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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但他卻又是命定的大周天子,所以這位神仙哥哥才會來,應該就是為了避免十三哥哥走上歧途,給大周和百姓帶去災禍。 她對它也無比信任,所以沒再多問,只在內(nèi)心應了下來。 一月后,容云鶴奉詔回京。他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在外游歷數(shù)年,歸來時形容氣質(zhì)皆有些許變化。 原本的寧國公世子在世人眼中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如今已過而立的他依然溫和,氣質(zhì)卻如藏鋒寶劍,即便未出鞘,也足以令人感到其中鋒芒。 他得了特許,可御馬入宮。 立馬于西直門前,容云鶴抬眸望向?qū)m內(nèi),眼中有淡淡的懷念,他真的……許久沒有見過這座宮殿和里面的人了。 不知幼幼如今是什么模樣,如此想著,容云鶴輕夾馬肚,在轉(zhuǎn)彎時又極快地拉住韁繩。 前方站了個小娃娃,不驚不急,正仰頭望來,似乎在好奇地打量。 容云鶴心底生出一股難言的親近與熟悉感,敏銳如他,很快猜到了這小娃娃的身份。 他翻身下馬,幾步走去蹲下|身,溫和道:“雪宜?” 身后的宮人一驚,不知此人是誰,居然敢直接喚小殿下雪宜。 小雪宜對面前溫柔的青年也有著難以言喻的親近感,他想了會兒,將手放在容云鶴伸出的手掌上,肯定道:“你是舅舅?!?/br> 容云鶴一笑,直接將人抱起,腳步往前,邊道:“不錯,雪宜很聰明,也很漂亮,像你母后?!?/br> 雪宜抱住了他脖子,這對他來說是個很難得的親近舉動。 小孩兒的軟香與奶味清晰可聞,看著他,容云鶴便仿佛看到了當初的幼寧,目光不禁越來越柔。 雪宜認真看了他會兒,才接下方才的話,“母后說,阿雪有三分像舅舅,舅舅很厲害,所以阿雪也會很厲害?!?/br> “噢?”容云鶴微怔,隨即失笑,“那雪宜覺得呢?” “阿雪不覺得。”雪宜誠實道,“舅舅是舅舅,阿雪是阿雪?!?/br> 他一點都不怕生,繼續(xù)輕聲道:“現(xiàn)在舅舅很厲害,但阿雪有一天會更好?!?/br> 這么小的年紀,居然就能夠意識到這種問題,有這種想法。容云鶴非常欣慰和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回京后要做的事。 “當然,阿雪今后一定會比舅舅厲害?!?/br> 第129章 容云鶴抱著小雪宜邁過乾宮門檻, 得了通傳的幼寧驚喜迎來,“哥哥!” “幼幼?!比菰弃Q笑意更深, 但未將雪宜放下,恰巧阻住了激動之下本想擁抱兄長的幼寧?;腥婚g幼寧才想起,自己與兄長身份年紀早已變了, 不可能再像幼時般肆意親近。 她腳步變緩,垂下的手再度抬起理了理珠釵, 揚起唇角,“哥哥, 我好想你。” 容云鶴定定看她,幼寧初為人母,面容氣質(zhì)都正介于青澀向成熟女子的魅力過渡之間, 眼眸一如既往漾著星光水色, 柔柔蕩開, 溫和地安撫他只身在外數(shù)年而不免略顯清冷的心。 燕歸將她照顧得很好。確定了這點, 容云鶴便放下心來,“我也很想幼幼和爹娘。” 小雪宜在容云鶴懷中左右環(huán)望,注意到母后與舅舅間誰也無法插|入的溫情,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每次父皇聽到與舅舅有關(guān)的事情時都會沉下臉。望了會兒, 他才開口,“母后?!?/br> 幼寧略垂下眸看著雪宜,莞爾道:“阿雪不是本要去玩么, 這么巧就碰上了舅舅?” 小雪宜點點頭, 示意容云鶴將自己放下, 走到了幼寧腿邊。他伸手拉住母后衣袖,輕聲道:“舅舅很好?!?/br> 幼寧幾乎失笑,毫無疑問面前的一大一小在她生命中都占了極重要的位置,他們能互相喜歡,對她而言自然感到欣慰與高興,“舅舅當然好,看來我們阿雪和舅舅有緣,不然怎么他剛回宮,你們兩就先遇見了呢?!?/br> 小雪宜想了想,再度點頭。 這認真的模樣與當初的幼寧相差無幾,讓容云鶴很輕易想到了那個乖巧得有點傻乎乎又可愛的小姑娘,他出聲,“阿雪很聰明,你們把他教得很好?!?/br> 容云鶴轉(zhuǎn)眸,“陛下呢?” “十八昨日在練武場和宗親家的孩子打了一架?!庇讓幷Z氣未變,盈著淡淡的笑,“十三哥哥親自帶他去了那位宗親府中調(diào)解?!?/br> 調(diào)解?容云鶴挑眉,如果真心調(diào)解,怎會需要燕歸這一國之君親自帶著人去對方府中。如此別說調(diào)和矛盾,不把對方嚇出毛病已算很好。 幼寧對此毫無異議,她的護短來自對身邊人的了解與信任,十八是個什么樣的孩子她清楚,絕不會無理取鬧。所以在她看來,過錯多半在那位宗親小世子身上,正巧那位府中最近犯了點錯誤,借此敲打一番也未嘗不可。 燕歸本不愿因這點小事親自出宮,而且還是為十八“撐腰”。無奈幼寧太了解他與容云鶴的性子,這兩人對上肯定有好一陣別扭,她想先與兄長好好聚一番,待傍晚的洗塵宴再留給這二人發(fā)揮,所以硬是將燕歸給“趕”出了宮。 兄妹二人帶著雪宜去了御花園,慢走談心。 交談間,幼寧才知道這幾年兄長經(jīng)歷了多少危險。他從來都是云淡風輕,與燕歸一般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報喜不報憂。若非幼寧知他甚深,從字里行間察覺出這些,恐怕就要被他隨意糊弄過去。 幼寧不準備和兄長生氣,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她只道:“哥哥在外這些年都是孤身一人,現(xiàn)在可有了找個人陪伴的想法?” 容云鶴頓住,萬萬沒想到剛回京得到的“催婚”壓力首先竟然來自幼寧,他回得輕飄飄,“我一人挺好?!?/br> “是嗎?”幼寧嘴角翹了翹,卻沒笑意,“我卻覺得,哥哥身邊就是少了人,所以才總對自己安危不在意。畢竟這幾年我和爹娘遠在京城,根本瞧不見,所以哥哥也就敷衍敷衍我們,是么?” 容云鶴長長沉吟,有些頭疼。以往這件事幼寧都與他站在同一邊,如今也許是被他惹惱了,也或許是突然變了,居然比爹娘的話還要鋒利些。 “并非所有人都要成……”話剛開了頭,他就被幼寧的眼神止住。容云鶴低首,才想起身邊有個一直在乖乖聆聽的小雪宜。 幼寧與燕歸的孩子,即便三歲恐怕也懂得頗多。容云鶴自知失言,便暫時不再說,他可不想給未來的儲君灌輸不成親的念頭。 豈料他們住了口,卻不代表小雪宜沒聽懂,他道:“阿雪還沒有舅母嗎?” “嗯……”幼寧猶豫了會兒,微頷首,“阿雪想說什么?” 雪宜站在她身邊看向容云鶴,似乎是組織了會兒語言,“太傅說過,成家立業(yè)是每人應所為,先后不論。不僅是習俗,也是我們的責任?!?/br> 以雪宜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