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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瀘沽蝦文案=========================私家偵探易安歌最近有點煩生意好不容易開張,錢還沒拿到手,委托人就沒了沒的方式還挺慘為了下個月的伙食費,易安歌不得不選擇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滿口獠牙的人面蛛、吞噬靈魂的夢靨、謊話交織的證言……還有一群游離在人群之外的“怪物”易安歌被卷入這場詭異復(fù)雜的混亂中,等到發(fā)現(xiàn)時,自己早已步入深淵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過來?!?/br>深淵之外,異能者景嶸站在陽光下,對他伸出了手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情有獨鐘異能現(xiàn)代架空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易安歌,景嶸┃配角:┃其它:異能,偵查組第一卷網(wǎng)第1章地下河道滴答、滴答、滴答……當(dāng)數(shù)到第十次的時候,易安歌掐滅了手里的煙,對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助手樂清說,“我進去看看。”“別啊安哥!”樂清打著牙花子,眼睛直往不遠處黑漆漆的洞口瞄,一副不安的樣子,“這兒太恐怖了,天兒又這么冷,我們回去吧!”“沒出息!”易安歌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他的腦袋,“錢不要了?怎么說也得把人帶回來,你在這兒待著,等我消息?!?/br>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半,樂清已經(jīng)困得找不著北了,卻依舊被周圍靜謐而詭異的氣氛嚇得夠嗆,拽著易安歌的衣服不放,被易安歌一把拍開。“有事兒就大聲叫?!?/br>撂下這一句后,易安歌便頭也不回地走入了那個洞口。這里是城郊一處廢棄地下河道的入口,有些年頭了,起初借著外面的月光還能看清土石墻上斑駁的痕跡,易安歌這一米八三的個頭還得彎腰前進。越往里走空間越寬闊,但視線也逐漸模糊。最終等他停下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什么都看不見了。河道里有霧,而且濃度不低。易安歌伸出手來,得湊近了才能看清自己的五根手指。地下工事里會起霧,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比這環(huán)境更不正常的是他的委托人,那個富得流油的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大半夜跑到這兒來耍,連累得易安歌他們兩個也不得不跟過來。易安歌和樂清是私家偵探,受那家伙的委托暗中保護他。但當(dāng)他們按照約定時間來到這里準(zhǔn)備匯合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委托人似乎已經(jīng)提前進來了。洞外泥地上有新的腳印,一直通到廢棄河道的深處。這里實在不是個令人愉快的地方。易安歌看了看四周,屏住呼吸凝神靜氣,聽著周圍的動靜。除了偶爾響起的滴水聲,再無其他動靜。易安歌松了口氣,同時也立即警覺起來。這里霧這么大,他必須確保自己能夠走得出去。來時的路就在身后,他已經(jīng)進入了約兩百米,全力沖刺的話很快就能出去。他看不清這里是否有岔路,為了防止跑丟,已經(jīng)不能再深入了。濃白的霧氣遮擋著視線,帶來一股子詭異的氣息,令易安歌感覺十分不舒服。他無法大叫,甚至也不能打開手電。在這么濃的霧中,手電的光只會被發(fā)散,根本照不到多遠。有一滴水從頭頂?shù)温?,劃過他的臉頰。易安歌偏了偏頭,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他的委托人十分怕死,否則也不會花大價錢來雇用他們。但如此怕死的一個人,卻能夠自己一人進入這種鬼氣森森的地下,這實在說不通。除非,他不是主動走進來的。易安歌皺了皺眉,本能地向頭上看去。他進入的地方說深不深,頭頂?shù)目臻g卻似乎比一開始要高得多。他將手臂伸直向上探,卻什么都摸不到,壁頂與地面的距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過了兩米五。他的手抓了個空,只摸到霧氣,涼颼颼的,令他感覺手心發(fā)寒,似乎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什么東西從黑暗中主動送到他的掌中。這感覺十分不好,易安歌搖搖頭,縮回手,強行讓自己不要繼續(xù)想下去。右邊是墻,他摸了一下,摸到滿手泥濘。這里最近剛下過雨,河道內(nèi)部積滿了潮氣。沒什么其他發(fā)現(xiàn)了,易安歌盤算著要走。就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忽然聽到身后不遠處傳來一連串十分沉重的聲響,帶著刺耳的摩擦音,一下、兩下……由遠及近,迅速變得清晰起來。那速度太快了,不像是人的腳步聲,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就已經(jīng)來到了易安歌的面前。落腳的最后一聲極為清脆,驟然響起咔噠的一聲,刺激得易安歌渾身一個激靈。不知是不是因為周圍過于空曠,那聲音聽起來正響在他的耳邊。易安歌猛地抬頭,下一刻已經(jīng)將腰中匕首抽出,對著聲音的方向刺去。卻刺了個空。霧氣被匕首鋒利的刃切開,又迅速聚攏,好像有生命一般自我愈合。易安歌怔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又聽了聽,卻再沒聽見什么動靜。也許漆黑空曠而未知的地方容易讓人產(chǎn)生錯覺。易安歌立即拔腿往回走,現(xiàn)在他同意樂清的話了,這地方不能久留。還未走出五十米,忽然從前方傳來一聲極其短促的驚叫,似乎是什么人在受到極度驚嚇而叫出來的一瞬間,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易安歌馬上明白,這是樂清不聽話,自己跑了進來。他氣不打一處來,三兩步走了過去,看清確實是自己的助手以后,薅著他的領(lǐng)子就要開罵。然而嘴巴剛張開卻又頓住了。他看到樂清眼神直勾勾地越過他的肩膀,往他身后的斜上方看去。樂清渾身都在抖,易安歌分辨得出來,這不是被凍的,是被嚇的。“安、安哥……”樂清哆哆嗦嗦的,竟然連嘴唇都在打顫,聲音顫抖得近乎呢喃,“別、別回頭……”易安歌皺了皺眉,慢慢放開了他,將手中匕首握緊了,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樂清用最后的理智將聲音壓低,“在、在你身、身后……老板他……”他顫抖著抬手指了一下,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易安歌不是什么膽小的人,但現(xiàn)在卻真的被這環(huán)境和樂清的反應(yīng)給弄毛了,索性打開了手電,一咬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