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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會在舒清瓷蒙著面紗的情況下能夠一眼便認(rèn)出她來。難不成,他暗中跟蹤了她們? 舒清瓷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著實嚇得不輕,撒謊的心思更加沒有了,只好如實道:“是我。” 候昊炎面上笑意更甚,“我是候昊炎?!?/br> 舒清瓷一頓,候昊炎?那不是同她早早訂下婚約卻素不謀面的男子嗎?竟是他?一時之間,舒清瓷簡直無法緩過神來。而身旁的葉晗月早已是樂開了花,這下可好了,當(dāng)真是天賜良機?。?/br> 她忙推一把愣愣著的舒清瓷,舒清瓷這才緩過神來,聽得候昊炎邀她坐下,她抿著唇,躊躇再三,還是走了過去。 候昊炎見她如此,不禁笑著打趣她道“舒小姐莫要如此慌張拘謹(jǐn),我雖出身武將之家,卻不是什子吃人的洪水猛獸,定不會傷你分毫的。” 舒清瓷的小心思被一語道破,一時有些窘迫道:“讓公子見笑了,是我防人之心過重?!?/br> “你防誰都不該防我的,畢竟往后路還長著?!焙蜿谎渍f的自然是二人有婚約一事。他說的極為隱晦,然舒清瓷還是紅了臉兒,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莫要取笑我了。” 候昊炎見她面染胭脂紅,這才作罷,繼而為她添上一杯茶水,笑著道:“方才在此偶然見得姑娘在樓下同那些文人雅士吟詩作對,在下心中佩服。早些時候便聽說這舒家大小姐才華絕倫,字畫了得。本以為有以訛傳訛之嫌疑,現(xiàn)下想來,竟是半點不假?!?/br> 候昊炎這是有意在夸舒清瓷的才識了,舒清瓷心中自是欣喜的,畢竟曾經(jīng)她便對自己這未來的夫君多了一層遐想,現(xiàn)下見了,玉樹臨風(fēng),溫暖如風(fēng),而對方亦是對她贊賞有加,她尚有些虛榮心,自然是高興得很的。 而侍奉在旁的葉晗月見了,心里也是歡喜得很??粗矍斑@一對登對的璧人兒,她已然是恨不得讓他倆早早的便在一起,那樣便是再好不過了。 候昊炎抿一口茶水,“既然姑娘好這詩詞一道,不如同在下說一說你的心得吧,如何?我也好借鑒借鑒才是。出身武家,定是不如姑娘你在書香之家濡染,也望姑娘莫要嫌棄了在下才是?!?/br> 候昊炎說的如此溫婉,舒清瓷哪有不應(yīng)的理兒? 正文 第一卷 作者變炮灰女配 第二十七章 玉佩遺落 只見她吟吟笑著,謙虛著道:“公子真是抬舉清瓷了,清瓷久居深閨,除了看這詩集作作畫來打發(fā)時間,便再無旁的消遣了。故而清瓷以為。若真要說什么心得體會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興趣使然。若是當(dāng)真喜愛的話,自然看得進去學(xué)的進去,公子以為如何?” 或許是因為此次婚約在身的緣故吧,舒清瓷初次見這候昊炎,卻隱隱覺著有種熟悉之感。同陌生人之間的疏離之感卻在候昊炎身上不曾體現(xiàn)。而候昊炎亦是個好學(xué)之人,有惑必問,而舒清瓷亦是能答則答,無法解惑者便同他一道探討,倒也漸漸的摸索出法子來。一時間,二人聊得極為投機。 葉晗月在一旁靜靜的候著,倒也開心得很。心想著這兩人說話投機,想必她有意撮合定不是難事吧?;谢虚g,葉晗月似已然看到二人彼此交心,暗送秋波,從此相依相偎在一起,再不分離。而她自是理所當(dāng)然的回到現(xiàn)代,繼續(xù)逍遙快活去。 天色漸漸晚了,舒清瓷擔(dān)心回府晚了會給人落了話柄去,可候昊炎似還沒有聊得盡興一般,尚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舒清瓷又是個善解人意的,一時間又不好打斷對方的言語,只得靜靜聽著,黛眉微蹙,時不時的便向一旁的葉晗月投去求助的目光。 葉晗月看在眼里,她自然是有私心欲要讓二人多多相處一會兒好趁此機會多了解彼此一些,也為日后打下基礎(chǔ)。上一世二人成婚時不曾對彼此有過好感,感情是在歲月的積淀中漸漸邊產(chǎn)生,故而耗時極長。然這一世葉晗月自是等不了這漫漫歲月對她的摧殘,只恨不得二人趕緊著培養(yǎng)感情,想必日后的路會好走許多。 雖存著這份私心,然現(xiàn)下天色已然是不早了。若是當(dāng)真晚歸了,不定又給舒初柔和二姨娘抓著什么把柄來。到時候便是有理也說不清。 如此想著,葉晗月上前一步,笑臉盈盈的朝著候昊炎微微福一福身子,道:“候公子,這天色已然不早了,府上規(guī)矩嚴(yán)格,若是小姐晚歸了怕是不好,還請公子見諒?!?/br> 葉晗月此話一出,兩廂為難的舒清瓷自然是長舒一口氣。她早已經(jīng)是歸心似箭。恨不得就此便能快步回府去。一天都沒曾待在府上,總覺著心中落不得個踏實地兒。 候昊炎打住話題,頷首多看了跟前的葉晗月一眼,心中驚奇。本以為一個普通的丫鬟不該有如此膽量的。這話由舒大小姐來說自是合情合理。而她一個丫鬟不該如此逾矩。可候昊炎非但不覺惱怒,卻覺著她這份勇氣倒是難能可貴。 佳人去意已決,他自是不好多留。只好吩咐著身側(cè)的小廝道:“你代我送送二位姑娘吧。” “是。”小廝應(yīng)下,傾身向前,對著二人道:“二位請?!?/br> 葉晗月對著他微微一笑,轉(zhuǎn)身的片刻腰際無意間摩挲著茶幾邊緣。她微微后退一步,卻有一個細(xì)小的物什從腰間滑落。她不曾注意到,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皺,便快步跟上而去。 送走了二位姑娘,小廝原路返回,正要同自家主子通報一聲,卻見得候昊炎此時正勿自對著掌心的一枚小小玉佩看得出神。 這玉佩成色極為普通,不似有什么過人之處??缮贍攨s看得如此出神,當(dāng)真是叫他意外的很。正疑惑間,卻聽得少爺?shù)溃骸斑@玉佩雖成色普通,卻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彼?,猶記得方才這玉佩是從葉晗月的身上落下來的。當(dāng)時他本要提醒她一句,可當(dāng)視線觸及那玉佩的形狀之時,他微微一愣,終究是目送著二人遠(yuǎn)去,什么都沒有再提。 “青澤,你去查查,這丫鬟的玉佩從何而來。一定要查得仔細(xì)一些。”候昊炎猛的將掌心的玉佩攥緊,掃一眼跟前的小廝。那小廝應(yīng)聲退下,候昊炎順勢將這玉佩櫳入袖中。轉(zhuǎn)身回到紫檀木幾前,為自己沏一杯茶水,微微啜一口,露出略有所思的神情。茶水的蒸蒸熱氣攀上他的眉眼,叫人看不清亦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思。 葉晗月對上次晚歸一事心有余悸,而舒清瓷亦擔(dān)心著有心人找上門來,便同葉晗月快步趕回去。索性回到府上時,時候還不算晚。然趕路時,舒清瓷著實是慌了些,天氣又是正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