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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椅子腿,“他們人呢?”解風抓了把零食塞進嘴里,一邊吃一邊說,“封煜回家了,白自明在外面交涉裂縫的后續(xù),其他人都放假了,就咱倆在值班。”他長長地嗯了一聲,補充道,“還有……老大不知道在干什么?!?/br>安莉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等他繼續(xù)說下去。解風無奈地嘆了口氣,“剩下的那個你又不是不知道,還能在哪兒。他都快住進檔案室里去了?!?/br>安莉雅輕聲問,“他到底怎么了呀?”“不知道。”解風一聳肩,仰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那天從裂縫中回來以后就不對勁了,老大也不讓我問,旁敲側擊的話他也只會說沒事,說實話,我現(xiàn)在看他笑的樣子就覺得難受。他學精了,開始把什么都藏在肚子里,不讓我們知道了?!?/br>安莉雅撇撇嘴,“說得好像你之前很了解他似的。他讓你知道過什么嗎?”原本這時候是他們拌嘴吵架的好時機,但解風不知怎么的,反而老實地點點頭,表情沉重得不像是他一樣。“是啊……”他長嘆道,“我們對他簡直是一無所知。”*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屋內人的思路。易安歌從厚厚的卷宗中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地回了回神。這已經是他埋頭查找檔案的第四天了,昨晚他就睡了不到五個小時,這會兒眼前的字都是花的。他想休息,卻睡不著,腦袋里總有一些聲音在反復催促著他,一會兒是爺爺,一會兒是唐晃,一會兒是周敏才。他想把這些人從自己腦中趕走,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過去和現(xiàn)在交織重疊,易安歌感覺自己還沒有從裂縫中真正回來。他愣的時間久了,敲門聲停了一會兒,又不厭其煩地開始敲第二遍。易安歌扶著椅子站起身,在一堆資料文件中摸索著向門邊走去。一開門,外面站著瞿宏揚。他是景嶸的隊員之一,當封煜不在的時候,大多由他來向所有人聯(lián)絡。這會兒他手里提著個大袋子,臉上帶著笑。易安歌將袋子接過來打開,一股食物的香氣透過鼻腔直刺入他的大腦里。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上一次進食的記憶還停留在找到唐小雪前,他用來裝食物的小書包也在后來的混亂中弄丟了,解風他們似乎有過來叫他一起吃飯,但他太過沉浸于查看資料,忘記了自己有沒有回應。想到這兒,他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異樣影響到了其他人,解風他們不說,但不一定不會在意。他對瞿宏揚說了聲謝謝,在桌子上整理出一片空地,開始吃飯。瞿宏揚看著這滿屋的狼藉,又翻了翻堆在一邊的幾摞文件,問,“你看了多少?”易安歌指了指他左手邊半人高的文件,又指了指窗邊堆著的兩個箱子。這些只是所有文件的三分之二,他把所有有關于三十年前事件的資料全部拿到了這間屋子里。瞿宏揚夸張地嘖了一聲,“你真行?!?/br>易安歌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夸自己,含糊著應了一聲。他現(xiàn)在的腦袋是一團漿糊,根本轉不過來彎。見他這樣子,瞿宏揚嘆了口氣,坐到他對面,問,“怎么樣?”易安歌疑惑地看著他。“你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嗎?”瞿宏揚一手撐著腦袋,認真地看著他。愣過之后,易安歌緩緩地搖了搖頭。瞿宏揚又換了個問法,“你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什么嗎?”本能地,易安歌想點頭,但卻沒有那么做。即便是現(xiàn)在混亂如他,也不得不承認,瞿宏揚問了個好問題。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什么。也許只是個事情的答案,也許是一切人和事的關聯(lián),也許,只是想在眾多紛繁復雜的事件中尋找易明光這個人的身影。但不管是哪種原因,他至今都沒有找到答案。瞿宏揚笑了笑,“景哥很擔心你?!?/br>“景嶸?”易安歌有些驚訝,“他擔心我?”回來后景嶸給了他資料室的絕對使用權,在之后的四天里,易安歌就再沒看到過他。成熟的大人之間大多不會過問彼此的私事,易安歌以為他對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興趣。對于他的反應瞿宏揚似乎也很意外,指了指他手里的盒飯,“這是景哥讓我?guī)Ыo你的。他最近在忙,不方便過來?!?/br>易安歌低頭看看被扒了一半的飯,心里有種情緒慢慢翻騰開來。他維持著面部表情,沒有讓瞿宏揚看出來,笑道,“那麻煩你替我謝謝他。”“你們還是自己說去吧,我可不當傳話筒。”瞿宏揚夸張地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景哥應該今天下午就回來了。”“他在忙什么?”“給那道裂縫找個解釋?!宾暮険P說,“市中心的那道裂縫不知道為什么還存在,景哥他們要去完善這座城市的歷史,給這條裂縫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時間一長,難保不會再生事端。”易安歌點點頭表示明白。這就像唐晃在殺死周敏才救下女兒之后,又做了些什么去填補歷史的空缺。易安歌一直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但自從回來后唐晃就被關在特殊的牢房里,問什么都不肯回答。“行了,你先吃吧。”瞿宏揚站起來,“別總悶在這里,先回去休息休息,實在不行去跟安莉雅要點助眠的藥,最起碼先好好睡一覺?!?/br>他走到門邊,回過頭來笑著說,“這也是景哥讓我跟你說的?!?/br>他臉上滿是意味深長地調笑,易安歌沖他揮了揮手,說,“謝謝。”瞿宏揚離開后很久,易安歌才一摸自己的耳朵,感覺剛才涌到腦袋里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退下去。他不知道景嶸為什么要跟自己說這些。是普通朋友間的關心也好,是對下屬的關照也好,似乎都超過了普通關系間應有的距離。就連來傳話的瞿宏揚臉上的笑都那么明顯,他作為當事人不可能感覺不到。景嶸到底想做什么呢?他這近乎自殘式的資料,景嶸一直不聞不問,就只是關心他的身體?難道不擔心他弄壞了什么資料嗎?或者會給別人添麻煩?但是景嶸一句阻攔的話都沒說,只是讓人在他快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