乎不能自已,她又怕又喜,又膽寒又興奮:“大宋!鶴唳!這就是我們的大宋!鶴唳?。∧憧?!” “你的大宋在自殺!”鶴唳完全不為外物所動,她拉著左顏開始逆流而上,這分明是一次自殺式的進攻,周圍的宋兵顯然早就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他們最光輝的死法就是死在離開封最近的地方,此時她終于分辨出來了,開封在北!他們逆流向南! “快走!”青山在場中已經(jīng)游刃有余,他的戰(zhàn)技顯然沒有拘泥于刺客術(shù),反而更像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沙場悍將,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換了好幾輪武器,從來不讓自己手里的武器有絲毫卷刃和損傷,在裝備上一直處于對手的上風(fēng)。他護著兩人同樣在逆流,沿途也有略微清醒一點的宋兵鄙夷的眼神。 “飛將軍威武!”左顏被拉著,突然振臂高呼了一聲。 周圍沒什么反應(yīng),宋兵繼續(xù)喊殺往前。 她以為自己喊錯了,又喊了一遍:“岳將軍威武!” “殺!”只有機械的喊殺聲回答她。 “不是岳飛的兵!”左顏如此斷定,“不是岳家軍!” 鶴唳很佩服她臨戰(zhàn)鉆研的精神,可在這混戰(zhàn)中拖著個戰(zhàn)五渣脫戰(zhàn)真的不是一般的累,連青山都已經(jīng)額頭見汗,一路踩著金兵的尸體后撤。 金軍的騎兵在戰(zhàn)團中穿梭而過,轉(zhuǎn)頭準(zhǔn)備殺個來回,就在不遠處的騎兵調(diào)轉(zhuǎn)馬頭的時候,青山忽然往后看了一眼,正對上鶴唳的眼睛。 鶴唳點點頭。 兩人腳步一頓,殺開兩個金兵后,正等到一個騎兵騎著馬揮著刀往他們沖來,兩人壓著左顏一矮身躲過刀鋒的同時,青山伸手,鶴唳在跳起來在他掌上一蹬腿,借力自半空中躍起,一個翻身站在馬屁股上,雙手抓住那個騎兵的頭順著慣性往前一掀,手上還利落的一抹,那騎兵頸間噴濺著血液被掀下馬去。 鶴唳抓住韁繩一扯,青山立刻把左顏托上來放在鶴唳身前:“走!” “你怎么辦?!”左顏焦急道。 可鶴唳的動作比她的問話更果斷,她一手韁繩一手拔出馬鞍上的備用彎刀,也一路砍瓜切菜,擺脫幾個注意到異狀的金軍騎兵,一路馬不停蹄沖出戰(zhàn)團絕塵而去,轉(zhuǎn)眼就沒入了南邊的樹林。 左顏被這刺激的一路驚得全身都快痙攣了,腦子居然還清醒著:“青山!青山怎么辦!” “你去救她?”鶴唳還忙不迭的驅(qū)動著馬。 左顏咬牙:“至少等一下??!” “在這兒停和用雙腳跑出來沒什么差別!騎兵很快會追上!你再吵我扔你下去了你有問題自己找答案吧!比如為什么那群宋兵不跑不撤!因為他們,跑不過,騎兵!記住,你的大宋在給你殿后!想浪費這個機會你就繼續(xù)吵!”鶴唳壓著左顏伏在馬上,腳下狠力的夾馬肚子,馬兒吃痛在林間越跑越快,終于在舌頭都伸出來的時候被鶴唳勒停。 全力奔跑的馬上那體感與一輛敞篷跑車差不離多少,左顏被狂風(fēng)和顛簸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此時也只能像條死狗一樣下馬趴在地上。 她還在想,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的想:“不是岳家軍,南宋還有哪支隊伍會有這個風(fēng)貌?難道是韓世忠?不對,他在江蘇鎮(zhèn)守!不可能來這兒的,那是誰,不可能是張俊,張俊不是好東西!” “這是支雜牌軍?!柄Q唳在旁邊摸著馬毛,摸了一手汗,她開始翻馬鞍上的袋子,都是些沒什么用的東西,還有一袋子圓潤討喜的鵝卵石,都帶著奇特的色彩,她觀察了一會兒鵝卵石,忽然笑了一聲:“嘿,這還是個爸爸呢?!?/br> “恩?” “一看就是給自家小孩搜集的小玩意兒?!柄Q唳掏了掏,果然從馬鞍下面掏出一個打磨了一半的小弓,“哦喲喲手藝不錯!” 左顏怔怔的看著,想說那是金兵是敵人,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敵人在未來也是和他們手拉手唱“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支花”的同胞,心情就異常復(fù)雜。 她不愿再往這方面想,問:“你說他們是雜牌軍?” “恩,武器很不統(tǒng)一,訓(xùn)練很業(yè)余,很多人備用的武器都是柴刀和鐮刀,用槍和大刀很不熟練……”鶴唳歷數(shù)著,“大體觀察我沒青山有經(jīng)驗,這些還是看得出的,感覺像農(nóng)民軍?!?/br> “……忠義軍!”左顏篤定,“北方的忠義軍!絕對是!” “這就對了!”她激動的站起來,腿一軟,強行站直,繞著馬蹣跚的走起來,“沒錯,你看的沒錯,是民間軍隊,北方忠義軍!北邊淪陷后冒出來的民間抗金部隊,一直和岳飛配合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