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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雙、重、標(biāo)、準(zhǔn)?!柄Q唳咧嘴一笑,“我能做的,她們不能,這就是我接這個活的原因之一!” “你,要回去了?” “你不回?”鶴唳一抖,“喂,我不想跟你打哦?!?/br> 青山有些郁郁:“就與那時一樣?!?/br> “什么?” “你明知會有人掛念,卻走得毫不留戀。”青山仿佛在控訴,“我得上天之幸方有此奇遇與你再見,此地的其他故友又該如何自處?” 鶴唳盯著時空門,語氣平淡:“你的意思是我挨個兒告訴他們,嘿,朋友,想再見我,行啊,一千年后我請你吃麻辣燙?” “……” “青山,我做的這一切,就是阻止所有不該發(fā)生的牽扯。所以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可以干脆利落的走了,你還要我再去一個個打招呼嗎?” 她冷聲道,“你要是覺得我冷血,那你到底喜歡我哪點?”她攤攤手,“看吧,我就這么不是東西,你打我啊?” 青山不再言語,與鶴唳并排坐在了時空門前。 “刺客有情,殺手無義啊?!柄Q唳感嘆,“我排名最后,不是沒有道理的?!?/br> “你有情的?!鼻嗌胶V定,靜靜的看著鶴唳,“你一直有?!?/br> “好了,回去了?!柄Q唳繃著臉站起來,門已成型,她氣鼓鼓的盯著青山,“快進去,別比比了!” 青山無奈一笑,走進了門中。 鶴唳一步踏進門,感受到腳上強大的吸力,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 遠處迎仙宮的火光還隱約照亮著天空,盛唐的冬夜清朗卻帶著濃郁的血氣,她終究嘆了口氣,無法否認這一刻,她的腦中只剩下羨羨激動到顫抖的聲音。 “你們都不懂,這是個什么時代……李白出川,賀知章正壯年,王之渙、孟浩然正少年,杜甫還未出生,還有韋應(yīng)物、韓愈、劉禹錫、柳宗元、杜牧、白居易……想去那個有他們的盛唐,看他們金榜題目,看他們樓閣提示,看他們斗酒拼字、看他們升官加爵、揚名立萬、贏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隨著這段話出現(xiàn)的,卻是一個個別的身影,少年將軍意氣風(fēng)發(fā),俊美武師屹立如松,異族的藝人暖如艷陽,垂暮的女帝在魑魅魍魎中撐起了大唐。 這樣一個盛唐,這樣一個盛唐。 “盛唐啊……”她沒心沒肺的嘟噥了一聲,到底還是轉(zhuǎn)過頭,走進了門中。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給下個目的地開個頭的 艾瑪這章太長了2333333 晚安哈哈哈哈 是不是覺得燕舞弱爆了~ 其實之前鶴唳已經(jīng)把她打趴了呀 ☆、第98章 部長徇私 鶴唳美滋滋的吃著飯,每次回來, 她最滿意的地方之一就是這伙食, 感覺研究院幾個餐廳的所有廚師都在圍著她轉(zhuǎn),而且還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明明都大半夜了,剛說想吃酸菜餡餃子蘸芥末, 十五分鐘后就擺上桌了。 只可惜不是她一個人吃。 左寅坐在自己對面拿著電腦看卷宗,一個年輕的研究員緊張扒拉的捧著kindle看著資料, 反而她最想共享美食的青山必須空腹體檢, 還在隔壁補眠,他的體檢程序總是特別繁瑣點, 剛落地, 那群專家團老頭子就已經(jīng)開始圍住他了, 比香港記者還有架勢。 “不吃就涼了。”左寅盯著電腦, 啪嗒啪嗒打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你可真給我?guī)砹藗€爛攤子?!?/br> “誒?哪里爛了,不是說好好的嗎?” “確實沒偏差,但是……”他皺眉,“殷羨羨這兒難辦?!?/br> “反正報告我寫了, 你們愛咋辦咋辦唄?!?/br> 左寅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復(fù)雜:“她可能會上秘密法庭。” “哦?!?/br> “你是唯一一個證人?!彼D了頓,“如果殷羨羨不反駁,你差不多等于擁有了對她的審判權(quán)?!?/br> “哦?!?/br> “鶴唳, 羨羨是你的搭檔?!?/br> 鶴唳挑了挑眉,她終于覺得哪里不對了:“拜托誒阿sir,當(dāng)初是你下的命令吧!你是在怪我沒用最終辦法嗎?“ 左寅陰沉不言,手指敲著桌子。 “部長……”旁邊的年輕研究員有些不安,“我先出去下。” 左寅擺了擺手,研究員逃一樣的跑了出去,還關(guān)上門。鶴唳給自己倒了杯可樂,咕嚕嚕喝著,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漫不經(jīng)心的笑,很少有人知道這是她開始警戒的標(biāo)志。 “羨羨家里,有點背景?!弊笠@么開場,“接到你的信息后,他們表示接受任何懲罰。” “嗯,然后?” “他們表示,如果可以的話,愿意為國家做點貢獻,可以讓羨羨,將功抵過。” “……比如?” “殷家祖上下來就是收藏大家,前幾年在國外拍了很多流失的國寶,價值相當(dāng)高……他們愿意捐給國家博物院。”他頓了頓道,“殷家老祖宗希望單獨見你一面,我估計到時候會請你在先其中挑一件,你可以自己收藏,前提是……” 他盯著鶴唳,意有所指。 鶴唳第一時間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這段話代表的含義,可心底里的震驚硬生生止住了她的話頭,甚至破天荒的盯著他發(fā)起呆來。 左寅好像變了個人。 她太熟悉的那種人,可以說她出道以來一直接觸的就是這類人,貪婪、自私、陰翳,唯利是圖。她幾乎可以肯定在他來這兒做說客之前,肯定已經(jīng)從那個殷家獲得了巨大的好處,而且他把這樣的事說得隱晦而自然,仿佛理所應(yīng)當(dāng)……連那個研究員都略有所感,才離開避嫌。 可她不是第一天認識左寅。她認識的那個左寅從一開始就仿佛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拿著賣白菜的錢干著賣核彈的活兒,許她以重金去救人類,自己貌似也沒什么分紅,每天殫精竭慮蓬頭垢面的工作,用胸懷天下精忠報國都不為過。 有什么事情,脫離掌控了。 鶴唳身上有些發(fā)冷,她破天荒的有了點恐怖的感覺。 “鶴唳,你別告訴我你不明白?!弊笠鷽]得到回應(yīng),沉下臉,“你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吧?!?/br> 鶴唳定了定神,裝作自然的一口喝完了可樂,打了個嗝,輕佻道:“懂,作偽證嘛,就說都是誤會,是吧?” 左寅頓時柔和了,笑容慈祥:“我知道你可能不大懂鑒定,到時候如果真是讓你挑一個,你可以遠程求助我,肯定給你選一個最有收藏價值的。” “你可以先告訴我怎么挑。”鶴唳還想試探一下,她再次拿起筷子,一個接一個吃起來,全然一副閑聊的姿態(tài)。 “據(jù)我所知,他們拍到的最珍貴的,是一個戰(zhàn)國龍紋青銅鼎,價值能頂?shù)纳弦粋€四線城市一年的稅收,屬于無價之寶,這次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