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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到瞿宏揚(yáng)那里,許久不說話的他忽然道,“我們和景哥都在這里,等你們回來?!?/br>易安歌有些感動,用力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對唐小雪伸出手。他重復(fù)著之前已經(jīng)商量過無數(shù)遍的計劃,“跳下去以后先不要著急使用能力,等看到出口以后,在距離最近的落點撕開裂縫。我們有降落傘,下落的過程不會太痛苦?!?/br>唐小雪點點頭,纖細(xì)的手指不自覺緊了緊。易安歌也用力回握著她,讓她意識到自己一直在。解風(fēng)抬頭看了看天,“要走就趁現(xiàn)在?!?/br>云彩最為密集的時刻,視線最不開闊。易安歌與唐小雪對視一眼,同時走向裂縫邊緣。“三、二、一!”他們同時起跳,瞬間墜入深淵。在他們的身影消失的一剎那,天邊的風(fēng)不受控地猛吹起來。解風(fēng)臉色大變,抬手意欲阻止,卻發(fā)現(xiàn)那些風(fēng)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大地開始搖晃,伴隨著一種仿佛從遙遠(yuǎn)時空中傳來的時間的轟鳴,眼前的裂縫開始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愈合。“等……!”哄——劇烈的抖動讓所有人幾乎站不穩(wěn)身子,將將站定,只見原本如峽谷邊緣一般的裂縫口已然閉合?;蝿油V梗L(fēng)也安靜下來,天邊云彩散去,露出身后皎潔的月光。裂縫消失了。“怎么回事?!”眾人大驚失色,跑到原本裂縫口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地上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居民因為剛才的震動而驚慌失措的跑出來。周圍安靜得像是一個錯覺。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如死灰。*易安歌緩緩睜開眼睛。他久違地感到一絲頭痛,這是在不間斷進(jìn)行多次時空穿梭后形成的后遺癥。陽光很刺眼,他抬起手來擋了一下,瞇著眼睛坐了起來。唐小雪有點緊張,在撕開裂縫的時候控制得不太好,不過到底還是成功了?,F(xiàn)在他們正躺在某棟樓的樓頂,唐小雪也剛醒過來,正滿臉倦意地往陰影里縮。易安歌爬起來幫了她一把,兩個人在頂樓小房子的背陰處坐下來整休。雖然旅途有些波折,但目的地是正確的。他們能看到不遠(yuǎn)處被轟|炸過的廢墟,遠(yuǎn)處還冒著幾縷硝煙。看起來現(xiàn)在是休戰(zhàn)時間,空中有戰(zhàn)機(jī)飛過,但都沒有投彈。兩個人目標(biāo)很小,又縮在一起,沒有被發(fā)現(xiàn)。唐小雪喝了口水,問,“你接下來要怎么做?”“我要去找一個人?!币装哺杞舆^水壺,也喝了口,“你呢?”“我想去之前的實驗樓看看,父親應(yīng)該還在那里?!?/br>“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已經(jīng)撤離,你要小心?!?/br>唐小雪笑著拍拍自己的肩膀,“放心吧,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體弱多病的小姑娘了。”似乎在她身體好轉(zhuǎn)以后,易明光就讓她學(xué)各種防身術(shù)。想到這兒易安歌倒覺得不怎么需要擔(dān)心她,相比之下,自己這邊才更危險。兩個人就在這里暫時分開,約定好四十八小時以后集合。誰都沒有說如果到時候另一個人不出現(xiàn)應(yīng)該怎么辦,他們默契地握了握手,算是告別。易安歌順著消防梯爬了下去。這里似乎是基地的西面,離中心樓有段距離。用走的有點不現(xiàn)實,而且這里到處都是士兵,光是躲他們易安歌就已經(jīng)累得吐血。還好一切順利,在一個小時以后,他終于抓到了一個落單的士兵,打暈了他搶了制服和摩托車,又把無線電在腰上掛號,一踩油門揚(yáng)長而去。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騎摩托車了,他沒有駕照,但小時候爺爺教過,因為飆車兜風(fēng)的滋味實在是難以忘懷,所以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駕駛方法?,F(xiàn)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爺爺真的早有準(zhǔn)備。街道上空蕩蕩的,偶爾路過一些穿同樣制服的兵,點頭打個招呼就算過去了。這部隊的規(guī)矩不嚴(yán),倒是給易安歌帶來了方便。他本來還想再去看看爺爺?shù)?。但防空洞和中心樓是兩個方向,他只能選一邊前行。到距離中心樓三條街的地方,易安歌被攔了下來,查了把證件。前面排隊查證的人很多,檢查的人直打哈欠,易安歌混在人群中,壓低了帽子點頭哈腰,就直接混過去了。事情進(jìn)展順利得一塌糊涂。士兵們列隊,所有人都是昏睡不醒的樣子,長官也知道他們無心cao練,只能底氣十足地吼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站在易安歌身邊的那個人呵了一聲,低聲說,“都要被玩死了,還精神個屁??!”旁邊有人懟了懟他,噓了一聲。長官像是沒聽見底下人的竊竊私語,自顧自地說,“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對這次的行動有所懷疑,我只能說,一切服從組織安排!這里還藏了人,你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他們找出來,聽見沒有?!”“聽見了!”易安歌跟著那群糙老爺們一起大喊,震得耳膜生疼。他們要抓人?聽起來像是要抓藏起來的異能者。易安歌倒不擔(dān)心爺爺那邊,畢竟?fàn)敔敽髞磉^得挺好,但其他人可能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易安歌站的這列隊伍里的人好像特別八卦,他耳尖,聽到有一個人問同伴,“現(xiàn)在抓到幾個了?”“你聽他胡謅!”那同伴低聲罵道,“哪兒有什么人,就抓到一個小孩,毛都沒長齊呢,抓回來干嘛,煲湯啊?”問話的人就嘿嘿笑開了。另一個人插嘴道,“哎,聽說那小孩挺有來頭的,家里大人是這個破地方的頭目,叫什么……什么來著……”易安歌聽得背后直起雞皮疙瘩,也不管前面長官在說什么了,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等待那個人把名字說出來。他沒注意到,其他人都已經(jīng)安靜了,而且全部往這邊看過來。長官扳著一張恐怖的臉,指著那個說話的人,冷冷地命令道,“你,出列!”那人一個激靈,苦著臉走了出來。“我看你對這里的東西很感興趣,”長官道,“去巡邏組待著吧?!?/br>那人立即哭喪著臉,卻不敢反駁,乖乖退到一邊去了。長官開始在隊伍面前踱步。“我本來不想說的,但現(xiàn)在,我必須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