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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空間,至于其他人……他會再慢慢想辦法。“預言家不上警在你的時間不存在?看來你的世界太小了點,”11號發(fā)言道,11號也站顧燁,說:“我覺得顧燁的邏輯沒任何問題,仔細想想完全說得通。現(xiàn)在有兩個預言家嘛,我們完全可以再留他倆一輪,看明天晚上怎么樣吧。可能狼自殺騙解藥,也可能是刀真預言家,請女巫好好斟酌。嗯,就這樣?!?/br>第一輪發(fā)言完畢,王德輝組織投票,現(xiàn)在爭論的焦點就在真假預言家身上,于是大家最后決定直接進入平安日,也就是不淘汰任何選手。王德輝拍了拍手,微笑說:“游戲還是好好玩比較有意思,不是嗎?”他又回去和再次出局的3號1號一起玩游戲。3號和1號一人拿一只僵硬的手柄,像樂高玩具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王德輝坐在兩人中間,玩得津津有味。*大家默默看王德輝玩著游戲,微微松懈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不可能每輪都平安夜,每輪都平安日,無論進入白天還是黑夜,都會有選手離開,他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足夠的線索,然后離開這里。大家開始四處搜尋,一樓大廳已經(jīng)被發(fā)脾氣的王德輝砸了個亂七八糟,然而廢墟里有些藏在角落的東西卻抖落出來。顧燁看著大廳里的其他魂不守舍的選手,說:“大家開始著急了,他們可能會行動。本來以為游戲會結束,沒想到是個死循環(huán),他們一定非常想要復活卡?!?/br>譚林說:“是的。很危險,這是第二輪,已經(jīng)出局的不怕再次出局,我們相當于只有六個人在比賽?!?/br>顧燁想了想,愈發(fā)覺得后背發(fā)涼,他們現(xiàn)在正身處于層層危機里。一方面游戲在循環(huán),另一方面,他們的同伴各自為陣。他和譚林處于對立的陣營,他作為預言家,即便有女巫的幫助,最多只能再活一輪,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在明晚之前,找到結束游戲的辦法。顧燁說:“今晚,今晚我們再到二樓看看?!?/br>譚林點點頭,說:“好?!?/br>這時大廳突然傳來一陣爭吵:“你手里!”葉天和阿美兩人拉扯著,“你手里有什么?松開,給我看?!?/br>阿美找到了重要的東西,但不愿意給葉天看。這很容易理解,線索那么寶貴,找到了便自己私藏,并不情愿公開給所有人看。阿美不肯松手,說:“我自己找到的,為什么要給你看?”葉天便說:“你以為你們自己找到線索就可以出去了嗎?你根本都不知道線索怎么用?還不如分享出來,讓大家一起想辦法。”“你說得好聽,”這時11號插嘴道,他對顧燁他們已經(jīng)有很多不滿,“誰知道你哪里有多少東西?”阿美跟著說道:“別拿我們所有人當傻子,你們開車出去了,我們都聽到了,你們知道王德輝去了哪兒,但你們什么也沒說。如果你們不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又憑什么告訴你?”葉天不講道理慣了,他根本不覺得對別人單方面要求有任何問題,“那又怎么樣呢?我們能力更強,拿到線索就能出去,而你們呢?白給你們你們也不知道?!?/br>大家吵得更厲害,顧燁問譚林:“要不要告訴他們?”譚林說:“嗯,但先告訴他們不重要的?!?/br>顧燁點點頭,承認他們開車出去的事,并且將看到的樂高也告訴了阿美。但沒有提譚林拿走王德輝的樂高小人。阿美驚訝地捂上嘴說:“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說王德輝要把我們變成樂高,還是想按照樂高模型控制我們?”顧燁說:“我不知道,這是我們看到的,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該你了?!?/br>阿美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告訴你?!?/br>她張開手,手里是一只蝴蝶。“這是什么,你從哪里拿到的?”葉天問:“二樓?”阿美點點頭說:“我去了一趟二樓,他在二樓放了很多這樣的東西,我便隨手拿了一個下來。我一直以為這是雕塑……”“難道不是?”“不是,它們是活的?!卑⒚烙秒y受地舉起那只小小蝴蝶,說:“如果你仔細看,它們的眼鏡會動。”那只小小的蝴蝶觸角真的在阿美的手心里微微動了一下。顧燁腦中火石電閃——一下全解釋通了,為什么二樓的小鹿的眼睛會盯著他,為什么方華說王德輝下樓的時候他們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活的,只是被王德輝固定住了,所以無法動彈。葉天說:“你是說上面所有的動物都是活的?”阿美艱難地點了點頭,說:“我想是的?!?/br>11號抱緊自己,說:“他為什么這呢做?”顧燁搖頭道:“問題不是他為什么這么做,而是他什么時候做的?!?/br>“什么意思?”葉天問。阿美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這些東西是在他變成npc之前做的,還是變成npc之后做的?”“沒錯。”顧燁點點頭。“可這有什么區(qū)別呢?”葉天問。顧燁說:“如果是之后,那么這場游戲或許只是他愿望的滿足;但如果是之前,那么他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在游戲里的行為,正是他本人現(xiàn)實里的復刻。”第79章“你是說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過一次了?”阿美問道,“他虐殺了這么多動物,然后他開始想嘗試一下更大一點的東西……”顧燁沉默半晌,說:“不排除這一可能。”阿美捂了下嘴,不可置信道:“這么說,我們一直和一個反社會住在一起……”顧燁說:“我們總以為反社會人格會很與眾不同,事實上,即便有一個這樣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他們其實和普通人一樣,甚至比普通人更討人喜歡,因為他們不在乎法律和道德,像變色龍一樣模仿其他人。但,”顧燁頓了頓,“但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我們……”“我們還沒有證據(jù),”葉天不耐煩地打斷道,他是醫(yī)學生,對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也有所涉獵,“這就是一個死局。證據(jù)?不存在的,反社會人格不需要什么觸發(fā)條件,他就是天生的,他甚至可能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甚至可能結婚生子,他基因里帶的東西和我們不樣,他們的行為根本不需要理由。“他的動機可能沒有理由,但他的行為有,”顧燁解釋道:“至少二樓的那些活標本有?!?/br>大家不在說話,但也沒有更多的思路。他們又看向王德輝,王德輝依然在打游戲,他定在沙發(fā)上,像一只圓土豆。11號憤憤地罵了一句“死宅男”,然后走到一邊。到了下午,王德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