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7
聽完此話,她又急忙問道,“那刺客可抓到了?” “據(jù)說是沒有,皇上他也是怕姑娘出些什么岔子才會這般?!?/br> 無憐在一旁低聲說道“所以姑娘要小心些,省的被那刺客抓到做什么威脅?!?/br> 葉晗月一臉的不滿,她很是不喜歡旁人說皇甫修的不是,可她又偏要憋屈地將這不滿藏起來,她從來都并非這般性子,如今竟然也被人逼迫到此了。 半晌過去,皇甫修終究動了動,他捂著傷口,那里還有些疼痛。 “你這傷口倒并非是什么極為有毒的毒,我曾經(jīng)學(xué)過一些醫(yī)術(shù),這是涂了那種帶著鹽水浸泡的草藥,你只若是稍微被刺破一點兒,那疼痛的滋味自然是不必多說的。”連煜打了個寒顫,“雖然我不曾受過這種疼痛,但這疼痛想來便有些承受不住了?!?/br> 連煜說罷,便極為認(rèn)真的看著皇甫修,他不顧其他的拍了拍皇甫修的肩膀,“兄臺,我倒是甚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腳步紅心不跳地熬過來的。” 有樹葉落下,皇甫修一把接住,他不曾理會其他,卻在袖中掏出了一張紙,上面清楚地寫道,“哀家會幫你,但哀家有一個條件?!?/br> 皇甫修繼續(xù)瞧下去,太皇太后一向都是不偏不倚的性子,他從來都不是那種偏心之人,如今卻是左右為難,這種感覺怕是也不怎么舒服。 光線通過樹葉撒下來,顯得有些稀疏,落在了皇甫修的臉上,使得皇甫修的眸光愈發(fā)的深沉。 他循著紙張繼續(xù)往下看,太皇太后的條件便是他贏了之后要給皇甫弘宣留一條命。 這件事倒當(dāng)真是讓皇甫修為難了,他一向都是極為護(hù)短之人,所以成日里小心翼翼地保護(hù)著葉晗月,最怕的也不過是葉晗月受到了什么傷害。如今葉晗月怕是在皇甫弘宣那里吃了不少苦頭,僅僅是這一點,皇甫修便不可能輕易地饒恕了皇甫弘宣。 之前能夠留皇甫弘宣一命,一來是葉晗月的勸慰,二來是因為皇位懸空,皇甫修想要留皇甫弘宣一命做皇位??墒侨缃窨磥砘矢胄装桌速M皇位卻不知珍惜。 皇甫修握緊雙拳,他已經(jīng)決定將這個天下拿下,就算他不要皇位,也不能讓皇甫弘宣繼續(xù)了。 否則一不留神,葉晗月還是很有可能被皇甫弘宣抓走。 皇甫弘宣對于葉晗月的情感并非是什么愛意,而是執(zhí)念。 皇甫修只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接下來要怎樣做?” 連煜突然正經(jīng)起來,他第一次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少年人模樣。 “先回去吧?!被矢π拚f道,他的傷口卻然是不甚輕,雖說他未曾將疼痛的模樣表現(xiàn)出來,但是皇甫修卻清楚的很,若是再繼續(xù)下去,他定然是無法支撐下去,如今只得這般走一步看一步了。 皇甫修死死握住了雙拳,他眸子泛著嗜血的光芒,卻也只得隱忍不發(fā)。 連煜聽到了皇甫修所說之話,他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皇甫修,你如今怎的這般唯唯諾諾,膽小怕事了?” 他見皇甫修不語,卻是不知究竟該說什么了。 一瞬間,連煜似乎也想通了皇甫修這樣做的目的。 他無意之間撇到了皇甫修的傷口,他面色正常,但其實怕是在忍受著強烈的疼痛了。 “你是不是疼的極為厲害?” 連煜似乎又有些不忍心了,他低聲問道。 “無礙?!?/br> “我也曉得這些人中全部都要依靠你,倘若你出些什么事,這計劃便進(jìn)行不下去了??墒悄銋s也要清楚,若是咱們便直接這般離開,你這傷豈非是白白受了?” 連煜對其說道,他雖然平日里看葉晗月不順眼,但說白了他還是曉得近遠(yuǎn),無論怎樣都會對皇甫修出一些關(guān)懷之意的。 “那也總比在這里白白等死的好。”皇甫修只是道了一句,他便站起了身。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執(zhí)念 皇甫修此時卻是同眾人背著,眾人也只看得到他的一個背影,卻再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說。 皇甫修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寂寥。 “小王爺,當(dāng)真要回去?” 他的一名心腹似乎也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自然是要回去,否則時常在這里呆下去百害而無一利。畢竟你們沒有什么能夠保證接下來還可以平安無事的度過?!?/br> 皇甫修說罷,他率先邁開了腳步,連煜也隨之跟了上去。 他覺得皇甫修所說甚是有道理,但是他卻是沒有什么能夠說的。 連煜也想要對他自己方才的沖動道歉,可話到嘴邊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皇甫修帶著眾人回到了郊外,縱然都城當(dāng)中如今已經(jīng)在四處尋找著他們,皇甫修卻不為所動。 “皇甫弘宣不會輕易的動阿月,畢竟她是他的執(zhí)念,倘若他當(dāng)真做出對阿月不利之事,他便會沒了執(zhí)念。人一旦沒了執(zhí)念,之后便不會再有什么活下去的欲望了。而皇甫弘宣的執(zhí)念快要死了。” 皇甫修一臉的陰險,這讓連煜不由咋舌。 “我該叫你腹黑狐貍還是?” 連煜一臉的正經(jīng),“倘若你這般下去,便當(dāng)真是實實在在的腹黑,也算是讓我望塵莫及?!?/br> 他想著皇甫修會因為此番未成功救回葉晗月而傷心,卻不曾想,因為未救回葉晗月,皇甫修竟然腹黑到這般想要算計旁人。 香爐不斷地散發(fā)出香味,最終落滿了整個庭院。 自從曉得皇甫修被當(dāng)成刺客之后,葉晗月便開始坐立難安,她最終按耐不住,雖然曉得皇甫修此番是已經(jīng)逃出去了,可是她還很是放心不下。 葉晗月道,“無憐,我想皇上了,你去告知他一番,便說我想要見他?!?/br> 無憐一臉的為難,皇上的御書房當(dāng)中哪能是她想去便可以去得的? “姑娘……” “出了事,有我擔(dān)著,你怕什么?而且我覺得皇上見到你是我身邊的婢子,他定然是會選擇見的?!?/br> 對于這一點,葉晗月一直都很是篤定。 “好,姑娘,奴婢定不負(fù)所望?!?/br> 無憐作為葉晗月身旁唯一剩下的婢子,待的最久的婢子,她自然是極為自豪的。 葉晗月平日里也會偏愛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