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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讓幼寧露出慈母般的笑容,“以后父皇去溫夫人那兒,你都別跟去了。” 十八眨眨眼,若是旁人定要問幼寧,可他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雖然仍不明就里,但他知道聽皇嫂的準沒錯,當即點頭,“嗯,不去了?!?/br> 幼寧很開心十八這么聽話,他五官其實生得精致,雖然因生得rou而少了漂亮,但絕對是個討喜可愛的小胖子。 如果小寶寶以后也能有十八這么乖就好了,幼寧習慣性想到這兒??梢凰技把鄽w的性子,頓時又陷入苦惱。如果性格隨了十三哥哥……那無論男女,都很難辦吶。 “十八今晚就留在這兒用膳吧,讓御膳房準備你最愛的糖醋魚和魚丸?!?/br> 十八嗷得一聲就在她懷里打滾,末了頂著白里透紅的臉蛋賣萌,“那……下這么大的雨,夜里恐怕還會有雷,我害怕,可不可以和皇嫂一起睡?” “唔……”幼寧沒抵擋住十八的狗狗攻勢,當即把燕歸的話忘得一干二凈,又摸了摸小狗頭,“好啊,我讓人再準備一床被褥?!?/br> 終于趁皇兄不在爬上了龍床!小十八心中美滋滋,當即賴在皇嫂溫軟香甜的懷里就不想出來。 用過最喜愛的幾道魚,小十八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洗得香噴噴,呲溜一聲竄上了床。 龍床只有一個字,大。十八在上面滾了幾圈,纏著幼寧蹭了許久,才慢慢合上了眼。 十八自幼沒有娘親,幼寧在他心中就如半母,兩人相處總有種奇異的溫情。青嬤嬤含笑看了許久,才在兩人都沉沉睡去時輕輕吹了燈,關(guān)門離去。 然而這夜注定不能平靜。 睡得迷迷糊糊中,十八感覺一陣悶熱,身子也不自覺在拱。若有人能瞧見這情景,就能看清幼寧已經(jīng)不知不覺自己滾到了最內(nèi)圍,而十八在床沿搖搖欲墜。 隱約中吱嘎一聲,門似乎被打開又關(guān)上,淡淡的風雨氣息飄來。 十八還以為自己在夢里,半睜開眼就瞧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朝自己走來,他連聲音都沒發(fā)出來,那黑影子就走到床邊,俯下|身,似乎坐了會兒,然后在自己額頭印下一個溫熱的吻。 瞬間被嚇醒而抖了抖的十八:“……” 因為十八移動而看清他的燕歸:“……” 第121章 夜黑風高,正是滅口的好時機。 感覺到周圍溫度直降, 十八目露驚恐, 求生欲爆棚下硬是發(fā)揮出了一個胖子不應(yīng)有的靈活, 偏過頭扭了下,瞬間骨碌滾下床, 張嘴就嗷嗷大叫,“皇兄不要殺……唔!” 燕歸眼疾手快捂住十八的嘴,在十八被嚇得愈白的臉色下沉沉瞟了眼榻上, 那兒有個微不可見的小包。 幼寧沒被這短暫的聲音驚醒, 連眼皮都未動,燕歸這才收回視線, 陰測測道:“不許吵醒你皇嫂。” “……唔唔,嗯!” 十八的臉色由白轉(zhuǎn)紅, 因憋氣被漲紅的, 但他不敢掙扎,生怕一個動彈就讓自家皇兄手起刀落。 不是錯覺, 他真的感覺到殺氣了QAQ。 燕歸心情很不好, 他風塵仆仆趕回,快馬加鞭縮短了一半時辰, 為的就是早點回來陪幼寧。雖是深夜幼寧正在熟睡, 但只要人在身邊他就無比安心, 然而……滿腔溫情都被這個亂爬床的小混蛋給攪和了。 若在幾年前, 十八說不定真要小命不保。 盯著自己的目光越發(fā)不善, 十八就差把頭縮進里衣。淚眼汪汪對視小半刻, 他衣領(lǐng)一緊,人已經(jīng)被提出了內(nèi)殿,留下旁觀了完整過程的系統(tǒng)笑到差點機能紊亂。 幼寧全然不知,一覺醒來感覺身邊空蕩蕩,還隨口問了句,“十八一早就去玩兒了?” 為她穿衣的杏兒頓住,極力壓了壓嘴角,“沒呢……陛下昨夜回宮了,現(xiàn)在和十八殿下一起等娘娘您用早膳?!?/br> 話落她就見主子眼神亮起,只怕心都瞬間飛走,便心領(lǐng)神會地加快速度。 幼寧如今的衣衫都已舒適寬松為主,秋日不算涼,時常為幾層薄紗衣再外罩一件披帛,鞋靴等一律平底。 松松挽髻,幼寧沒細瞧,隨意用手點了支銀簪插上,便往外走。 十多日的分別,對本就嬌氣還有孕在身的幼寧來說已足夠長。她越走越覺得思念,跨過門檻的那一瞬眸中甚至盈了水汽,似乎在見到燕歸時就能馬上哭出來。 然后一切都在她看清抬首望向自己的兩人時停止。 “……”幼寧往后退了退,試圖看看殿名,是否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燕歸起身走來,碰到幼寧的一瞬,聽得幼寧遲疑道:“……十三哥哥?” “嗯?!甭曇粢琅f是只有面對她才有的柔和,略帶一點嘶啞,為連日趕路未飲水所致。 若只是憔悴一點,幼寧不至于認不出人,可……她試探性摸了摸燕歸額頭和下巴處的兩個牙印,不深,但絕對看得清。 她當然不會懷疑他的品行,況且這印記也明顯是個孩子留下。 再看到十八臉上花花綠綠的藥水和黑了一只的眼睛,真相呼之欲出。 幼寧不大愿意相信那個猜想,掙扎道:“……昨夜有刺客,你們和刺客打了一場?” 有她在場,十八的膽兒賊肥,拍桌而起蹦跶到幼寧身旁,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帶得齜牙咧嘴,他抱住幼寧手臂,“才不是什么刺客!皇嫂,你要為我做主,皇兄把我的第一次奪走了!” 幼寧噗得吐出剛?cè)肟诘脑绮?,連咳幾聲,不可置信道:“……什、什么?” 十八確實早慧,可這種事應(yīng)該不太懂吧……幼寧有些不確定想著,甚至發(fā)散了思維,說來,十三哥哥怎么可能奪得走小十八的第一次? 平時十八肯定不敢這么理直氣壯,可這次著實被修理得慘,不然他也不至于膽大到在燕歸臉上留下兩個印記。當然,這也是燕歸未對他設(shè)防所致。 幼寧一臉茫然,準備聽十八繼續(xù)解釋。 和她一起落座,十八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出昨夜的故事。介于燕歸黑沉沉的臉色,幼寧起初還忍著,可是越聽越想越覺得好笑極了,她微抿著唇,分明眸中帶笑的星光都已經(jīng)逸出,身體輕顫,硬是不肯出聲。 燕歸先妥協(xié),擔心她忍得腹疼,無奈道:“想笑便笑罷。” 幼寧看著他,嚴肅一頷首,起身幾步到了門外。門外默了會兒,很快內(nèi)殿兩人就聽到了某人樂不可支的笑聲。 沒辦法,燕歸平日的形象太過高冷,他是冷漠、從容、淡然的陛下,是大周子民心中無所不能的天子,幾乎從未有過失態(tài)和狼狽的時候。這樣的誤會撞上燕歸,巨大的反差令再不茍言笑的人都忍不住。 幼寧甚至想到,還好十三哥哥只是想親親額頭,如果當時還要做些別的,豈不是…… 這么想很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