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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還敢來?!” 鶴唳招架了兩下就感到背后有溫?zé)岬囊后w蔓延開來,未打先傷,她笑得開心:“人家想你嘛!” “我知道!”立春動作越來越快,“我想你死了!” 即使到了千年后,刺客的基本功依然還是功夫的招式,電視上那些精彩絕倫的對招除了飛來飛去,他們基本都能無壓力使出來而且是來真的,這也是他們的自信所在,在未來一個打十個并不是夢。 但術(shù)業(yè)有專攻,每個刺客后期的重點還是不同的,相較之下,在搏擊這一點上,鶴唳更勝一籌……不,是好幾籌。 因為她好這口。 雖然作為男性,就算后來性別認(rèn)知障礙,立春還是打小走的剛猛的路子,他自己的師門武器就是一副拳套,此刻用一柄劍也很是順手,可相較鶴唳詭譎多變的陰狠打法,還是有些吃不消,咬牙轉(zhuǎn)圜著。 “你為什么不用你的小寶貝呢?!柄Q唳扯著銀鏈子左擋右甩,看著他的腰間,“這樣打起來好不爽啊!” 立春硬是不吭聲,繼續(xù)接招。 旁邊乒乒乓乓對打聲不絕,還有人企圖來幫忙都被立春順手處理,他招架著,趁隙反擊著,不疾不徐。 “你想打到我失血沒力氣?”鶴唳明白過來了,她加快了攻速,“哎呀,我是真怕這個誒!” “不止呢?!绷⒋豪湫?,“你等著看!” 鶴唳心里確實有點發(fā)沉,她能感覺到周圍同自己來的人越來越少,呂不韋的門客到底不如宮中的護(hù)衛(wèi)專業(yè)有經(jīng)驗,而且立春顯然是使了手段讓嬴子楚給了她不少護(hù)衛(wèi),再過沒一會兒她就要被單挑了…… 還是小看了這人妖的陰險程度!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殺我,但是如果不能合作,那你死似乎就是必須的了?!绷⒋汉鋈缓笸艘徊?,冷笑,“我觀察你很久了,你在呂不韋的府里也有幫手吧,等你死后,你猜我會怎么對他?” “哈哈哈哈!立春,放狠話你是最搞笑的!”鶴唳大笑,她的背后已經(jīng)被血液浸透,才剛合口的傷被再次全部撕裂,再加上剛才她和立春對戰(zhàn)時相互制造的大小傷口,此時全身都是血,形狀凄慘,她被劇痛刺激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看起來像是笑到發(fā)抖,“你去殺他好了!我看他不爽很久了!成天只會叨逼叨說些沒用的話,在這里和你打成兩條狗一樣的還不是我一人?!” “你既然明白!為什么還一定要來殺我???”立春厲聲道,“我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都準(zhǔn)備好了!”他叫著,恨上心來,咬牙切齒的攻過來:“為什么!還要!來!擋我!” 這一次,他用上了拳套。 剛猛的拳風(fēng)配著指縫間的利器在月光下帶起一陣?yán)?,鶴唳有些眼前發(fā)黑,她拉直了銀鏈連擋了兩拳,第三拳的時候被當(dāng)胸?fù)糁?,飛了出去,當(dāng)場吐出一口血。 “呵呵,哈哈哈哈哈!”她滿嘴是血還是停不下笑,“咳咳咳!咳!立春哥哥,你等我起來?!彼穆曇艉鋈蛔兊煤苋彳?,氣力的流失和劇痛更是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慘然,“立春哥哥,你是真的要殺我呀?” 像是勾起了記憶深處的一幕,立春的表情怔愣了一秒,忽然又兇狠起來:“死到臨頭還耍賤!”又是一圈,鶴唳艱難的翻滾著躲過,地上的滿是血跡。她躺在地上,伸出雙手,柔聲:“立春哥哥,再抱抱我嘛?!?/br> “找死!”立春從旁邊的侍從手上搶過劍,咬牙舉在她上方。 鶴唳的表情不變,不,此時她變得泫然欲泣,她仰躺著,微微抿唇,露出一抹柔和的,充滿善意的笑容,大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她輕聲的,真誠的說: “立春,你做女人的樣子,真好看?!?/br> 立春一怔,他瞪大眼,急促呼吸了一下,似乎想笑,又似乎想哭,但他強行壓住,理智還是逼迫他握緊了劍:“鶴唳,你,”他咬牙切齒,“你是我見過的,最,最可惡的人!”說罷,他把劍往下一刺!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為了早睡還是硬斷了 所以今天早起碼字,下午還有二更,么么兒扎~ ☆、青山抱抱 “時間到。”鶴唳突然展顏一笑,抬手拍開了劍刃,劍刃鋒利,還是在她手上 劃了長長一道口子。 就這電光火石的一秒,立春忽然一晃,他茫然的一瞬,劍竟然被輕而易舉的撥開了。 “你,你……”他強行睜了睜眼,“你……” 他意識到了什么:“什么時候?怎么可能?!” “你豐胸了???”鶴唳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語調(diào)卻很歡快,“就算豐胸,你怎么會明白□□的用處呢,立春……jiejie?” 立春咬牙,他用劍在自己手上一劃,長長的血痕帶來的劇痛讓他悶哼一聲,但他的眼神卻清明了不少。 “嘖嘖嘖!”鶴唳看著他自殘,感慨搖頭,“就算聰明,又怎么趕得上智慧的我呢?” “雖然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下的麻醉,但是……就算我不動,你也是活不了多久了?!绷⒋簬缀跻]上眼,他又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道,毫不手軟。 “我失血,你麻醉,我們來打醉拳呀~”鶴唳擺出了姿勢,“這下,我們就公平了呀?!?/br> “公平?呵,你看看四周,真的覺得公平嗎?” 此時,鶴唳帶來的幾個呂不韋的門客已經(jīng)全部團(tuán)滅,立春這邊還剩下不到十個,肯定已經(jīng)有人去報信,很快就會有援兵,她一個站在包圍圈中,怎么看都沒什么希望可講。 “我一個帶走兩個,值了……啊對了,立春。”她的語氣忽然正經(jīng)起來。 “什么?”立春下意識的回。 “你知道雁鳴去哪了嗎?” “她?”立春挑眉,“不知……額!”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前方,她的頸間深深的叉了一個銀刃,薄如蟬翼,僅剩下刀柄,刀柄末端連著一條長長的銀鏈,銀鏈的另一端在鶴唳手上。 鶴唳手一收,銀刃飛了出來,帶出一團(tuán)濺射的血液,瞬間染紅了立春的胸前。 “你們都忘了我其實是遠(yuǎn)程攻擊啊,真好?!柄Q唳收了銀鏈子,綁在脖子上,“忘了揭秘哦,你沒有失誤,我確實碰不到你,所以我早就把麻醉瓶子松開了夾在□□里,讓它自由揮發(fā)……所以說其實……”她聳聳肩,吐吐舌頭,“我也中了麻醉啦。”她還蹣跚的扭身展示一下浴血的背,“只是這兒真的好痛痛哦,越來越清醒,怎么都睡不著呢?!?/br> 立春轟然倒下,濺起一篷雪花。 “你先撐一會兒啊!我還沒說完呢!”鶴唳有些發(fā)急,她想上前,眾護(hù)衛(wèi)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大叫著要沖上來,卻見立春手虛軟的一抬,做阻止?fàn)?,他喉間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