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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我來著?!?/br> 實際王母只是在親戚面前顯擺自己有個身份貴重的兒媳婦而已,只是蔣華寧愛屋及烏,看王承志哪哪兒都好,便也覺得王母也是哪哪兒都好。 黎靜水原是不放心王母,瞧著不是個好想與的,想著若是王母為難華寧了,她怎么也得上門去為華寧撐撐腰,震懾震懾她才是。 如今蔣華寧說一切都好,她瞧著蔣華寧面色紅潤,眼含春色,確實不像被欺負的樣子,反而氣色更滋潤了,便也放了心,還是囑咐了句,“受了欺負別憋著,回來同我說,大嫂給你撐腰。” “我知道的。”蔣華寧乖巧的點點頭,心中感動不已,大嫂是真心的為她好,處處為她籌謀,能得這么個大嫂,真真是她的福氣。 幾人聊了會兒,嚷嚷著要見一見小蛋蛋,正巧黎靜水也想蛋蛋了,便喊了清扇進來,吩咐她去叫奶娘將蛋蛋抱過來。 不一會兒奶娘抱著蛋蛋過來,她抱著蛋蛋行了禮,黎靜水接過蛋蛋問道:“小少爺什么時候吃的奶?” 奶娘垂著頭恭敬的回答道:“上次吃奶有一個多時辰了?” 黎靜水點點頭,手伸進小被子里摸了摸蛋蛋的肚子,“差不多也該餓了,我先給他喂些吧?!?/br> 蔣華寧幾人稀奇的圍了上來,喝了三天的奶,蛋蛋已長開了些,沒有剛出生時那般紅紅皺皺的了,只眼睛還是睜不太開,微微閉著的。 黎靜水解開衣裳,蛋蛋許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小rou鼻子一拱一拱的,自己就湊了過去,一口含住奮力吮吸起來。 吮吸的力道不小,微微有些疼,不過這對黎靜水來說就不是個事兒,跟螞蟻咬一樣。 明霞驚奇的大喊:“他好聰明啊,這么小就會自己找吃的,你看他鼻子還在動,竟然知道尋著味兒找?!?/br> 韓芷伸出手戳了戳蛋蛋的小臉蛋兒,指尖下細細的,軟軟的,rou嘟嘟的,她瞪大眼睛贊嘆道:“戳著真舒服?!?/br> 還想在戳一戳,卻被蔡英攔住了手,“你就饒過蛋蛋的小臉兒吧,人家的臉可不跟你似的皮糙rou厚,怎么戳都沒事兒。” 韓芷悻悻的收回手,“不戳就不戳唄,你還非連帶著損我一損?!?/br> “大嫂沒生蛋蛋前,怎么的我也想象不出大嫂喂孩子的畫面,都沒想到大嫂竟會自己喂孩子?!笔Y華寧笑著說 黎靜水用手輕撫蛋蛋的背,看著蛋蛋的眼神是難得的溫柔,輕聲說:“好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若是一口奶都不給他吃,他知道了怕是要委屈了,我也就白天喂一兩次。” 她想多喂幾次的,只是蔣云玉不許,怕她累著,只許她一日喂兩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明霞嘖了一聲,“阿水這變化也太大了,生了蛋蛋完全變成了一個溫柔賢淑的母親,母愛真神奇。” “你想想剛剛阿水扔枕頭的彪悍模樣,還覺得她溫柔賢淑嗎?”蔡英調(diào)侃道。 明霞嘴角抽了抽,剛剛那一下砸蔣云玉身上還挺響,又想到黎靜水這還是剛生完孩子,蔡英說的對,剛剛是她魔障了,她還是閉嘴吧。 第60章 東蒙再度來襲 夏邑十九年初春, 黎靜水剛生下蛋蛋沒幾天, 繼上次武安侯投靠東蒙的消息, 又有了新的消息傳來京城,時隔東蒙戰(zhàn)敗不到一年,東蒙國再次對夏邑邊關(guān)虞城發(fā)起攻城戰(zhàn)。 此次東蒙國派出的領(lǐng)軍大將乃是東蒙國的大王子坎達爾。傳言坎達爾從小便生的高大威猛, 力大如牛,單槍匹馬能打過野狼的漢子,在東蒙國勇士大會的比賽上,名次僅次于圖塔塔,于東蒙百姓中威望也是極高的, 如無意外, 他將是下一任的東蒙國國主。 東蒙此番竟將未來國主都派遣出來,這是抱著成敗在此一舉的心態(tài),而讓他們?nèi)绱擞惺褵o恐的原因是,此次隨軍的軍師是夏邑前武安侯——蘇復(fù)。 最近的朝廷為了這件事鬧得焦頭爛額, 蘇復(fù)為武安侯時,掌夏邑軍務(wù), 對夏邑的軍事力量以及朝廷機密知道的一清二楚, 更遑論一個小小的虞城。 雖鎮(zhèn)國公極早就調(diào)遣了支援軍, 并親自重新安排了虞城的布防, 但蘇復(fù)在夏邑朝堂這么多年不是白白過來的,虞城的劉將軍和調(diào)遣過去的韓將軍未必能是他的對手, 況且還有東蒙的大王子坎達爾。 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鎮(zhèn)國公知道,皇上知道, 眾大臣也知道。到目前為止已有多名大臣上書奏請鎮(zhèn)國公再度出征,能對抗蘇復(fù),也就只有鎮(zhèn)國公能做到了。 皇上自然也是這般想的,但是以鎮(zhèn)國公如今的身份地位,也不好直接下圣旨,皇上便先委婉暗示了一番,無奈鎮(zhèn)國公不接這個茬兒。 鎮(zhèn)國公不想再一次出征了,閨女剛生了蛋蛋不到一個月,他還未喝到外孫的滿月酒,這一去說不定連蛋蛋的周歲都要錯過,他舍不得在這個時候走。 且依著阿水跟她娘似的那個倔脾氣,要是知道他又要出征,說不定又要像上次那般偷偷跟去,就阿水現(xiàn)在這個身子,真跟著去了,他便也不用活了。 前武安侯蘇復(fù)投靠敵國,東蒙再一次攻向虞城這個消息,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便是床都不下的黎靜水也聽蔣云玉和幾個小丫鬟說了多次。 蘇復(fù)的厲害,黎靜水約摸也知道一些,朝中武將怕是只有她爹才能對付,爹是不是又要出征了。 黎靜水又是許久未見鎮(zhèn)國公,有心想當著她爹問一問,無奈她下不得床,出不得門。著了大牛和鐵子給爹帶了口信過去,希望爹能來蔣府看她一看,爹說好了來的,卻是一直沒有來。 黎靜水心里堵的慌,不知道爹是故意躲著她的還是真就忙成了這個樣子,她不想爹再上戰(zhàn)場,爹年事已高,為何就不能只在京城好好待著,享享福呢。 黎靜水躺在床上,哪兒也不能去,能知道的都是丫鬟們和蔣云玉告訴她的,這一日日的,等的她心焦,幾次想不管不顧,就這么下了床,親自去鎮(zhèn)國公府看一看。 皆被蔣云玉哄勸住了,哄勸了幾次,黎靜水顯然是越來越焦慮,一天天的也沒個笑模樣,臉色陰沉的可怕,怕是再過幾日他也勸不住了,蔣云玉無法,只得囑咐院兒里的下人妥帖些看著黎靜水,他將黎靜水好一番安撫,然后出了府,去鎮(zhèn)國公府見他的岳父大人。 黎靜水如今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蔣云玉也都一一與鎮(zhèn)國公說了,若是鎮(zhèn)國公再不去看望黎靜水,黎靜水絕對能不顧正坐著月子,殺來鎮(zhèn)國公府。 鎮(zhèn)國公無奈的嘆口氣,他自己的閨女他如何能不了解,有些事情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就終究是要面對的,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 鎮(zhèn)國公將手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便同蔣云玉一塊兒來了蔣府。 黎靜水見到鎮(zhèn)國公時,沒甚好臉色,君山一去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