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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肖一凡白天“身陷敵營”,對他極為依賴,看不著就慌,這樣似乎就更利于以后開展工作了……只不過剛才的問題,現(xiàn)在就不適合問了。 “對了,你剛才想問我什么?”鶴唳卻一副毫無眼力見的樣子,絲毫沒發(fā)現(xiàn)肖一凡出現(xiàn)后他的問話就斷的飛快,還沖肖一凡張開手,“哎呀小寶貝兒,jiejie抱抱!來來來給你埋胸!” 肖一凡許久不見鶴唳,卻也知道她在保護(hù)自己,臉紅紅的過來,被鶴唳一摟,竟然真的被埋進(jìn)了rou呼呼的球里,頓時跟窒息似的掙扎,兩人玩鬧起來,鶴唳一邊sao擾小正太,一邊認(rèn)真的看著杭朝義。 “我,我想問……” “問你剛才想問的哦,否則我不回答?!彼θ輴毫?。 “哎……其實就是想問,你把那個女的怎么樣了?!?/br> “哪個女的,哦,你猜?”肖一凡突然停下了,鶴唳摸著他的頭發(fā)。 “真的……那個了?” “哪個?” 杭朝義恨的牙癢,他萬分不希望在肖一凡面前談些不光明的事情,可又很無奈:“殺……” “怎么會!”鶴唳大驚失色狀,“你給錢嗎?” “……” “你們上頭只給我清理門戶的錢,殺其他人我要負(fù)刑事責(zé)任的,不行不行?!彼B連搖頭,“人家是職業(yè)的,不是興趣愛好,哪會免費(fèi)干活啊?!?/br> “那……”杭朝義有些口干,他說不清自己什么心情,“那她萬一……” “哦,說起這個,我還想問呢,你看啊,根據(jù)你們部長的說法,這女人如果死了,說不定牽連到接下來幾千年死一串人,那殺是肯定不能殺了咯,可不能說話影響嗎?” “……”杭朝義很想說你把她殺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人家圈外的殺手都替他考慮了,他還這么拆臺,不是找死么? 鶴唳還在那兒計算:“萬一死了我最愛的小帥哥,或者死一個我的大客戶,我真的是要哭瞎啦!” “好吧……也行……你確定她不會寫字不會再透露?” “你在侮辱我嗎?”鶴唳瞄著他的下生,“斬草,當(dāng)然要除……根了?!?/br> 杭朝義夾著腿:“好好好你肯定沒問題的?!?/br> 肖一凡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翻了個身,躺在鶴唳懷里,看著頭頂樹縫間漏出的星光,眼神有些空茫,過了一會兒,終于閉上眼睡了過去,眼角尚有一絲淚痕。 鶴唳微微搖晃著,嘴里溫柔的哼著搖籃曲,哼了兩遍后,又變成了另一首輕緩的歌曲,曲調(diào)甚是好聽,肖一凡湊過去,卻聽歌詞是: “從前我也有個家,還有親愛的爸爸mama,有天爸爸喝醉了,撿起了斧頭走向mama……爸爸叫我?guī)蛶退?,我們把mama埋在樹下,然后啊爸爸舉起斧頭了,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他毛骨悚然,撫著雙手的雞皮疙瘩坐到一邊,眼睛瞟著還在她懷里肖一凡,很想把他搶過來。 “等會兒我就出發(fā)了。”歌曲忽然停了,鶴唳悠哉道。 “咸陽?” “是呢?!?/br> “一定要先去嗎?”想到她不在附近,杭朝義就有點(diǎn)沒底,“我們還有幾天就到咸陽了。” “嬴政沒死的消息肯定會先傳過去,那個人已經(jīng)知道谷雨失手了,她會來補(bǔ)刀還是采取別的行動我們都不知道,我的宗旨就是,先下手為強(qiáng)?!柄Q唳難得正經(jīng)的解釋,“處于被動,就是等死?!?/br> “……” “干完這一票,我就回去了,你呢,一起走嗎?”她繼續(xù)瞥著他的下生,但指的卻是他褲袋里的回程信標(biāo),肖一凡帶來的那個。 杭朝義看著漫天星河,許久不言。 鶴唳也不急,繼續(xù)哼著她那首毛骨悚然的歌。 “你做完后,能不能再來找我一趟。”杭朝義輕聲道。 鶴唳捏了捏肖一凡緊緊抓著她衣角的手,輕輕應(yīng)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百度地圖查的長度然后現(xiàn)在的徒步時間乘以二算的時間……機(jī)智吧23333 ☆、立春出現(xiàn) 鶴唳睜開眼,一顆毛茸茸的頭正在她頸間拱來拱去。 她翻了個身,一把揪住作怪的小人,沒等他驚叫,自己卻發(fā)出一串笑聲:“小色鬼啊,癢死我了哈哈哈哈!” 小人很是驚慌,掙扎了兩下,不知怎么想的,反而來捂她的嘴,臉上滿是焦急。 鶴唳止住笑,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這是一個小正太,很小的正太,牙齒還漏著風(fēng),圓溜溜的大眼睛,小鼻子小臉,散著頭發(fā),頸間圍著毛皮領(lǐng)子,很是可愛。 “你幾歲啦?”她捏他臉。 小正太呆呆的,像是嚇呆的又像是在想什么,反問了一句:“汝¥%#@……” 鶴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指著自己:“你問我是誰?” 小正太懵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 “我呀~”鶴唳一把摟住他仰天躺下,將他放在自己屈起的小腿上來回?fù)u動,像木馬似的讓他騎著,“我是嘚兒駕!” “咯咯咯!”小正太很是新奇,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又警醒了,捂住自己的嘴,往外瞅去。 “@#%¥子?”外面有個女人在問話,“#@¥%?” 小正太嗖的僵住了,小胳膊小腿的翻下來,拼命扯她,四面亂指,不外乎衣柜和床下。 鶴唳一點(diǎn)也不急,她笑瞇瞇的繼續(xù)逗他:“你要把我藏起來?。磕阏娴囊盐也仄饋戆。课沂谴炭团?,你真要藏我???” 小正太不知道聽沒聽懂,干脆把她扯下床,塞到一旁的屏風(fēng)后面,那兒擺著個小巧的恭桶。 鶴唳:“……”她悠哉的坐在恭桶蓋子上,朝小正太揮了揮爪子,“去吧去吧?!?/br> 小正太走了出去,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和一個女人的問話,隱約有“聲音”“說話”之類的字眼出現(xiàn),小正太把人搪塞走了,又期期艾艾的挪過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汝@¥人?” 鶴唳笑嘻嘻的,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正太顛顛兒的跑過來坐在她腿上,摟住她的脖子,很是竊喜的樣子。 然后鶴唳就掏出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刀連著一根細(xì)鏈,另一端隱沒在她的胸前。 小正太唰的就僵住了。 鶴唳不滿足,還朝著旁邊光線進(jìn)來的方向比劃了一下,刀片并不反光,顫顫巍巍的樣子,好像隨時會斷掉,但是又隱隱帶著兇悍感。 “好看嗎?”她輕笑著,“知道我是誰了嗎?” 小正太盯著刀,癡癡的搖了搖頭。 “哎呀,還不懂嗎?”鶴唳頗為苦惱的樣子,她伸出胳膊,拿刀微微劃了一下,留下一條白印,然后抓住小正太的手,在白印旁邊按了一下,小正太按了一下后,似乎覺得挺好玩,又按了一下。 白印子里血光呼的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