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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舉掌發(fā)誓,“騙你死全家!” “你是孤兒嗎?”季思奇思路也飛快。 “不是!”鶴唳立刻搖頭,卻轉而自己虛了,“不行,這個不夠狠,我根本不care他們死不死啊?!?/br> “……好了我相信你了?!彼艞壛?,有些傷感,“我不想探尋秦皇陵到底怎么樣,我只是看不得肖騰他……哎……為什么凡凡什么話都不留下,杭朝義還留了只言片語說想念父母……我明白了,五號坑是杭朝義一個人的秘密?那他應該是給凡凡送終的!為什么他不說凡凡葬在哪?!”他皺眉,有些憤怒起來,“這小子太不厚道了,他想象不出肖騰多痛苦嗎?!” “嗯嗯……”鶴唳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或者說,其實他們根本沒死?”季思奇被自己的聯(lián)想嚇到了,“對,杭朝義清楚歷史,凡凡不一定在那個年齡會死,所以死的不一定是凡凡!那他們會在哪?他們會不會回來?!” “他們死了。”這個鶴唳無比確定,她笑容有些冷,“季思奇,凡凡,就是秦始皇;而杭朝義,就是趙高。從職業(yè)角度講,他們?yōu)樽约旱娜蝿站瞎M瘁了,你這樣想,是對他們的侮辱?!?/br> 季思奇一愣,冷靜下來:“這是杭朝義告訴你的?” “嗯哼?!柄Q唳不置可否,“你有沒有考慮過,在你總替肖騰難過的時候,其實是杭朝義陪伴了凡凡小寶貝兒一生?” “……” “他們朝夕相處,殫精竭慮,最后成全了歷史,你說肖騰失去了兒子很傷心,杭朝義呢?他就沒有嗎?”她忽然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微微湊過去,“如果凡凡必須在四十九歲的時候死,杭朝義該怎么做呢?” 季思奇靜靜的坐著,他想明白了,臉色由僵硬到冷凝,最后咬緊了牙,眼露悲傷:“這就是,在那兒,你什么都不說的原因?” “這也是,你們部長,沒有死纏爛打的原因?!柄Q唳輕笑著坐下,“他可比你明白多了?!?/br> “太殘忍了。”季思奇喃喃,他握緊雙拳,得出和杭朝義一樣的結論,“這個任務太殘忍了?!?/br> “所以?!柄Q唳瞥了瞥他手中的紙,“不要輕舉妄動哦。” “……謝謝。” 鶴唳聳聳肩,繼續(xù)看窗外的街景,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 她能感覺的出來,杭朝義說的帶走凡凡,是指他將會和凡凡一起葬在不知名的某處,讓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所以,他們不可能回來,就算回來,光門的另一端,也只能是研究院,有人用,研究員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 那么,回程信標會在哪,是遺落在秦朝了嗎? 她捏了捏手指,那顆圓球的手感猶在。 杭朝義的信沒問錯人,其實早在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產生猶豫的時候,鶴唳就已經偷了他的回程信標,斷絕他回來的想法,他藏得太隱秘,所以一旦發(fā)現(xiàn)失竊,直接可以確定是她動的手。 只是他后來也決定留下,所以對于信標的事情,只字未提。 是什么時候,她丟失了信標? 怪不得季思奇會覺得他們會還活著甚至回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還有一個信標在,而她沒有帶回來。 畢竟連杭朝義的“遺囑”都被翻出來震動了一下全院,以至于她被當成沒有人性的怪物很是受了一番白眼,沒道理那么重要的圓球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總覺得是個不確定因素呢。 鶴唳偷看了一眼再次奮筆疾書的季思奇,莫名的有些心虛,算了,出什么意外就讓他們發(fā)愁去,她只要干活就好了。 “好了!”季思奇舉起了布,他用拼音和英語結合,寫了一大片東西,“暫時只能寫那么多了!” “你寫了什么?”鶴唳探頭瞄著。 “一些大事記,這樣遇到意外情況可以快速應對,你看嗎?”他把鬼畫符湊到她面前。 鶴唳縮回脖子喝茶以示拒絕。 “那出發(fā)吧!”他站起來,“先去長安!反正和你查到的方向一致,都在西面!” “要走多久?”鶴唳跟在后面,“得準備家伙啊,你以為高速公路啊,沿途還有服務站?!?/br> “我不知道這兒是哪,沒聽說過。但是好像再往西走有大城市,叫法有些奇異,我想想?!睎|漢人口音還是很奇特,但鶴唳已經鍛煉出來了,季思奇則是專業(yè)的,他凝眉想了一想,一振:“懂了!潁川!” 他緊緊的閉上眼,手里虛空劃動著,自信的笑了笑:“很好,到了潁川再往西過函谷關就是長安了!” “哦是嗎。”鶴唳有氣無力的,“你帶路?!?/br> “成!我看看能不能雇個牛車!”他跑了出去。 鶴唳在后面晃著,忽然產生一種她絕對不會產生的感覺,感慨: “小寶貝兒,這是鶴唳jiejie離你最近的一天啦?!?/br> 潁川從地理位置上講,在現(xiàn)在的河南禹州,要到達后世的西安,看起來只是跨個省,可西安在陜西西面,禹州在河南中間靠點西的位置,算起來也是不少路。 但具體多少,沒有百度地圖,縱使季思奇腦子里有整張東漢地圖,卻沒法丈量出距離來,只能硬著頭皮出發(fā)。 可雖然賣了張老虎皮,錢卻依然不夠租一輛牛車,兩人只能動用十一路,做好萬里長征的準備,一路餐風露宿,數(shù)度迷路,走了整整十天,還沒看到函谷關的影子,更別提長安了。 幸而兩人都不是怨天尤人的個性,走錯路了繼續(xù)走,沒走錯就埋頭走,磨出了水泡受了傷就草草處理,遇到流寇劫道兒的也都關門放鶴唳,一路上倒也和諧。 這一天,兩人又走到了無人的山道上,聽說翻了這山就是函谷關,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只能繼續(xù)走,順便閑著沒事激烈討論著。 “雖然有政治抱負,但是刺客的特性就決定了他們是屬于一擊即中的類型,萬軍從中取首將人頭,而不是軍中磨煉一步步升遷,明白嗎,我覺得蟄伏在一旁擷取勝利果實才是他們最可能做的!” “你開心就好……”鶴唳完全不同意,“反正我的同門中沒有任何人能裝成劉邦的,多沒意思啊,老頭子一個了。” “你覺得沒意思,萬一別人覺得有意思呢?” “如果劉邦老婆夠漂亮的話,還是可以理解的?!?/br> “再怎么漂亮也是半老徐娘!有志向的人就應該扳倒呂后扶持韓信反攻劉漢!不過現(xiàn)在韓信應該已經被軟禁了?!?/br> “半老徐娘有什么!”鶴唳完全不管有關韓信的內容,堅持自己的同門是色狼,“真有人好這口呀!” “那也太沒意思了,穿越千年來給皇帝帶綠帽子……”季思奇愣了愣,“其實也不是很沒意思?!?/br> “切……”鶴唳冷笑,忽然一頓,“有人來了?!?/br> 季思奇二話不說,往旁邊草叢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