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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噎住了:“不知道?!?/br> 回答十分直接,態(tài)度十分光棍,把白蘭(男)哽得差點岔了氣。 當然,白蘭(女)也就嘴上這么說,實際上多少還是有些在意。 吃完飯,她上了二樓。二樓除了三間臥室,還有一個足夠大的露臺,有一半被原主人撐了玻璃支架,支架下被鸁蚌細心地放了幾張?zhí)僖?,偶爾沒事的時候,白蘭就喜歡到這邊來消磨時間,瞬間想想東西。 今晚便是如此。 她到的時候,已有粗|大的雨滴打在頭頂?shù)牟A?,十分沉重?/br> 雨勢漸急,夏季的暴雨迅疾猛烈,很快便在頭頂噼里啪啦連成一片,蒼茫夜雨轉(zhuǎn)瞬鋪天蓋地而來。 白蘭坐在藤椅上,撐著下巴,仰頭透過透明玻璃板,望著一片漆黑的夜空。 不知何時,一個人影站在她身后,聲音沉沉如暮靄:“在看什么?” “看天啊,不知道高天原會是什么樣子的?!卑滋m轉(zhuǎn)頭看向奈落,“你真的生氣了?” 她笑得甜蜜惑人,眼睛在夜色中倒映著奈落背后屋子里的燈光,透紫明亮。在一片喧囂的雨聲中,明明說話的音量不大,卻在奈落聽來清晰無比。他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驟得一壺清水,甘甜清涼,滋潤了焦渴的內(nèi)心。 可是,還不夠…… 遠遠不夠。 比起他的焦渴,這點溫軟的態(tài)度只是杯水車薪,甚至因為夠到了卻無法全部霸占,反而更加貪婪。想要將目光所及處全部擁進懷中。想把她吞吃入腹,一點點的,讓這個人徹底屬于自己,再也無法主動離開。 奈落移開目光,同樣看向頭頂?shù)膮R聚了雨水的玻璃板:“還好,因為你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宇智波斑他……”他什么呢?奈落本來是想說什么的,比如說不動聲色地挑撥一下,卻又忽然索然無味。反正……快了…… 于是,黑發(fā)濃密如海藻的青年再度沉默下去。 他低垂著眉眼,神情憂郁,靠在現(xiàn)代風格的玻璃推門上,卻像是坐在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宮殿里。旁邊熏籠里青煙裊繞,優(yōu)雅端方的貴公子垂首嗅梅。 白蘭咦了一聲,從奈落手上接過那支紅梅,轉(zhuǎn)了一圈,忍不住笑了:“你的幻術(shù)用的越來越好了。”這盛夏時節(jié),紅梅卻開得正盛,香氣撲鼻,拿在手里的重量質(zhì)感也跟真的一樣。 奈落微微一笑:“幻術(shù),就是蒙騙人五感的史術(shù),你怎么就能確定眼前的這一切就是真實存在的呢?說不定是某個存在制造出來環(huán)境,只是欺騙了你的五感,讓你以為這些都是真實。” “說的也是。”白蘭拿著那枝梅花,不但沒有反駁,反而點頭附和他的話,“說不定我現(xiàn)在還坐在大學畫室里畫畫呢?!?/br> 奈落嘴角的弧度便上揚得更高。 可惜,沒等他繼續(xù)說些什么,背后就有人走近打斷了兩人獨處的時間。 此人還不是別人,正是宇智波斑。 他踩上最后一階樓梯,從走廊盡頭往這邊走來,長身玉立,一頭不羈的黑發(fā)隨性披在肩頭,目光如刀。 這是個單看外表,絕對不好接近的男人。 奈落也始終想不通,為什么白蘭會接受這個男人。他本以為,以白蘭和宇智波斑的性格,兩人靠得過近,只會互相刺得遍體鱗傷,沒想到現(xiàn)在看來兩人相處的還算不錯。 宇智波斑看也不看奈落,徑直越過他,走到白蘭身邊坐下。 白蘭捏著紅梅,笑問他:“結(jié)束了?” “嗯。” “不要總是欺負惡羅王嘛。” “好?!?/br> 回答的倒是挺干脆,可在場的兩個人都知道同樣的情況下次還會重演,白蘭更是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奈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覺得這個笑容非常刺眼。 他再次垂下眼,望著干凈的水泥地面:“我先回去了,今晚雨大,記得關(guān)好門窗?!?/br>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他一走,宇智波斑便將手伸向白蘭,后者會意,順著他的意思,起身,再坐下。 她靠坐在男人懷中,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捏著那枝梅花:“你看,奈落用幻術(shù)幻化出來的,可以說跟真的一模一樣了?!?/br> 宇智波斑望著那密密小小的紅色花朵若有所思:“這個世界所謂的幻術(shù)倒是跟忍者的幻術(shù)有所區(qū)別?!?/br> 他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拇指搭在樹枝尾端,輕輕一捏,指尖便多了一抹褐色粉末,又打開寫輪眼仔細觀察了一下,掀起嘴角哼笑一聲:“不過在寫輪眼面前,還是不夠看。” 白蘭便笑瞇瞇用拿著梅花的那只手指點了點他嘴角的弧度:“你是不是不喜歡奈落呀?” 宇智波斑目光淡然:“一般般?!币姲滋m滿臉不信,他只好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不喜歡他那種性格的人。” 那還不是不喜歡。 白蘭干脆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吹氣:“其實奈落也不喜歡你呢,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宇智波斑正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一縷銀發(fā)細細把玩,聞言眉目不動:“嫉妒吧?!?/br> “哎?”她還以為以斑的傲慢,根本不會對奈落分去一絲一毫的注意,畢竟他就是這么驕傲的家伙,不入他眼的人連多施舍一分注意力都是恩賜。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宇智波斑很是不樂意地瞅了她一眼:“我只是懶得在意,又不是瞎子,他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 于是白蘭就回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還真是,斑先生和奈落一直保持著相敬如冰的狀態(tài),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有外敵也是個挑個的,單獨作戰(zhàn)。 惡羅王跟斑的關(guān)系都比奈落和他親近一些。 宇智波斑摸了摸白蘭的臉頰,喚回她的注意力:“你不用在意,他對我是否有敵意根本不重要。更何況,他有敵意不是應(yīng)當?shù)拿?。”說著說著,他又露出了那種帶著惡意的微笑:“挺好的,也能讓他意識到,不要肖想他沒資格染指的東西?!?/br> 白蘭掐了他一把:“你說誰是東西呢?” 宇智波斑微微一笑。清楚白蘭性格的他沒有多費口舌解釋,而是選擇了更為簡單粗暴的方法——捧起她的臉,低頭問了下去,直接堵住白蘭那張還要聲討他的嘴。 等白蘭告別宇智波斑回到房間時才發(fā)現(xiàn),距離她吃完飯已經(jīng)過去三個多小時了,換句話說,她跟宇智波斑兩人在天臺上膩歪了三個小時。這還是在雨勢越來越急,天臺上水汽越來越重,斑主動讓她回房間休息的情況下。 白蘭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腫的嘴巴,感慨著,難怪之前惡羅王指責她被美色迷昏了頭??刹皇敲?,換在以前她怎么會不知不覺就在一個男人身上耗費了三個小時,還是毫無目的順其自然的那種。 一邊回味宇智波斑那張秀色可餐的臉,白蘭一邊洗漱完畢,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