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怪物偵查組、報復性戀愛、都說了這不是官配、別扭/掰彎直男、重生之練習生[娛樂圈]、穿越之家有小夫郎(包子)中、三百六十五、重生之馴夫 上、你可曾見過如此高冷的作者、這個名叫劍唐的世界(劍三)+番外
新兵的大旗。“但我們必須考慮他們的身份?!鞭k公室后面的男人仍然不疾不徐地道。桑多明白,辦公室里的人即便再希望他開這個口,也不可能直接答應,到底是要推諉一下。“可以考慮抹掉他們的身份,以外籍士兵的方式讓他們加入進來?!鄙6嗾f,把隨身帶來的所有元老的資料遞過去,“國際上有很多這樣的先例,我們也可以省去一筆雇傭外籍軍團的費用。”說實話,讓桑多用這樣的語氣太過艱難了。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越走,妥協(xié)越多,而妥協(xié)得越多,就得繼續(xù)往下走。否則到了這一步再收回來,就浪費了太多的努力。他來了這里十幾次,看著這辦公桌后的人的面孔換了三回。每一回就年輕一點,再年輕一點。也不知道到底是桑多老了,還是坐在這位置上的人確實越來越小。這樣的年齡不知道生命的分量,不知道鮮血的腥臭和欲`望的險惡,不知道這白紙黑字上的一筆一劃,都將帶來翻云覆雨的結果。他們知道什么?桑多問自己。他們說的會考慮,到底考慮的是什么。他們說的遲一點通知,到底等待著什么。他們的推諉和搪塞,到底會帶來什么。他們親自去過特管區(qū)嗎?親眼目睹過那些尸骸嗎?親自認識過一個兩個難民或者特管員嗎?他們親自發(fā)現(xiàn)過,彼此之間涇渭分明的不同嗎?桑多的思緒被筆尖與紙張接觸而發(fā)出的聲響拉回來。印臺打開,哈兩口熱氣,再用力地摁下。辦公桌后面的男人將紙拿起來,吹了吹,遞給桑多。“你看一下吧?!彼麆又齑?,胡子刮得比桑多還干凈。他的眼角一點皺紋都沒有,那雙眼睛里似乎還殘存從軍校出來后的天真。桑多把文件收走,站起身來。“你是叫桑多吧?”在他往門口走去的時候,對方突然道。桑多回頭,辦公桌后的男人朝他笑了一下,“我沒有叫錯吧?我聽說過你?!?/br>“是,”桑多回答,“謝謝你,長官?!?/br>(86)桑多當天晚上沒有回去,他在外面住了一宿。樓下是一家小酒館,他聽著歌手在上面唱,自己要了三瓶酒。小酒館的人很多,午夜過后便滿滿當當。桑多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熱鬧了,在特管區(qū)里即便集合在一塊,仍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瑟和寒冷。很多年前他曾經(jīng)去過寧晉,在寧晉到處都是這樣的酒館。寧晉發(fā)達擁擠,比萊文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他們的一切都已經(jīng)形成了規(guī)矩,哪怕在這樣的酒館里,做特殊生意的人都注冊備案。而在萊文則不一樣。萊文的很多東西都是不成熟的,它就像一個正在成長的、暴躁的青年,尖銳地對待世界,也讓世界對他提高防備。在酒館穿梭的有一些相貌不同的人,現(xiàn)在桑多可以一眼就看出誰是萊文人,而誰不是。那些大概就是落跑出來的難民,來得比特管區(qū)建立得還要早,卻始終只能徘徊在黑暗的深處。桑多想起幾個月前比奇曾經(jīng)哭著問他知不知道寧晉的情況,詳細問過才意識到,他還有母親和meimei。比奇總算從科里亞的嘴里打聽到進入寧晉之后有可能出現(xiàn)的安置,可那些安置一點也沒有讓他舒服起來。他很擔心,那擔心把他五臟六腑都攪得難受。女人不可能像男人一樣發(fā)配去做苦力活,年老的有可能當清潔工或傭人,而年輕漂亮的能做什么——科里亞沒有說,只是悲傷地望著比奇。比奇痛苦不已。原來當所愛之人受到折磨,比自己受到折磨要難受一萬倍。比奇寧可像奈特一樣進入輪崗室,也絕對不愿意想象自己的meimei穿梭在那些有著粉紅色簾子的地方。桑多安慰他說不會的,寧晉發(fā)達多了,工作的機會也很多。年輕漂亮的不一定就會被帶去做那些,你meimei會做什么?勤快嗎?乖巧嗎?如果是這樣,那她就不愁工作的機會。比奇不停地點頭,可桑多的話安慰不了他。他也曾經(jīng)以為進入萊文便是日子好轉的開始,可親身經(jīng)歷告訴他事實總是比想象的殘酷。那些言語挑`逗的男人和女人在酒館里來來往往,狩獵著目標,見著桑多一個人,也來搭訕了好幾回。他們早已練出了識人的本領,一眼就能看出桑多這種從營里出來的家伙有太多欲`望的問題需要解決。桑多喝了幾口酒,最終讓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過來。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或許也是這幾年生活的艱苦,讓她必須用厚厚的粉遮住愈發(fā)明顯的皺紋。她的眼里有疲倦的血絲,但在桑多招手時,仍然帶上了笑意。她握住桑多伸出的手,熟練地倚靠著對方坐下。濃郁的香味從她身上襲來,刺激著每一個寂寞男人的鼻腔。桑多沒有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是給她遞了一瓶就,問她——“哪里人?”女人愣了一下,說了一個謊,估計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正式的身份,讓她為這問題感到害怕。桑多說你別怕,我看得出你是哪里人,你們那里的人都很漂亮,我認識過很多個。女人還是不敢多話,輕佻的動作也因桑多的問題而收斂。她的手從桑多的胳膊上下來,小心地抓著拳頭壓在自己身子的兩側。桑多點點桌面的酒讓她喝,等到她稍微喝了幾口后,桑多再問——“一個晚上是多少錢?”女人望著桑多的臉,如實回答——“在這里開`房間五百拉比?!?/br>“帶你出去加多少?”桑多又問。女人搖搖頭,“我不出去。其他人出去的話加三百?!?/br>“做到什么程度?”女人咬了一下嘴唇,揚眉,“隨意,反正一個晚上,看您能做多少。不過只是一對一,加了其他人就要多些錢?!?/br>桑多點點頭,又敲敲桌面讓女人繼續(xù)喝。女人也聽話,一直把一瓶酒喝完,桑多才從兜里掏出鈔票。他遞給女人一張一百拉比,對女人道——“我買你幾個吻,一百拉比夠不夠?”(87)女人把錢推回去,“吻不要錢。”桑多說如果不止是今晚呢,我往后會經(jīng)常來,我會一直需要你的吻,“而且我需要你跟我出去,我可以加錢。”女人把頭低下去,思索片刻,還是搖了搖,她揚手指著另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對桑多道——“她可以陪你出去,但我不行,我只在這里?!?/br>桑多不解,但女人沒再多說。她給了桑多一個綿長的吻,香味便從鼻腔到了口腔??诩t印在桑多的臉上和衣領,在桑多的指示下,還脫掉了外衣印在里面的襯衫上。而后桑多把衣服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