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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必須趕在那之前脫離險境,否則會十分危險。他決定不要再刺激封睿,換了個穩(wěn)妥的話題,“說起來。凱撒到底是一只什么鳥兒?”封睿一挑眉,沒想到他會脫線到開始問這種問題,說,“你這是真傻,還是裝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說說看?!?/br>易安歌給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不清楚封睿的能力,硬要打起來,可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說幫手……也不知道晏安會不會出來幫忙。封睿這個本體在這兒,他應(yīng)該也不會走得太遠(yuǎn)吧。封睿似乎還不知道晏安來警告過他,這是個好消息,但晏安既然要偷偷跑過來警告他們,是不是意味著在他看來,封睿已經(jīng)占了絕對的上風(fēng)呢?易安歌的思緒飛快轉(zhuǎn)動著,一邊等待著封睿的反應(yīng)。封睿不理他,整個人靠在樹上,一邊懶散地四下張望,像是在等待著什么。易安歌真想跟他說你要是沒事就先把我放開,反正我也跑不了。但封睿冷冷地瞪了他一下,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老實待著。凱撒不知飛到哪里去了,過了幾分鐘,又唱著歌悠閑地飛了回來??粗鼡]舞著的金色翅膀,封睿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完美,”他喃喃自語道,一邊對凱撒伸出手,夸獎道,“做得好?!?/br>凱撒并沒有在他的指尖停留,而是繞了一個彎,停在一旁的樹上。封睿臉上帶著那種令人脊背生寒的笑,看向易安歌。易安歌心中一凜,“你做了什么?”封睿直起身子,緩緩向他走來。他每一步走得都很緩慢,配上纖細(xì)的身段好似一種舞蹈,這動作要是晏安做起來一定誘人無比,但封睿卻完全沒有那種感覺。他逐漸逼近,抬起一只手架在了易安歌的脖子上。易安歌微微抬頭,皺著眉看他。封睿比劃了兩下,覺得找不到合適的掐的位置,于是作罷,心情甚好地說,“我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真找不到景嶸的弱點(diǎn)。”易安歌猛地一震。“你想知道凱撒是用來做什么的?”封睿笑著說,“它是基因轉(zhuǎn)移實驗的成功品,擁有制造幻境的力量,專門用來對付心智強(qiáng)大的異能者?!?/br>他冷笑一聲,“晏安那個白癡,還以為放走它就能了結(jié)這件事。你們都不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多少年?!?/br>他踱步到易安歌面前,彎腰湊近,仔細(xì)看著易安歌的臉。看了半天,他說,“你真的是景嶸的心頭好,他在最后一刻看到的人,居然真的是你?!?/br>“你這個……你對他做了什么?!”易安歌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用力想要掙脫身上的藤蔓,對封睿怒吼。封睿后退一步,“在這種時候我還能幫你確認(rèn)那個悶葫蘆的心思。這種待遇可不常有,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br>易安歌死死盯著他,咬著牙說,“那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封睿無所謂地冷笑一聲,忽然對著樹上的凱撒伸出手。這一次他的表情變得極度認(rèn)真,好像在運(yùn)力,連四周的風(fēng)都停止吹動。在他伸手的一剎那凱撒尖叫一聲,想要起飛,卻在翅膀張到一半的時候硬生生頓住,而后極其不情愿地飛到了封睿的手上。封睿用手指架著它,舉到易安歌面前。易安歌一抬眼便對上凱撒那雙黑瑪瑙一般的小眼睛,立即有些不適地撇開了目光。不知怎么,一看到凱撒,他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混沌起來。林子里的風(fēng)又吹起來了,帶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腦飄進(jìn)他的鼻腔里。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可能被下了藥,易安歌咬緊下唇強(qiáng)迫自己清醒,很快就將下唇咬出齒印,有血珠冒了出來。聞到血腥味,凱撒整只鳥瘋狂起來,不停地扇動翅膀,似乎想要起飛,腳下卻死死抓著封睿的手指。它的叫聲逐漸變得凄厲,幾近要將喉嚨喊破,叫聲刺激著易安歌的耳膜,讓他頭痛欲裂。聲音開始變得忽遠(yuǎn)忽近,易安歌的視線模糊了,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得像是要沖破胸腔暴露出來,他耳朵里卻已經(jīng)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聲。最終的視線定格在封睿手指下方,那里垂著凱撒的尾羽。羽尖上那些紅色的小點(diǎn)好似一只只血紅的眼睛,注視著他的一切。易安歌聽見自己腦中“啪”的一聲放空的聲音,好像靈魂被抽離,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無法控制的虛脫中,很快便失去了意識。“你越疼,景嶸就越疼。”封睿說,“我不會讓你死,但也絕不會讓你好活?!?/br>他湊到易安歌面前,看著他空洞無力的雙眼,冷笑道,“要恨,就去恨他吧?!?/br>但此時易安歌已經(jīng)聽不見他說的話了。第55章靈魂出竅靈魂被從身體中抽離,高高漂上半空中,又重重地跌落下來。驟然間的回神令易安歌招架不住,他神情恍惚地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跌坐在一堆藤蔓上,植物的尖刺深深扎進(jìn)他的皮rou里,劃出無數(shù)道可怖的血痕。封睿站在一邊,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手上還擎著凱撒。凱撒十分不舒服地小聲鳴叫著,抖了抖羽毛,看上去像是想飛卻飛不起來。易安歌掙扎了一下,一動,那些藤蔓就自動收縮,將他綁得更緊。身上細(xì)小的傷口被再次劃開,尖刺翻開他的皮膚,露出下面鮮紅的嫩rou。易安歌知道疼,他渾身沒有一處不疼得厲害,甚至大腦已經(jīng)變得有些麻木。他知道,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封睿在他面前蹲下來,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問,“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易安歌木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不帶一絲感情地與他對視。我應(yīng)該看到什么?封睿理解錯了他表情的含義,以為他是嚇的,便笑了起來。原本漂亮的臉變得有些扭曲,看起來陰邪至極。易安歌本能地咧嘴想笑,可惜他現(xiàn)在沒那個力氣。在剛剛的十幾秒,他只感覺自己仿佛靈魂出竅,記憶深處一片混亂。他什么都沒有看到。“不要著急,我會給你機(jī)會,反復(fù)品味剛才的那種感覺?!狈忸PχZ氣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歡愉,“我想,景嶸是不會怪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