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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這一切都說明千野明美如此憎恨白蘭事出有因。 白蘭開始還不解。但隨著千野明美說話越來越不客氣,還有千野雄樹神色越來越不悅,卻沒有呵斥他的meimei,在這種古怪的情況下,白蘭看出了點端倪。 她有點難以置信,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千野兩兄妹之間的眼神機鋒,終于敢肯定了。 白蘭下意識看向坐在千野雄樹另一側(cè)的櫻夫人,正好對上對方的視線,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說明了白蘭的猜測是對的!而櫻夫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千野明美之所以仇視櫻夫人,憎恨白蘭,居然是因為…… 她深愛著她的哥哥?! 第18章 不科學的忍者(十八) 看出了真相,白蘭下意識掐算了一下時間。 據(jù)她所知,千野明美是在上一屆五國大名會議上嫁給了水之國大名,那是在七年前。 今年千野明美二十歲,七年前她十三歲,水之國大名差不多四十多歲。 十三歲的公主嫁給了四十多歲的大名做妻子,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白蘭看向千野雄樹。所以他才感到于心有愧,面對meimei的逼迫沉默不語么?千野雄樹應該知道自己meimei真正喜歡的人是誰吧。 最終,心懷愧疚的千野雄樹不得不妥協(xié)——他再不妥協(xié),明美都要把什么話都說出口了——答應讓白蘭作為大名使者,前去參加木葉的建成典禮,歸期未定。 不管過程如何,千野明美這樣一鬧倒是幫了白蘭的忙,最后那個歸期未定,更是深得她心。 然而她滿意了,千野雄樹卻非常不痛快,不僅不痛快,甚至可以稱得上暴怒。 晚上千野明美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個外表冷若冰霜內(nèi)里孕育著滔天怒火的哥哥。七年前的她或許會害怕,會后悔,但是如今,她卻是一點也不。 不僅不后悔,反而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親愛的哥哥,見到久別的meimei你就是這個反應嗎?” 千野雄樹深深地睇了眼她:“你今天過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千野明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陡然爆發(fā)出來。 “過了?!”她高聲尖叫,眼眶泛紅,涂得鮮紅的薄唇在燭光下泛著刺目的光,“我過了?!到底是誰過了!千野雄樹,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 “你說過,不會愛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的?。?!” 在meimei瘋癲的尖叫聲中,千野雄樹沉默了。他想起七年前披著白無垢的meimei,當時她只有十三歲,又瘦又小,那么小那么嬌弱的她不得不遠渡重洋,去往海洋那邊的另一個國家,嫁給一個足以當她爺爺?shù)哪腥恕?/br> 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沒辦法。他的繼位不是那么名正言順,國內(nèi)國外都對他大名之位虎視眈眈,為了保住權勢,他先是迎娶了雷之國公主,后將明美嫁給水之國大名,之后幾年勵精圖治,才勉強坐穩(wěn)了位置。 明美明白他的處境,所以當她得知自己要嫁給水之國大名之后,什么也沒說,只在千野雄樹的目光中靜靜點頭說好。 那個時候,千野雄樹滿心感動,早就知道m(xù)eimei對自己情愫的他許下諾言,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愛上除meimei以外的其他女人。 那個時候,他是意氣風發(fā),躊躇滿志的年輕大名,而meimei……是為了國家為了他犧牲了自己的英雄。 千野雄樹還記得小時候meimei捏著楓葉沖自己微笑的臉,皮膚白皙,眼神清澈,笑容甜美。 而如今…… 如今眼前這個頭發(fā)散亂,眼神瘋狂,抱著頭尖叫的陌生女人是誰? 那個穿著白無垢,沖他盈盈微笑的小姑娘哪兒去了?已經(jīng)死在了碧波滔天的海浪中了嗎? 罷了罷了,是他對不起她…… 是他欠她的。 千野雄樹閉起眼,疲倦地嘆了口氣:“別叫了,我已經(jīng)答應把小蘭送到木葉了,你還生什么氣?!?/br> 千野明美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捂著自己雪白無色的臉頰慘然而笑,紅唇雪膚,是無雙風姿的美人,卻早已眼神空洞枯死,形如行將就木的老人。 面對兄長和情人疲憊不堪的眼神,水之國大名的夫人留下兩行清淚,跌坐在榻榻米上,只會輕聲重復:“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明明說好,只愛她一個的。 這一夜,不少人未曾入眠,枯柴般的水之國大名坐在窗戶旁,冷眼看著滿院積雪中燃燒的石燈籠,再不復宴會上樂呵呵的笑臉,取而代之的是嘴角深深的冷笑。 櫻夫人躺在被單下,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當年她初見千野雄樹和千野明美的一幕。她還記得那是在夏天,綠意蔭濃,蟬鳴響亮,空氣中有不知名花朵的甜香,院子的池塘里飄著潔白如絹的睡蓮。 一個穿著藍底白蓮和服的少女彎腰去撈水中的睡蓮,她身邊一位清雅無雙的貴公子彎著腰小心護著她,口中念叨:“小心點,萬一掉下去怎么辦,還是讓侍女們來吧?!?/br> 還是雷之國公主的櫻夫人腳步一頓,停在了幾步之外。那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間年輕大名聽見動靜,維持著俯身彎腰的姿勢抬眼看過來,沖她微微一笑。頓時頭頂熾熱的陽光,滿池怒放的白蓮,耳邊響亮的蟬鳴,這世間的一切也比不過青年眼中溫柔的光。 黑暗中,櫻夫人的眼角有一點濕潤滑過,輕輕滾落進被單里,被昂貴的布料迅速吸收,無人得以看見。 這一夜,不少人都不能入睡,只有白蘭睡得無比香甜。 她閉目安睡在臥室里,在夢中回到了大學的校園,小正棕紅色的頭發(fā)沐浴在斑駁的樹影下,點點光斑隨著暖風輕輕晃動。他正露出白蘭再熟悉不過的表情,就是那種無奈又包容的苦笑,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對白蘭說些什么。 白蘭下意識想要靠過去聽清,結(jié)果剛抬起一只腳,手臂就被人從身后握住。 回過頭,首先進入視線的是一頭毛茸茸的白發(fā),蓬松白毛下是一雙細長熟悉的紫色眼睛。眼下有倒山角刺青的青年捉住白蘭的手臂,瞇起眼,笑得像只懶洋洋的狐貍,開口說話的聲音也仿佛被暖風熏得略帶暗?。骸靶】蓯巯肴ツ膬貉??” 白蘭臉色大變,剛想揮開他的手臂,眼前一花卻發(fā)現(xiàn)那頭白毛已經(jīng)變長染黑,發(fā)質(zhì)也更加毛糙,紫色的眼睛變成另一雙猩紅的鳳眼,眼珠里有華美的黑色紋路。 宇智波斑緊握著她,靜靜地凝視白蘭,被劉海遮擋了小半張臉略顯陰郁。 白蘭睜開眼,頭頂?shù)奶旎ò逖┌谉o痕,讓她想起夢里某人明晃晃的白發(fā)。 她抬起手臂遮住眼,嘖了一聲,心情不太美妙:怎么偏偏夢到了那家伙,下次一定要在夢里多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