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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樹林當(dāng)中確實(shí)是有一處茅草屋,葉晗月一臉的驚奇“看看這個,有落葉,有清風(fēng),再加上這樣一個小小的住處,真的很有詩情畫意的感覺?!?/br> 她主動上前敲響了房門,茅草屋雖是用茅草所搭建,但是它的門卻是木頭的,敲響之時會發(fā)出篤篤的聲音。 開門的是一名年過七旬的老婆婆。 “有什么事?”老婆婆的臉上布滿了皺紋,聲音很是滄桑,卻是有一種歲月消磨之感,耐人尋味。 “不知您這里可有梅花糕?”葉晗月的語氣當(dāng)中頗為恭敬。 “沒有了?!?/br> 怎么會沒有了呢?這個地方應(yīng)該很少會有人知道吧,若真的是有很多的梅花糕,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可是您這里不是賣梅花糕的么?”葉晗月不依不饒。 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若是沒買到梅花糕,便太過可惜了。 “這里從來不賣什么梅花糕,所以你們還是快些離開吧?!?/br> 正當(dāng)葉晗月一籌莫展之時,皇甫修突然上前一步,老婆婆說道“小王爺,是你么?” 皇甫修點(diǎn)頭,“拿著梅花糕來吧?!?/br> 老婆婆點(diǎn)頭,她嘆了口氣,朝著屋內(nèi)走去。 再出來之時,老婆婆的手中便端著一個籮筐,里面全部都是梅花糕。 “你們來的倒是巧,這梅花我剛在地里挖出來,做成了梅花糕。雖然比不上冬日現(xiàn)摘的梅花,但也新鮮的很,嘗嘗吧?!?/br> 老婆婆的院中恰好有一張四方形的桌子,幾人坐上了凳子。 皇甫修未曾客氣,直接拈起一塊梅花糕便放在了葉晗月的嘴邊。 葉晗月張嘴,卻萬萬不曾想到,那塊原本該屬于她的梅花糕,最后進(jìn)了皇甫修的口中。 皇甫修一臉的得意,小少年看不下去了,他也拿起一塊放在葉晗月的嘴邊“二哥,吃這塊吧?!?/br> 葉晗月皮笑rou不笑“不必了,咱們還是各吃各的吧。” 說罷,她也吃了起來。 梅花糕入口即化,葉晗月不由得閉眸享受這種感覺。 梅花的香氣通過口腔穿過鼻息,旁人不由得想要吃的更多。 “都城之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修兒你也不必太過傷心。” 老婆婆突然提起了有關(guān)于皇甫修的事,這令葉晗月開始好奇老婆婆的身份。 “已經(jīng)過去了?!?/br> “你接下來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要再像你父親那樣魯莽了,畢竟沒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了。” “嗯?!?/br> 葉晗月聽著老婆婆與皇甫修之間的互動,暗中猜測著老婆婆的身份。 離開之時,老婆婆將剩下的梅花糕全部塞進(jìn)了幾人的馬車“既然喜歡就都帶著吧,若是吃完了還想要吃的時候,就再來?!?/br> 葉晗月笑了笑,老婆婆只同皇甫修交談,幾乎沒有同她說幾句話,但是她能夠感受到老婆婆善意的眸光。 這讓葉晗月不由自主的便覺得老婆婆是個極為和善之人,想要親近。 “我們就先走了。” 老婆婆朝著幾人揮手。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愚蠢 “下次可一定要再來啊,否則也沒有人來陪伴我,太無聊太寂寞了?!?/br> 皇甫修點(diǎn)頭,“一定。” “阿修,那位婆婆究竟是誰啊?!?/br> 葉晗月的問題讓皇甫修神色一凝,他說道“她是曾經(jīng)救過父親的人,所以父親一向都將她看的至關(guān)重要,曾經(jīng)將她接到王府居住,可是她習(xí)慣了逍遙自在的生活,所以沒有接受。” 原來是這樣,葉晗月沉思般地點(diǎn)頭“那位婆婆她應(yīng)是被感情傷害過吧?!?/br> 那種神色當(dāng)中所散發(fā)出的傷感氣息,出了因?yàn)楦星槭艽?,沒有其他的可能。 “不曉得,她時常一人,興許是如你所說吧?!?/br> 葉晗月點(diǎn)頭,想要那么大年紀(jì)之人,卻甘愿獨(dú)自一人住在郊外,可能真的是看透了世間之事,也看破了紅塵了。 在得知三王爺之事時,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神色,只是淡然。 葉晗月有種預(yù)感,那位老婆婆并非只是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 “阿修,有一件事我思前想后,還是想要確認(rèn)一下?!?/br> “什么?” “你打算何時行動?” “我的打算是……”皇甫修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在葉晗月要急得發(fā)怒之時,他邪魅地勾唇一笑,“按兵不動?!?/br> “怎么說?” “如今敵在明,我在暗。倘若主動出擊,便等同于失了先機(jī)。必須要等皇甫弘宣先動手。” “可是他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怎么動手?” “他坐不住的,相信我?!?/br> 皇甫修瞇了瞇雙眸。 翌日,都城的街道上皆是在談?wù)撝媲啻缮街隆?/br> 這正是那些貴族女子所要談?wù)摰?,因?yàn)槭媲啻缮讲粌H將侯昊炎這個少將軍請去,連皇甫弘宣這個太子都去了。 這可是羨煞眾多女子之事啊。 于是,一大早便有多個眼紅的女子聚集在玲瓏閣之內(nèi),談?wù)撈鹆舜耸隆?/br> 其中一名說道“真不知舒青瓷那個賤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然去勾引太子殿下?!?/br> 一般女子的生辰宴,皇甫弘宣根本便不會去。可是舒府如今的地位根本大不如前,依照皇甫弘宣的性子就更是不可能前去了。 可是他卻去了,這只有一個可能,便是皇甫弘宣對舒青瓷上了心。 自然,這只是眾人的猜測。 “還能是什么,還不是靠那些裝柔弱的伎倆?” 另外一名女子的語氣當(dāng)中也充滿了嫉妒。 葉晗月站在她們身后,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談?wù)撌媲啻缮窖缰?,不由覺得很是有趣。 原本很想去看看。葉晗月垂頭看了看她自己,如今這一身行頭,加上這模樣,怕是連舒府的門都沒進(jìn)去就被轟出來了。 葉晗月回了客棧,一臉的失落。 皇甫修坐在她的一旁,鎮(zhèn)定地詢問“怎么了?” “聽說今日是舒青瓷的生辰宴,皇甫弘宣與侯昊炎都去了?!比~晗月垂頭噘嘴,直覺告訴她,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