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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里的玉石,起身出了房門。 貢浦和被扯出麻袋時已然深知自己是到了舒家了,他心里早先就有了準備,倒也不慌,只是看到舒老爺黑著張臉走過來,他不得不裝模作樣的露出了害怕之色。 舒老爺面無表情的瞇了他一眼,然后接過管事遞過來的短鞭,不等貢浦和錯愕,抬手就狠狠揮出了一鞭子。 “啊……” 貢浦和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就覺得身上又是一陣巨疼,接二連三的鞭打使得他此刻也只能顧得上慘叫。 舒老爺沉著臉,狠狠抽了十鞭才停手,轉(zhuǎn)而將手里的鞭子丟給了管事。 “說吧,為何故意勾引我的女兒?” 他一見地上的男子,就看的出這人雙眼虛浮、賊眉鼠眼,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此等人招惹上她的女兒,可不就是故意為之。 貢浦和趴在地上,哼哼半天才跪起身來,他在心里將舒初柔狠狠罵了一通,然后才惶恐的對著舒老爺磕頭道:“舒老爺,我沒有故意勾引大小姐呀,是、是小姐她找到我呀?!?/br> “休要胡言,我家大小姐是什么樣的性子我家老爺豈能不知,你這無賴,還不快說實話。”管事的抬手就甩了一鞭子過去,教訓這種無恥之人,他可不會心軟。 貢浦和蜷縮了一下,嘴角也隨之溢出一絲鮮血來,他哆嗦著似乎怕極了再挨打。 “老爺,我招、我都招?!彼澏吨B連嗑了幾個頭,然后痛哭流涕的接著說道:“舒老爺,是小的一時鬼迷心竅,被我那表妹所說的話迷惑了呀!她說大小姐善良好騙,我要是能將大小姐糊弄到手,日后就是舒家的女婿,有享不盡的錢財,我、舒老爺、我也是一時糊涂呀!求老爺放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老爺……” 貢浦和連連磕頭,痛哭流涕的模樣配上那一聲聲清脆的磕頭聲,倒也顯的可憐的很。 舒老爺半天沒說話,管事的看了他一眼,一時也不知道舒老爺是什么意思。 一群人靜了一會,舒老爺才低沉著語氣,開了口,“你那表妹可是小月?!?/br> 貢浦和磕頭的身子一震,然后抬頭快速的說道:“是、是,回老爺,我那表妹就是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小月,老爺,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這條狗命吧,舒老爺……” 管事的看人都已經(jīng)招了,接下來就差怎么處置了,他在原地遲疑了一會,然后朝著舒老爺走近了些,打算先一步問問。可舒老爺卻開口了。 “毒打一頓,丟到廢院去。”舒老爺黑著臉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管事俯身看著舒老爺離開了,才直起身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貢浦和,道:“把嘴堵上,給我狠狠的打,切莫打死了就成?!?/br> “啊……唔、唔……” …… 翠竹苑,二姨娘正和舒初柔一同等著前院的消息,她們都沒睡。 “小姐,那貢浦和招了?!毙√m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舒初柔面上一喜,追問道:“可是按我的意思說的?” 她見小蘭面上并沒有一絲慌亂,就知今夜的計策成了,可事有萬一,她不得不確認一遍,以圖安心。 小蘭點點頭,笑著道:“回小姐,那貢浦和說的一字不差?!?/br> 原來早在葉晗月被抓之時,舒初柔就偷聽到舒老爺暗地里吩咐管事的去抓貢浦和的話,心下當時就有了計較。 天剛黑,她就急急吩咐了貼身丫鬟去了貢浦和的住所一趟,將貢浦和勾引舒清瓷的事全部推到了葉晗月的身上。 就算這次貢浦和的事沒能徹底毀了舒清瓷的名聲,她也要借著這個事先拔了舒清瓷身邊唯一能用的人。 于此,日后要對付舒清瓷,那是易如反掌。 “娘,事成了?!?/br> 舒初柔看著斜靠在床上的二姨娘,笑著又說了一遍小蘭匯報的話。 二姨娘笑著點點頭,“成了就好,也不枉娘親替你挨了頓鞭子?!?/br> 自從上次二姨娘被舒老爺毒打了一頓之后,舒老爺就很少來她房里,二姨娘自知舒老爺這是對她存了怒了,所以這一連幾日,她都待在翠竹苑里,免得再次激怒舒老爺。 舒初柔每每有了舒清瓷那邊的消息,都會來翠竹苑告知二姨娘,她即便不出門,最近發(fā)生的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安排個下人好生盯著那個貢浦和,這等關鍵時刻,可別讓他壞了咱們的事?!倍棠锊环判牡挠謬诟懒艘痪?。 舒初柔點點頭應了下來,隨后勾著唇陰惻惻的說道:“娘,這次小月那個賤婢肯定要被爹打死,女兒這也是為您報仇了。” 二姨娘看著眼前的女兒,心里露出欣慰的神情,不過片刻,她的眸子里就變成了陰狠。 “只是可惜了沒能毀掉清蘭閣那小賤人?!彼墒呛薅玖耸媲宕桑舨皇撬退廊サ哪?,她早就是這舒家名正言順的女主子,哪里還會走到哪都被人稱做姨娘。這口氣她便是化成灰也咽不下去。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五十八章 千萬要等我 舒初柔自然理解二姨娘為何這般痛恨舒清瓷,她又何嘗不是為了舒清瓷的嫡女身份而日夜心氣難平。 母女二人各懷心思房間里一時倒安靜了下來,靜的有些詭異。 過了片刻,舒初柔突然微瞇著眸子,眼里透露著算計,說道:“那舒清瓷不是對那個貢浦和死心塌地嗎?不如我這個做meimei的就成全了她,如何?”她笑的一臉明媚,像極了烈日下敞開花瓣的牡丹花,可她的眼里卻泛著如臉上笑容完全相反的狠毒。 二姨娘有些沒明白,她疑惑的盯著舒初柔看了一會,到底是母女,心意自然相同,只一會她的那張大紅色的唇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笑容詭異、泛著嗜血的光。 …… 昨夜大風喧囂了一夜,可第二日清早太陽依舊準時升了起來。 舒清瓷在房間里哭了一夜,坐了一夜,眼見著天都亮了,她剛想起身梳洗時,禁閉的房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她一愣,朝著房門看了過去,隨即眼神又暗了下去。她想著應該是前來給她送早飯的下人。 房門被推開,進來的并非下人,而是一夜未睡的舒老爺,他看到舒清瓷紅腫的雙眼,眉頭瞬間皺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