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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多言。 第二天一早,準(zhǔn)備好了飯食和水,清理了恭桶。蘇追又揣著包裹走了出去。 他雖然不知道身后有沒有人跟著,但是這次卻還是拿出了身為“藝人”的姿態(tài),沿途就問道士:“有沒有看到我家那雙胞胎?” 有的說沒看到,有的卻真的指了后山的路,他便一臉緊張的追了過去。 后山果然有個荒廢的建筑群,不大,但隱約可見曾經(jīng)的紅墻,還真有可能是個廟宇,只是都已經(jīng)是殘垣斷壁,隱藏在茂盛的樹木中,遠看絲毫不漏行跡。 蘇追精神大振,一邊裝樣子叫叫阿魯和*的名字,一邊一間一間找過去,發(fā)現(xiàn)有佛龕的殿也就那么二三個,哪個都沒看出別有乾坤的樣子。 有心想回去問問鶴唳怎么找的地宮,但又覺得來回耗時太長,且會顯得自己更加無能。 又憋氣找了許久,他感到非常喪氣,坐在一段斷壁上,看著面前一片空曠的平地,這兒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個天井,正中間是一棵蒼勁茂盛的銀杏樹,銀杏樹下露出一片粗壯的根系,緊貼著一根粗壯的根部的,是一個面目模糊的石佛,這種一臂長的石佛在這片廢墟中到處都是,四散在各個角落里,他已經(jīng)看到過不少。 石佛放在十臺上,面前有風(fēng)干的蠟燭油的痕跡,燭臺早就沒了,旁邊則有一口井,井蓋已經(jīng)不翼而飛,大喇喇敞在那。 想到曾幾何時,在這個廟宇香火還鼎盛的時候,每一個在這兒打水的僧侶都會先拜一拜那個石佛,再去安靜離開,連銀杏都被熏陶出一股佛光,金黃的葉片被微風(fēng)吹落,在佛像旁打折卷落到地上,那景象溫暖怡人,讓他有種想微笑的感覺。 要是鶴唳好了,一定要帶她來看看。 這么一想,他又緊迫起來,站起來準(zhǔn)備繼續(xù)尋找,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清風(fēng),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頸一痛,眼前一黑…… 醒過來時,天已經(jīng)有點暗了,秋風(fēng)寒涼,他生生的凍出一身雞皮疙瘩。 蘇追感受了一下四肢,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被綁起來,他眼前是一片茂密的金色葉子,在他昏迷的時候,襲擊他的人竟然還把他搬到了銀杏樹下! 那人想干嘛? 他忽然一個激靈,伸手就去摸腰間的布包,發(fā)現(xiàn)布包完好無損,他滿心疑惑的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被套在一個繩圈里。 順著繩圈,他抬頭,自己正坐在銀杏樹下那口井邊,正對著那樽石佛,而那根套著他的粗繩只是在他的手腕上松松的打了個卷,其實一頭固定在井邊一個鐵環(huán)上,另一頭被扔進了井中,與旁邊的另一條一起,組成了一個繩梯。 他趴在井邊往下看,繩梯一路向下,卻沒到底,半路就斷了,斷口正對著井壁上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剛夠一人進出。 這……不就是地宮了嗎?! ……主神在上!打昏我的是阿胡拉派來的使者嗎! 縱使并非老家拜火教的虔信者,一天到晚在道教和佛教之間流連,他還是忍不住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喊了自家主□□字,手臂擱在前胸朝著西邊虔誠的拜了一下,說了一段禱詞后,才放大聲音:“我進去了!你不會再打昏我吧!” 看來這小伙腦子還是清醒和唯物的。 蘇追已經(jīng)沒精力多想了,他只想快點完成鶴唳給的任務(wù),等了一會兒看周圍沒一點風(fēng)吹草動,抖抖索索下井了,順利進入了那個門洞,里面因為常年陰濕有些打滑,一段短短的通道過后,他終于看到了所謂的地宮…… ……阿彌陀佛,一個酒窖。 蘇追混亂了,這一壇壇的,分明就是窖酒,可是鶴唳說的明白,要找的是個地宮! 可那個莫名其妙打昏自己的人,卻把自己引到了這里! 他不大相信那個打昏自己的人是鶴唳的敵人,因為這么麻煩的事情是要干嘛,如果知道自己要去哪,那人不是先知道了嗎,如果想知道自己要藏什么,昏迷的時候拿走不就行了嗎! 他不甘心的又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真的沒別的貓膩了,只能一咬牙,掏出包裹塞進了酒壇旁邊石壁上鑿出的一個洞里。 此時他完全沒想過,這個貌似要交接的人,會在一千多年后才出現(xiàn)。 所以在這陰濕的環(huán)境里,包裹可憐兮兮的縮在石頭里,無限委屈的目送蘇追離開。 ☆、第70章 文盲青山 蘇追從后山長途跋涉回去的時候,腳步輕快,心里感覺特別解脫。 感覺鶴唳不管死不死,至少她的“遺愿”自己是完成了。 然后……如果真能等她好了,就帶她來看這棵銀杏樹吧。 如果……那就把她埋在這棵銀杏樹下吧。 經(jīng)歷兩天兩夜的思想準(zhǔn)備,他雖然郁悶的慌,卻還是努力開解自己,鶴唳這么重的傷,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不管死還是活,只能靠神的意志了。而自己為了她也已經(jīng)這么努力,再有什么結(jié)果,也無愧與她了。 這么想著,他琥珀般的眼睛煥發(fā)了這幾日沒有的光彩,忽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息這么清新,鳥語花香,美不勝收。 他哼起家鄉(xiāng)的小調(diào)來,還精心的采了一束路邊的野花,扎成一捆,興沖沖的往屋子跑去。 至于那個要殺鶴唳的人什么的,管他呢,反正不管在不在,自己也打不過。 正當(dāng)他迫不及待的跑到客房,想象著鶴唳看到花會有多開心時,院門卻忽然開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橫抱著鶴唳,走了出來。 鶴唳仰著臉,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如鬼,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死了。 他聽到心里咔的一下,碎了。 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夜風(fēng)寒涼,但再怎么寒涼,都冷不過他此時的心情。 男人很高,精瘦,長得有些奇怪,不像中原人,但也不像他自己這樣的西域人,可不管像哪邊,一眼看去,長眉深目,高鼻薄唇,即使從同性角度看,也很是俊美。 他梳著又緊又高的馬尾,一身武者才有的裝束,長長的辮子如墨一撇垂落到腰間,行動間卻幅度極小,可見他下盤之穩(wěn),功力之深。 “啪。”花束落地的聲音,輕,卻又響亮。 縱然剛才已經(jīng)明確知道,想殺鶴唳的人就算出現(xiàn),自己也肯定打不過,而現(xiàn)在通過目測更是確定了這一覺悟,但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的腦中還是一片空白。 “唰!”蘇追掏出了腰間的彎刀,指著男人,怒吼,“放!放開她!” 男人挑眉,望向他,眼神很平靜,也沒說話。 “我,我說,放,放開她!”蘇追佯裝劃了兩下,色厲內(nèi)荏,“你是誰!放開她!” 男人的眼神隨著他的動作晃了一下,有些疑惑:“割rou?” 他的口音有點奇怪,但蘇追還是聽明白了,臉頓時哐的紅了,這確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