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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葉晗月說到此處,忽而垂下頭,動作極其溫柔的倚靠上了皇甫修的胸口,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緩緩的摟緊了身前男子的腰身。 “我怕你因為我而冒險,所以,即便騙你之時,我的心如火燒刀絞一般的煎熬著,我也執(zhí)意這般做了?!?/br> 她輕柔如同嘆息一般的說完這句,隨之收緊雙手,將自己的臉埋進了眼前這個想念已久的男子懷里,貪婪的深吸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當她聽到他胸膛之中的心跳之聲,一如當日她和他分別時的那一夜聽到的一樣時,她方才壓抑著淚水總歸是從眼眶中涌出,落在了男子深褐色的衣服上。 皇甫修目色半響才發(fā)生變化,他原本趕著來見她,為的也不是要怪她什么,只是…… 關(guān)心則亂罷了。 垂眸看著懷中女子的發(fā)頂,他暗暗嘆了一口氣,抬手便緊緊摟住了懷里的人。 分別數(shù)日,他早已經(jīng)是想她入骨,此刻即便是這般真實的將她摟在懷里,他也是恨不得就此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也好省了這日日夜夜,受這相思入骨之痛。 兩人都是心有感觸,所以即便相擁多時,也是不為所動。 半個時辰之后,葉晗月親自去廚房泡了一壺?zé)岵柽^來,順帶著取了些成色還算好的糕點回了房間。 “你這趟偷偷回京城,若是被皇上知道,恐怕會覺得你或者是你身后的三王府有所圖謀,今夜也就罷了,明日、你還是早早回西山吧?!?/br> 方才,葉晗月已經(jīng)將自己如何被皇甫弘宣盯上、如何被綁、如何逃脫的事說了個清楚,只是她并沒有明確告知皇甫修,她心中對于皇甫弘宣抓她的目的的猜測。 因為對于這點猜測,她也不是十分贊同,再者,她并不想讓皇甫修知道她在城外施粥的真正原因,以免他多心。 她將該說的說完,然后就在皇甫修的威壓之下,誠心實意的向皇甫修做了保證,說是日后不論出現(xiàn)何事都不會再欺瞞于他,不然就如何如何。 葉晗月在下這個保證時,一度止不住的想笑,因為她覺得她此生恐怕都不會做到這點,她可并不打算將自己穿越而來的身份告知皇甫修,不然,就算皇甫修對于他自己的身份不怪異,她自己都會覺得膈應(yīng)。 處理完這些事,她才備下茶水糕點,擔心起如何勸說皇甫修早些離開京城的事。 她方才說的那句,她說的極為小心翼翼,倒也不是擔心皇甫修察覺出旁的來,只不過……她還真是有些擔心皇甫修再次同她生氣。 不過,皇甫修對于葉晗月所說并沒有任何多心多想,他伸手將葉晗月拉入懷里,聞著她發(fā)間的女兒香,溫聲回道:“你放心,西山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人做了準備,想必這幾日都不會有人會察覺到我此刻已經(jīng)不在西山,再者,我這趟回來,原也只是擔心你,現(xiàn)在你既然平安無事,那我明日一早趕回去就是?!?/br> 葉晗月唇角含笑的抬頭的看了皇甫修一眼,她原以為她會問些什么,可聽到皇甫修這樣說,她深知皇甫修此刻即便知道了她的一些事,也會出于對她的信任,任由她去做。 如此信任,如此待她如同珍寶,她此刻覺得很幸福。 兩人相視而笑,隨即,皇甫修垂頭輕柔的含住了葉晗月的紅唇。 秋尾的風(fēng)一如既往的令人脊骨發(fā)寒,可從窗口倒映出來的燭光,莫名的多了幾分溫暖。 次日一早,天邊還掛著朦朧的半塊月牙,景幽別院就已經(jīng)亮起了燭光。 “西山那邊的夜里,應(yīng)該要比京城冷上許多,你……算了,他們應(yīng)該會照顧好你。” 葉晗月絮絮叨叨叮囑了幾句,最終覺得皇甫修身邊跟著順風(fēng),還有那些暗衛(wèi),最不濟還有那些聽命于皇命的將軍將士們尊著他敬著他,他總不會吃不飽穿不暖,她這樣的擔心也是多余。 “你別擔心我,只要你平安無事,我自會照顧好自己,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了?!?/br> 皇甫修溫柔的笑了笑,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能上前抱葉晗月一下,于此,他只好拍了一下她的肩,轉(zhuǎn)身跨上了馬。 “切記,唯有你安好,我才能心安?!?/br> 葉晗月聽到皇甫修說的話,含淚帶笑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皇甫修的身影隱入了黑夜之中。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一百六十二章暫避別院 夜色原本還是朦朧混沌的一片,可過了片刻,天邊盡頭就升起了微弱的白光。 藥老看了癡愣不舍皇甫修的葉晗月一眼,他雖然深知此時他自己不好多說什么,但是如今京城之中,還存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想要找到葉晗月,故而他只好先將小廝吩咐了回去。 而他自己則是上前幾步,擋住了葉晗月遙望而去的目光,男女之事,原就是如此的叫人忘生忘死,所以,他并不覺得葉晗月此時的舉動有什么可怪異的。 目光被擋住,葉晗月這才回了神,眼中還泛動著星星點點的淚光,但看到擋在眼前的藥老,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咧唇笑了笑。 原就是她自己催著皇甫修走的,這會兒倒是傷心不舍,可不是換了個身體,這女兒家的性子也變了。 暗自笑了自己一句,她這才做出一副平日里同藥老獨處之時的慣有模樣,嬉笑著打趣了一句,道:“藥老,你這般看著我,我便能猜測到你想同我說什么,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無半點腦子的女子,斷然不會在這么危險的時刻,還大咧咧的跑出別院,等著羊入虎口,呵!” 她故作無事人一樣輕笑了一聲,眉眼彎彎,倒也和平日里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可藥老看著她那張隨意淺笑的臉,兀自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像是默認了葉晗月方才的猜測一樣,什么也沒說,笑的一臉高深莫測,轉(zhuǎn)身就朝著院子里走去。 葉晗月疑惑的盯著藥老微微佝僂著的后背看了半響,既然察覺天色已經(jīng)放亮,倒也不方便再在別院門外站著,只好進了別院。 因為外面有皇甫弘宣的人想抓她,所以這次她倒是不忘特意叮囑了守在別院門后的暗衛(wèi)一句“好生看守”的話,可見,她這次對于自己的安危總算是走了幾分心思。 親眼看著暗衛(wèi)將院門落了栓,她才朝著所住小院走去,可是她還只是遠遠看到小院門前的花壇,就被小道邊上站著的藥老止住了步子。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