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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不過去做錯了一次,為什么不能原諒我?為什么?”舒青瓷握緊了雙拳,坐在地上,用雙拳不斷的捶打著地面。 她的眼眶子通紅,心中卻是隱隱有了恨意。 她突然起身,擦干了淚水,而后朝著舒老爺乞求道:“父親,您一定要幫一幫青瓷,若是您也不幫青瓷,青瓷卻是不知究竟該怎么辦了?!彼穆曇糁袔е鴰追稚硢 ?/br> 舒青瓷一心只想著能夠快些將侯昊炎拿下。 因為這關(guān)乎于她的前程。 她不想這么一輩子隨意下嫁一名男子,而后成日里在家中做著賢妻良母。 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舒青瓷心中認(rèn)定侯昊炎是個胸懷大志的男子,若是跟了他,定然不會受什么委屈便是。 對于舒青瓷來說,她對侯昊炎的不是愛意,而是深深的眷戀。 是執(zhí)念。 只若是得不到侯昊炎,她的這一生便注定不會再有圓滿之說。 “好女兒,你要為父如何幫你?”舒老爺問道,他也當(dāng)真是有心幫助舒青瓷。 畢竟舒青瓷與侯昊炎在一起,對于他來說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個世間是極其神奇的。 俗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舒老爺現(xiàn)下全都指望著舒青瓷呢。 “父親什么都無需做,只若是能夠在皇上面前,不讓將軍先將此事說出來便好,這事還有回旋的余地?!笔媲啻刹[了瞇雙眸。 她定然不能允許此次退婚。 日后還需依靠侯昊炎,若是退了婚,她也不知該去如何尋找這般美好的姻緣了。 舒老爺看著舒青瓷,怔然點頭。 他總覺得一向柔順乖巧的舒青瓷像是突然之間變了一人一般,但是這些對于舒老爺來說,卻是沒有什么重要的。 舒老爺只想著舒青瓷能夠?qū)⑦@樁婚事挽回。 雖然舒老爺并不喜歡武將之家,這些對他而言,便像是毫無頭腦可言的江湖草莽一般,只曉得悶頭攻擊,卻不懂得出其不意,方才是制敵之法。 可是后來舒老爺見過侯昊炎之后,便改變了這個根深蒂固的想法,侯昊炎不僅武功了得,更有聰慧的頭腦。 總感覺侯昊炎能夠?qū)⑷怂旋}蹉的心思都能看得出一般。 舒老爺當(dāng)時便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讓侯昊炎做他的女婿。 如今出了這檔子事,舒老爺?shù)故菦]了其他的想法,他心中所想,不過是怕舒青瓷心中承受不住。 舒老爺安慰道:“青瓷,你可莫要感懷,為父定然會竭盡全力將此事拖住,定然不會讓你與少將軍的婚事出任何的意外,你若是有什么想做之事,便大膽去做吧,為父卻是愿意支持你的?!?/br> 舒青瓷聽到舒老爺這般發(fā)自肺腑之言,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突然再次流出了眼淚:“父親,謝謝。若不是你,青瓷當(dāng)真是不知究竟該怎么辦了?!?/br> 舒老爺將將想要開口說些什么謙虛以及體己之話,卻見舒青瓷已經(jīng)離開。 舒老爺伸出手,看著舒青瓷的背影,卻無奈的緊。 他不過是想要說一句這世間的大道。 做父親的為自家的女兒去做些什么事原本便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可是舒青瓷卻是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讓他說出此話。 舒青瓷坐在馬車之上,雖然這一路,馬車未曾顛簸分毫,但是因為心中藏著心事,舒青瓷總覺得坐立難安。 她不時地問道:“到了哪里?” 趕車的護(hù)衛(wèi)道:“小姐,差不多再行駛半柱香的時間便能到了將軍府了?!?/br> 之前隔得遠(yuǎn)時,舒青瓷心中不舒暢,一直期盼著能夠快些到達(dá)??墒侨缃耨R上便要趕到她心心念念的將軍府了,舒青瓷非但未曾感覺到心中舒暢許多,反而愈發(fā)的壓抑。 她一直都不知曉過會兒見到侯昊炎之后究竟該怎樣解釋才能讓侯昊炎原諒她。 更是不知該找什么樣的借口,才能夠讓將軍府之人盡數(shù)諒解她。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將軍府 因為之前將軍的吩咐,守門的護(hù)衛(wèi)在見到舒青瓷之時,當(dāng)即便將舒青瓷帶進(jìn)了將軍府。 舒青瓷四處觀賞,卻察覺到這將軍府的名字雖然在旁人聽起來極為闊氣,可是這府內(nèi)卻完全未有絲毫莊嚴(yán)的模樣。 舒青瓷心中有些不滿,若是她日后當(dāng)真是嫁進(jìn)了這樣的一個地方,豈不是會被那些平日里與她相談甚歡的閨秀門嘲笑? 何況,如此地方,她也委實是不想住。 舒青瓷蹙起眉頭,她已經(jīng)暗中有了一番計量,若是他日她下嫁到了將軍府,定然會讓人將這將軍府好生的收拾整理一番。 舒青瓷徑直隨著護(hù)衛(wèi)去了將軍府的正堂。 便連這將軍府的正堂布置的也是極為簡潔,卻是連同一些奢侈的物件都沒有。 這般看著,舒青瓷便不由得滿臉嫌棄。 正堂之中此時空無一人。 護(hù)衛(wèi)已經(jīng)前去通知。 舒青瓷正背對著正堂的房門,她將將軍府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卻是察覺到將軍府完全般配不上她這尊貴的身軀。 “呦,究竟是哪陣風(fēng)將舒家小姐給吹來了?看來這風(fēng)還不小啊?!币坏缆詭С爸S的聲音傳來,卻是令舒青瓷驚了一驚。 她不由得扭頭瞧去。 卻見得一名打扮的極為樸素的女子在門外走來。 這女子已是中年的年紀(jì),生得劍眉星目,英氣逼人。 舒青瓷認(rèn)得她,這便是將軍夫人,侯昊炎的母親。 以前將軍夫人見到舒青瓷不是這般模樣,如今卻是這般對待她,這令舒青瓷不由得一怔。 她旋即朝著將軍夫人行禮欠身道:“青瓷這廂有禮了,卻是不知夫人近來如何?” 舒青瓷可謂是禮數(shù)周全。 將軍夫人卻并沒有因為此事而感到滿意,她反而緊緊蹙起了眉頭,而后徑直坐到了正位之上:“青瓷姑娘的這般行禮,我卻是不敢當(dāng)?!?/br> 將軍夫人未曾讓舒青瓷坐下,舒青瓷只得怔然站在那里,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尷尬之色。 舒青瓷委實未曾想到,今生竟然還會有如此丟人現(xiàn)眼之時。 見得將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