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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將話題扳回正常方向上啊…算了讓她放飛自我去吧。 夜寒走在去岑言所住寢殿的路上,聽著身旁的暗衛(wèi)一字一句甚為詳細地報告今日在錦鯉池邊發(fā)生的事,嘴角邊的笑容幾乎快要溢了出來。 聽到岑言一腳將落寧踹了下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他的小姑娘站在池邊,月白的披風微微被風吹起,明明個子小小的,但氣勢絲毫不輸比她還要高上些許的落寧,抬腳的動作沒有半分心軟,踢到落寧身上的力氣也沒一點留情,看到落寧落了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光明又磊落,靜靜地盯著水面,眼里沒有一絲波瀾。 真是個敢愛敢恨,不屑偽裝的小姑娘。 他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原來喜歡一個人,光是聽著別人口中的描述,也能想象出她那時的一舉一動。 但聽到暗衛(wèi)說道岑言扶著背緩緩蹲下身時,他的笑意一下收住,眉頭不經(jīng)意間輕輕攏起,后面的事也不想要再聽,剛開始對她的寵溺一下變成了擔心以及責備,她怎么就這樣不知道愛惜身體? 同時對落寧上前挑事的怒意也達到最大值,吩咐宋爭道:“落寧長公主因落水染了病,醒了過后便神志不清,關于靜悅宮中,永不能踏出宮門半步?!?/br> 宋爭知道自家主子對那位姑娘上心得要緊,也懂主子的意思,于是答道:“屬下知道了?!?/br>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主子對于看不慣的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這種沒多大價值的人一般是會直接殺掉,可如今卻那么麻煩的軟.禁起來,不像主子的風格啊。 宋爭當然不明白,夜寒本是滿心的殺意,但卻在想到岑言性子善良,如果知道有人因為她而死,免不了會對他會有些隔閡,本就還未喜歡上他,再添上一些隔閡,那豈不是火上澆油。 這樣一想,那滿心的殺意便冷了下來。 再加上對岑言傷勢的擔憂,也暫時不想去想這種無關緊要的人的事,夜寒步子越發(fā)的輕快,恨不得立馬就到了岑言面前。 一腳踏進寢殿時,見岑言正坐在小院中磕著瓜子,一副很悠哉的樣子,看來傷口并無大礙,他松了口氣,但覺得不能總這樣慣著她,需要讓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于是夜寒板著一張臉,走上前微微俯身,將她手里捏得那把瓜子移到自己手上,見她愣愣地看著自己像是沒反應過來,心像是被根羽毛拂過,有些癢癢地。 但他面上依然略帶沉色,訓道:“不是說過瓜子上火要少吃才行嗎,你到底有沒有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今日在池邊也是,明明知道傷口才結疤,正是恢復階段,還是這般的不注意,整日像個小孩一般,讓人怎么放心得下?!?/br> 岑言見夜寒突然開始嘮叨,從小被mama嘮叨的她深知這種套路,這種時候只要轉移話題就好了,她想了想,終是想出一個好的話題,于是道:“我聽說你與落寧長公主有過婚約,是不是???” 她想夜寒現(xiàn)在算是喜歡她的,那現(xiàn)在她就好比現(xiàn)女友,落寧就好比前女友,現(xiàn)女友提到前女友,男方肯定只能用沉默來面對,既讓夜寒不再嘮叨,又讓自己變成有理的那方。 簡直不能再機智嘛,自己。 可她卻不知道,在她說出這話后,夜寒心中大喜,想著莫非他的小姑娘開始在意他了。大喜之下半蹲下來,平視著岑言,然后牽過她的手,放在掌中輕輕摩挲,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沉眸淺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嗯的尾音有些上揚,帶著絲意味不明的曖昧。 岑言一頭黑線,這特么是什么發(fā)展?? 這種時候搖頭點頭,都很不對勁啊! 但夜寒是何等的人精,見岑言面色不改,看起來甚至稍顯為難的樣子,瞬間明白過來。他眸色微暗,透著一股幽深,連帶著聲音都含著幾分危險:“那么言兒是否愿意?!?/br> 岑言沒聽懂:“啥?” “同本侯有婚約。” 他想,若是岑言敢說半個不字,那么,哪怕是囚,他也要將她一輩子囚在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qwq哈哈哈哈總覺得一到作者有話說時就賊緊張 不知道講啥 賣個萌? 嚶~ 第14章 燈會 岑言著實被這突如其來的求婚給嚇了一跳。 不禁想起以前看的電視劇,演完所有套路最后幾集該有求婚橋段的時候,男主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抱著一大捧玫瑰,伸出右手朝女主遞著裝有鉆戒的盒子,深情款款地說道:“XXX,嫁給我。” BGM突然響起,即使嘴里大喊狗血狗血燒燒燒,但看到追了那么久的CP終于成了,還是忍不住感動地眼淚鼻涕落了一地。 然后她就開始YY,若是今后自己的心上人向自己求婚,那天陽光正好,天空是萬里無云的晴,對上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眼里只映著她一人,以她的淚點,肯定早就哭得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地點頭答應。 但此時面對著她只是當成一個需通關BOSS的夜寒,卻怎么都沒辦法點下頭來??扇羰蔷芙^,那不是強行給自己增強任務難度嗎? 使不得使不得。 保持沉默先看看吧,說不定BOSS只是說著玩呢。 若岑言再仔細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夜寒握住她手的掌心微微有點汗?jié)?,連夜寒自己也未曾想到,他居然會覺得緊張。 他將目光緊緊鎖在岑言臉上。 明明比誰都清楚,她心里沒有自己,卻還是不想聽到任何關于拒絕的話以及她臉上任何不情愿的表情。 人真是復雜啊。 看到她選擇了沉默會覺得有些氣惱,但轉念一想她明明不曾喜歡上自己卻同意下來,難保會是別有用心,再加上比起她別有用心,他更不想被拒絕,如此一來,沉默反而是他最想聽到的答案。 時間還長。 是他太過著急了。 深吸了口氣,將這些情緒掩了下去,剛才還灼灼逼人的目光微閃,柔和了下來,嘴角又含上幾分笑意。見她偏著頭好像對自己這突然的轉變微有疑惑,嘴角粘著微末的瓜子屑,唇瓣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像是抹了蜜似得,顯得很是美味。 要不是念著她身上還有傷,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小丫頭吃抹干凈吞食下腹,以免她滿心都是她那對著月亮都想保佑的情郎,絲毫不將他放在心上。 一想到那個不知道任何信息的情敵,夜寒一時又免不了妒火中燒。 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他站起身,雙手撐在岑言所坐椅子的兩邊扶手上,稍稍俯身,垂眸看著那兩瓣越發(fā)滋潤的唇,然后猛地低頭含住,牙齒輕輕咬上一口刺激了下,她便下意識地張開了嘴,他趁機將舌探進,奪過她那丁香一般的小舌,像是宣誓主權一般,狠狠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