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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頭,臉要多臭有多臭,散發(fā)出nongnong的老子不高興的氣息。 天子不發(fā)話,跪著的人只能繼續(xù)跪著,已有幾個人開始微微發(fā)抖,暗自叫苦,早知道就老老實實看熱鬧了,管這閑事干嘛,真他娘的倒霉。 也有那極有眼力見,會拍馬屁的,個中翹楚便是定遠將軍童惟義。 童惟義是靠著他在宮中當昭儀的jiejie才混到正五品定遠將軍的位置,剛剛夠資格上朝。 前不久東蒙來犯,他以為東蒙蠻夷之邦,都是些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非常好拿下,便四處打點關系,還托了宮中jiejie幫忙吹枕邊風這才爭取到了這個差事。 誰知道人家頭腦并不簡單,而且四肢不是一般的發(fā)達,才半個月不到,他就被打的灰溜溜回了京城,皇上倒是沒有懲戒他,只是斥責了幾句,但是卻禁了宮中jiejie半年的足,而且對他十分冷淡,只當沒這個人,最近他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 jiejie跟母親哭,母親跟他哭,他娘的,他也很想哭。 童惟義的jiejie并不是跟他一母所生,他的jiejie是庶出,因母親不喜,他便也很不待見這個庶姐,沒少欺負。 誰知道這個庶姐只是逛個街也能被皇上看上并且接進宮去,他和母親那是悔的捶胸頓足。 后悔也沒有用,人已經(jīng)進宮了,若是他再不想想辦法,誰知道庶姐會不會記仇對付他。 無奈之下,童惟義為了討好庶姐,花樣百出,童昭儀也確實被逗的挺開心的,況且她也需要有力的娘家,便不計前嫌為童惟義周旋,童惟義這才能坐上定遠將軍這個位置。 當初他能把jiejie的心拍回來,現(xiàn)在他也定能將皇上的心拍回來。 童惟義整整衣冠,邁步出列行禮“皇上,臣有話說” 皇上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他有屁快放。 童惟義清清嗓子“皇上,臣曾經(jīng)正面交鋒過圖塔塔,未過三招便敗,若不是幾名將士舍命相救,臣現(xiàn)在怕也站不到這里,臣自知自己能力不足,丟人現(xiàn)眼,但是那圖塔塔確實力大無比,且攻擊路數(shù)極為刁鉆,不愧東蒙第一勇士的稱號,便是放眼整個夏邑,能夠勝過圖塔塔的人,包括男人女人,怕也找不出幾個” 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皇上的表情,見皇上眉頭漸松,認真傾聽的樣子,童惟義放下心,繼續(xù)說道“黎家女郎武力勝過的不是一個兩個男人,也不是一千兩千男人,而是整個夏邑幾乎全部的男人,這樣優(yōu)秀的女子,又為何要因為女子當相夫教子而拘于后宅不能為官” 童惟義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累的直喘氣,心里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那是相當?shù)臐M意,瞧瞧他說的多么的激昂慷慨,振奮人心,好驕傲呀。 鎮(zhèn)國公瞧了瞧童惟義,隱約有印象好像是童昭儀的弟弟,中庸之人,平時有些投機取巧,沒什么突出之處。 這次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能這么慧眼識珠,那就是可造之材,嗯,以后得記得提拔提拔。 皇上手指有規(guī)律的在御案上敲著,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個什么意思,只是也沒有之前那黑云壓頂?shù)臉幼恿恕?/br> 禹王趁機出列行禮“父皇,兒臣以為,童大人說的有道理,黎家女郎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有勇,敢上陣殺敵,有力,能斬殺圖塔塔,有謀略,在不敵圖塔塔的危急關頭,還能改變策略,想出對敵良方,有忍耐之心,即使狀況緊急,痛失戰(zhàn)友,也能不急不躁,徐徐圖之,有勇有力有謀略的將才實在是少之又少,夏邑現(xiàn)今四面楚歌,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現(xiàn)下最重要的自然是像黎家女郎這樣的將才” 跪著的人現(xiàn)在是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這也太能說了,硬是把他們說成了不顧國家安危的小人,當下更是抖抖抖,都不敢大聲喘氣。 孫太傅還是不甘心,可是又說不出反駁之話,氣的直咬牙,這幫沒有骨氣的東西,竟為一個小小女子說話,簡直有辱斯文。 皇上可不管孫太傅怎么想,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消了氣,大度的抬抬手“都起來吧,以后多想想怎么為國為民造福,別一天到晚逞嘴上英雄。” 跪著的幾人諾諾稱“是”,謝過皇上,灰溜溜回到隊伍中,只把孫太傅氣的幾乎要吐血,老臉憋的通紅,黎老將軍看了格外痛快,讓你他娘的多嘴。 爽夠了,鎮(zhèn)國公也沒忘記正事兒,出列行禮“皇上,小女雖有一膀子力氣,但是畢竟是女兒家,老臣倒不是講那些俗禮,只是老臣就這一個女兒,平時是千寵萬寵都不夠,怎舍得讓她入朝堂吃苦,懇請皇上體諒老臣愛女之心,不要讓她入朝為官” 皇上愣了愣,想想嘆口氣“倒是朕疏忽了”他只想著不能錯過人才,卻沒想過人家的爹是否樂意,鎮(zhèn)國公就這一個女兒,確實是有些為難人家 鎮(zhèn)國公撩袍下拜,言辭懇切的說“雖然老臣不希望小女入朝為官,但是以后只要朝廷需要,小女定然是義不容辭,小女也不用皇上賞賜金銀,只希望今日皇上能為小女賜婚,小女今年便年滿二十,她母親去的早,老臣高堂也已不在,沒個人提她cao持婚事,老臣每每思及都是愧疚不已” 皇上眼神亮了亮,恢復了精神,興致勃勃的看著鎮(zhèn)國公“哦?看來黎卿心中已有中意之人,不知是哪家的兒郎這么有福氣?” “皇上英明,老臣覺得鴻臚寺卿蔣大人的嫡長孫蔣云玉很是不錯,和小女極為相配” 堂中的鴻臚寺卿蔣大人趔趄了兩步,差點兒摔在地上,娘欸,什么情況,有我啥事兒啊? 端王臉色忽青忽白,一口老血憋在心里,這個不識相的老東西,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竟然這么不給面子,以后定要叫他好看。 禹王倒是只微微有點兒驚訝,只要不是老三,或者老三的黨羽,嫁給誰他是無所謂的,娶不到也沒關系。 禹王都無所謂了,瑞王就更沒意見了,事實上他還在為得了個好差事高興呢,沒空管別的事兒。 皇上直接爽朗大笑,他可不擔心鎮(zhèn)國公會看上什么不該看上的,他之所以會這么看重鎮(zhèn)國公,就是因為他忠心并且知情識趣有分寸,而且他和鎮(zhèn)國公是戰(zhàn)場上的交情,自然與一般的臣子不一樣。 皇上打趣的說“黎卿眼光可真毒,竟看上了前科探花蔣云玉,朕記得他現(xiàn)在是國子博士了吧” 鴻臚寺卿趕緊出列行禮,顫巍巍回道“皇上厚愛,舍孫現(xiàn)今確為國子博士”可憐他嚇得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呢,和鎮(zhèn)國公做親家,想都不敢想啊。 皇上點點頭,和顏悅色的問鴻臚寺卿“蔣卿怎么想的?”眸中飛快閃過一抹幽光。 鴻臚寺卿低著頭并沒有看到,老老實實的回道“能和鎮(zhèn)國公做親家,老臣甚感榮幸”有意見?他能有什么意見,他哪里敢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