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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腦袋的自己,不禁忍不住咧開嘴角,跟著樂得合不攏嘴。 大概是笑不能兩個人一起笑,不然會越笑越想笑,岑言和陸遷和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態(tài),最后還是簡離受不了這兩個窩在沙發(fā)上從合不攏嘴變成捧腹大笑的人,敲了敲岑言的腦袋。 “電影開始了。” 岑言努力憋住笑:“那關燈吧。” 陸遷和嚇得立刻收了笑:“關……關燈…?不了吧?” 岑言看向他:“看恐怖片當然要關燈啊,不然周圍白晃晃的,一點氛圍都沒有。” 陸遷和:“……” 自己作得死跪著也要作完…… 大約十分鐘的時候,電影出現(xiàn)了第一個高潮,看著一個女鬼突然出現(xiàn)在宿舍的廁所里,岑言尖叫了聲,捂住眼睛,但指縫露得很寬,其實遮與不遮并沒有太大區(qū)別…… 而陸遷和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已經嚇得連表示恐懼的力氣都沒了。 十七分鐘的時候,夜晚時主角孤身一人坐電梯,看到電梯壁上,出現(xiàn)了鬼的倒影,配上詭異的bgm,岑言一邊“媽呀哇哇哇”地叫起來,一邊將拖鞋一甩,腳縮上了沙發(fā)。 陸遷和直接魂出竅了。 三十分鐘的時候,女主回家開門,進門的那一刻鬼跟著進了來,岑言嚇得一把抱住了簡離的手臂,由于四肢都在沙發(fā)上的緣故,像是個樹袋熊一樣將手臂抱得緊緊。 簡離挑眉,撇過頭看了眼她,見她雖然怕得要死,但眼睛卻眨都不眨的盯著電視看,生怕錯過一點劇情的樣子。 果然,和她看電影,很有趣。 被她這樣一抱,今天所有的不開心也都沒了。 以后也經??纯植榔?。 而陸遷和依然處于靈魂出竅狀態(tài),若是知道了簡離現(xiàn)在腦中的想法,估計會嚇得回魂大哭,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只是撒個謊啊你們看不出來嗎,七歲的小孩怎么可能喜歡恐怖片,你們就不能動不動腦子嗎QAQ” 整部電影期間,岑言保持著四肢抱定簡離手臂的姿勢不撒手,偶爾到了可怕的地方,會將頭埋在臂膀中,但很快就會因為不想錯過情節(jié)而抬起頭來。 這個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電影結束,她緩了好一會兒后,突然意識過來。 第一反應是覺得簡離的手一定被自己抱得又酸又疼。 接著很快,熱量騰地竄上了臉,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大概是鬼……鬼上身了吧?!?/br> 想了想,繼續(xù)道:“就像剛才那個路人被鬼附身,然后要去殺主角一樣……啊我不是說要殺你啊,就是……就是抱抱你…” 越說越小聲,最后完全變成了自己嘀咕。 但簡離聽得清清楚楚。 他嘴角抿起一絲笑意,但面前的她垂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顯然看不見他的笑。 這么可愛的她,像個小兔子一樣的她,讓他忍不住也想要抱抱她。 他覺得心里癢癢的,像是有羽毛撓了撓。 手指動了動,但還沒抬起手,身旁的岑言卻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立馬將剛才的不好意思忘得干干凈凈,朝自己的右側一看。 是睡著的陸遷和。 沒有錯,他嚇著嚇著,然后在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睡了過去。 岑言回過頭,對著簡離“噓”了一聲。 然后便準備去將陸遷和抱回房間。 但她的手沒能碰到陸遷和,就被簡離隔開了。 只見他手一攬,將那小個兒單手抱了起來,對岑言輕輕說了句“我來”,然后走上樓梯,是送陸遷和回房間。 岑言覺得很欣慰,她之前還挺擔心簡離受不了小孩的。 而抱著陸遷和的簡離此時不爽極了。 沒有抱成岑言,反而要抱這個小破孩。 真的很不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課正好趕個榜哭卿卿 想趁明后天課少把下個星期出去實訓的份一起碼了 但我覺得…… 有點不現(xiàn)實哈哈哈,畢竟夕陽紅手速qwq 第67章 小別扭 “誒?皮皮呢?”岑言走出廚房, 將圍裙搭在椅子上。 簡離本是低著頭在玩俄羅斯方塊, 聽到岑言說話便抬起頭, 但手上的動作依舊靈活, 連消了兩排五顏六色的方塊。 “去找狗子玩了,”他嘴里含著顆水果糖, 含糊不清道。 岑言手里還拿著鍋鏟, 鏟上留有煎蛋后的油漬。 她將鍋鏟朝簡離揚了揚,凹的那面向著自己, 看上去像是在勾手示意。 “這把打完吃早飯啊?!?/br> 那邊簡離懶洋洋地應了聲好。 她嘆了口氣,小的也就算了,怎么大的也像個小孩一樣,需要人提醒照顧啊…… 幾步走出別墅大門, 左邊車庫旁的綠茵大樹下,黑發(fā)藍眼長了一副小精靈模樣的陸遷和正抱著那條名叫狗子的大型犬,關系相當?shù)挠H密。 岑言依然還是覺得神奇。 她難以相信這么幾天時間,那見了人便各種兇狠的狗子會對皮皮超乎尋常的友好,甚至一見他就止不住的狂搖尾巴,連叫聲都很是溫柔,像個怕將人嚇到的怪蜀黍似得。 果然長得好看的小孩,在動物面前都有特權啊…… 她剛準備開口讓皮皮回來吃飯,腦中卻突然想到了啥。 再仔細往腦海中一捉,將這想法一下?lián)破? 她驀地意識到……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怎么那么像是在叫丈夫和兒子吃飯?! 當這個想法在腦中清晰得過了好幾遍, 她一下反應過來,把自己嚇了好大一跳。 丈夫和兒子? 那……那她不就是妻…妻子了?! 簡離的妻子? 甚至還來不及出現(xiàn)后續(xù)想法,她腦子一下當了機,整個人都突然產生了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么”的空曠迷茫。 簡離的妻子…… 簡離的妻…… 簡離的…… 簡離…… 那偏淺的茶色瞳孔似乎又出現(xiàn)在眼前,在晨時的陽光下透著幾分暖意,她能從那如琉璃般絢爛的光影間看到自己怔在原地的倒影。 等等……! 神智稍微清醒幾分后,她猛地回神。 這根本不是什么產幻啊……是簡離他跑到了她的面前來,正疑惑地看著她。 “怎么了,”簡離問她,“愣在這里好一會兒了?!?/br> 岑言默了默,緊跟著將鍋鏟往簡離手中一塞,深吸口氣,保持冷靜:“你叫皮皮回屋子吃飯了,吃了得去醫(yī)院換藥,我先去上個廁所?!?/br> 說完還沒給簡離回答的時間,便一溜煙跑進了廁所,速度挺快,她覺得此時的自己有些飄。 反手鎖好門,先是瞥了眼鏡子中從耳根紅到臉的自己,然后捂著臉“咚”地一聲坐在了馬桶蓋上。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