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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用小紙條寫好現(xiàn)在情況和要求在第一時間傳送回去,他們也可以傳送紙條過來,他們可以商量半個小時,就算半小時不夠,我相信之后那邊也會有辦法的?!?/br> “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永遠回不去了?”鶴唳三兩口啃完了rou,開始吃手抓粟米飯,“不是說信標一人一個只能開自己的門,浪費了的話就只能賽有那拉了?哎呀,我知道你男神死了你很傷心,也不至于給人家守墓吧,人家現(xiàn)在還不是秦始皇呢……以后也不會是了?!?/br> 杭朝義神情木然:“如果早聽你的來趙國看看,說不定能趕得上救他,是我的錯。” “嘖,厲害了,這樣都能把鍋甩到自己身上,好吧,沒錯,秦始皇大大就是你害死的,嗯,是你是你就是你,是你害死了秦大大~”她干脆唱了起來,還是動畫片哪吒的主題曲。 杭朝義絲毫不為所動,他把玩著那個圓形的儀器,咬牙:“不管了!留在這就留在這!在哪不是活!” “哦?!柄Q唳捧著粟米飯坐到火堆邊,大大的眼睛盯著他。 “你干什么?” “看你施展神通呀!快點快點!”鶴唳把粟米飯當爆米花一樣往嘴里塞著,兩只腳還上上下下的晃動,和個興奮的孩子一樣。 ……你當你在看電影呢!人家在犧牲自己啊!杭朝義簡直要悲憤笑了,他望望天,雪剛停,星空萬里,無云。 他拿出一張?zhí)刂频纳菁?,用特制炭筆慎重的寫了一段話,等確定干了,拿出一管固體膠一樣的東西把紙的兩面細細密密的一涂,沒一會兒柔軟的紙就跟有了跟被塑封一樣的質(zhì)感,差別只是面上不不會反光,看不出來。 他將圓球放在房里的陰暗處,叮囑看戲的鶴唳:“確保周圍沒人啊,一定啊?!?/br> 鶴唳連連點頭嗯嗯嗯的應著,眼神迫不及待:“我還不知道自己被傳送什么樣呢!” “我又不是送自己!”杭朝義咬牙切齒,他啟動了一下圓球,圓球顫動了一下,緊緊吸住地面,隨后兩根觸手一樣的銀絲顫顫巍巍的從球體中探出,環(huán)形向上,在一人高的地方匯合,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門洞,寶藍色的電光在其中絲縷閃爍。 杭朝義緊張的盯著最下面,果然一個藍色的水平線正沿著銀絲徐徐升起,等它升至頂端填滿門洞,就是人可以鉆過去的時候,而此時,只夠一張紙。 他幾乎顫抖著,把紙從尚還細窄的藍光中塞了進去。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唯物的文科工作者開始求神拜佛了,“一定要收到一定要收到一定要收到!” 鶴唳幾口吃完了粟米,抱膝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兒光門,又起身繞著光門走了兩步,轉頭就覺得沒意思了,很嫌棄的嘖了一聲,到一邊的稻草堆里翹腳躺著,轉頭和嬴政的尸身臉對臉,又有了樂趣,對著嬴政自言自語。 “誒,長得其實還不錯誒,高過這兒路人水平一大截,杭朝義,難道長相真的和進化有關系?” 杭朝義盯光門盯得都快瞎了,卻還是摒棄不了他在大學當講師時好為人師的本能,隨口回道:“那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怎么解釋?!?/br> “不是說美不分國界嗎?!?/br> “在外國的亞洲超模你覺得有幾個好看的?可人外國人就喜歡。” 鶴唳眼珠一轉:“那可不可以說美不分國界,但分人種啊?” 杭朝義反駁得很順溜:“我就覺得一些黑人女歌手挺好看,而且在一些韓劇之前,單眼皮瓜子臉瘦男孩一不小心就會被叫成蟑頭鼠腦,你看后來那些什么歐巴出來,敢說人難看?粉絲第一個不放過你?!彼嗔巳嘌劬Γ偨Y:“所以,你覺得帥的,別人不一定覺得啊,這跟時代也有關系……時間過去多久了?” “二十六分半?!柄Q唳回答得也極快,還不忘挽尊,“那杭朝義,你覺得我好不好看?” 杭朝義就差訓一句姑娘家家矜持點了,卻又被這即將到半小時的時間而焦灼住了,搓手:“怎么辦,怎么沒信息,難道真的討論不出來?”他快哭了,“我想不出法子啊,有法子也來不及啊?!?/br> “你說的什么辦法?找個替身?”鶴唳問,“對了,我好不好看啊!” “好看!可好看了!”杭朝義大叫,“是啊,可就算找得著,也不會是秦始皇啊,我倒是可以養(yǎng)成,但人也得愿意聽我的?。≡儆校畾q了,快前250年了,嬴政很快就會被接回去了!肯定很快!再不過去都快過年了!啊啊啊這時候上哪找個十歲的小孩兒給我用??!” 鶴唳像玩布娃娃似的給嬴政加了一層稻草,撫了撫他冰冷的臉,很是憐惜:“對不起啊,幫不了你?!币膊恢朗菍φl說的。 杭朝義心里郁卒,他蹲下來在門前抱頭看地,下午強行壓下去的悲傷又涌上來。 為了這一切,他幾乎沒多想就用了這個方法,可此時,他腦中翻來覆去的是他的父母,他的幼弟,他暗戀的同事,還有他在現(xiàn)代所愛的一切…… 就這么放棄了,甚至沒給自己糾結的機會,他直到幾分鐘前還心甘情愿并滿腔熱血,但此時,遲遲沒有回音的光門卻仿佛在告訴他,他被放棄了……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被放棄了,被研究院,被歷史,被這段光譜…… 鶴唳輕聲的哼著歌:“寶寶睡,快快睡,丁香紅玫瑰~”她在給嬴政的尸體唱安眠曲。 “別唱了,完了!我們白跑了!你走吧!”杭朝義絕望的咆哮。 “可門還沒開完呀?!柄Q唳被打斷,卻沒有絲毫不滿。 “還要等門開完嗎?!難道等他們送個人來嗎!送誰!秦始皇嗎?!???!”杭朝義幾乎崩潰了,他朝著鶴唳大吼,語無倫次。 背后,停止的電流聲昭示著光門已經(jīng)生成,沒有等到任何消息的他已經(jīng)看不到自己的,和中國的未來。 “嗡!”極輕的聲音響了一下。 鶴唳忽然指著他身后:“誒!有東西誒!” “別玩我了?!焙汲x雙眼無神,“鶴唳,你走前,給我個痛快好嗎?” “杭叔叔好?!币粋€稚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平靜,卻突兀如驚雷。 杭朝義背后寒毛直立,他甚至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鶴唳身邊的尸體,不可置信的確認背后真的有個小孩! 他顫抖著轉身,看到消失的光門后,一個已經(jīng)完全形成的,完整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不,確切說,是個孩子。 十歲左右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不好這文有沒有CP,我總抱著我能試試的幻想→_→但是這次我不會刻意插個男主,帶感的話再說 這種文科學上講沒有邏輯可言,BUG多到我自己都懶得圓,不影響世界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