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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他就想明白了。 因為喜歡。 他花了一天的時間喜歡上了一位姑娘。 甚至可能還不到一天,也許是在看到她睡在房間中的木雕葡萄紋圓桌上時,也許是她對自己說道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喜歡上我嗎?時,也許是見著她居然被蠱蟲嚇哭時,也許是她在柏樹下遞給自己用帕子裹住的糕點時。 回想起來,一天雖短,卻有這么多個能喜歡上她的瞬間。 夜寒緊跟著就作了決定,不管岑言是什么身份,有何種目的,喜歡的是誰,對著月亮想要護(hù)其平安的又是誰,他既然喜歡上了,那這個人便注定只能是他的。 得此一人,三生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這次玄學(xué)能成功… 來自非洲人的絕望 第11章 情話 或許是顧念著她身上還有傷,這個吻雖說帶著無盡的霸道與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但并未持續(xù)多久,很快夜寒便松開了她的唇,同時也將扶住她后頸的手一同收了回來。 岑言在被吻住時就開始進(jìn)入當(dāng)機(jī)狀態(tài),比起傷口上的疼痛,她現(xiàn)在感覺卻集中在了微麻的嘴唇上。 這這這這這這拓么…是初吻??! 一想到剛才那激烈的吻以及夜寒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攫取,熱氣便從體內(nèi)騰騰騰地往臉上竄,想象一下畫面,岑言大概知道自己此時肯定滿臉通紅,加點特效的話,頭頂應(yīng)該是不斷往上升的蒸汽。 忍不住看了看夜寒,只見他居然還像是很不滿足似得舔了舔唇。 岑言覺得整個頭都要燃起來了,以前看,什么煮熟的番茄,熟透的蘋果,尼瑪她這就是個紅燒人頭?。?! 一把拉過蠶絲薄被,倒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罩住。 由于倒的時候有些用力,扯得傷口一陣疼,岑言忍不住悶哼了聲。夜寒聽后皺了皺眉,想要拉開被子看看她的傷口,卻不想她將被子攥得緊緊的,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別搶我被子!”岑言縮在被中,超兇。 夜寒看她這幅像是要逃避現(xiàn)實的樣子,覺得好玩,想著再火上澆油一把:“親都親了,現(xiàn)在才想著躲,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你你你你你……!” “嗯?” “氣死我了?。 ?/br> 夜寒笑了起來,剛才她也氣得自己要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打了個平手。 他伸手拍了拍被中的岑言:“別鬧脾氣快點出來,小心別把傷口碰到了,乖?!?/br> 這溫油的聲線和寵溺的語氣就不說了,居然還在結(jié)尾加了個乖?很會撩啊兄弟,你這個夜店風(fēng)sao老油條!岑言默默在內(nèi)心吐槽道,又緊了緊手中的被子,委屈:“我沒有鬧脾氣…” 其實初吻什么的,甚至是初夜,她早就做好了承受的準(zhǔn)備,畢竟這是個攻略任務(wù),沒有男人會天真地守著所愛之人的純潔。 只是。 初吻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來到這個世界除去她昏迷的時間只有一天而已啊! 岑言再次探出一只手,戳了戳夜寒,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又有事要找我?guī)兔Π?,還出賣色相來勾引我,你很有犧牲精神啊?!?/br> 夜寒:“……” 她又繼續(xù)說:“讓你一個侯爺親自出馬勾引,那這件事肯定很重要,你先說來聽……誒?”可能是說了會兒話給松懈了,罩在頭上的被子一下被人掀開,突然出現(xiàn)的光亮讓她不得不瞇了瞇眼,不過很快這抹光亮便被夜寒俯下身子的陰影所代替了。 與之前那強(qiáng)勢的吻不同,這次夜寒只是微微地拂過她的唇,像是有羽毛飄過,有些癢癢的。 隨后他便抬起了頭,正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中皆是認(rèn)真:“本侯不想你對本侯的心意有所誤解,明白了嗎?” 岑言頓時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但又覺得難以置信:“可…可是這才一天啊?!?/br> “以后還會有很長時間的,”夜寒執(zhí)過她的手,握在手中,“你只需要喜歡上本侯就夠了?!?/br> 怎么有種瘋狂被撩的感覺??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怎么可以這么輕易地被古代人撩到?? 說情話撩人???能有她這個看遍了各種喝了各種微博毒雞湯的網(wǎng)超段子手會說情話嗎?? 心中燃起雄雄現(xiàn)代之魂,岑言反握住夜寒的手,開口道:“還怕我不會喜歡你嗎?你可是我的甜心小寶貝兒…嗯…就算是一大桌的rou擺在我面前…我…我也會毫不…不猶豫選你…啊啊啊啊啊瘋了!” 丟開夜寒的手,一把拉過剛才被掀開的蠶絲薄被,她再次鉆了進(jìn)去。 所以說你一個容易害羞的少女干嘛突然說情話?。。?! 夜寒剛開始還有些詫異,不過看著岑言的臉頰隨著她的話越來越紅,最后索性又開始逃避現(xiàn)實躲入被中,他忍不住大笑出聲,原本還想逗逗她,但見她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團(tuán)努力將存在感減到最小的可憐樣子,于是好心地幫她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快三天沒吃飯,餓了沒?” 岑言將被子一角掀開一個縫,只露出了眼睛,鏗鏘有力地答出一個字:“餓!” “想吃什么?” “rou!” 夜寒微笑:“哦?本侯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就算是一桌子rou擺在她面前,她也會毫不猶豫選本侯來著?” 岑言:“……” 夜寒繼續(xù)微微笑:“那么,吃rou還是吃本侯,選一個吧?” 選…選nm個香蕉船啊??!岑言怒摔掀開一個縫的被角,就當(dāng)沒聽到?jīng)]聽到,繼續(xù)躲在被子里裝死,這個人怎么這么色氣?。?! 隔著一床薄被,聽到了夜寒在低聲笑,然后感覺床榻一輕,他應(yīng)該是站了起來,接著喚來個聽名字應(yīng)該是個太監(jiān)的人,吩咐他準(zhǔn)備午膳,又說了幾個菜名,只是聲音偏小,不太能聽得清。 岑言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又掀開個縫看。 卻不想看過去剛好對上夜寒的目光,他像是意料之中她會偷看似得地對著她笑了笑。 她怎么就給忘了,狗.日的腹黑小霸王。 菜做好后,夜寒吩咐了站在外間的驚蟄來給岑言服侍吃飯,然后自己也去膳房用膳了,岑言見了驚蟄,開心道:“驚蟄jiejie咋來啦,年下和壁咚呢!” 根據(jù)周圍的布置風(fēng)格以及剛才夜寒所喚來的太監(jiān)所猜想,這里應(yīng)該是皇宮中某個殿吧?所以能看到除了夜寒外的熟人還蠻親切的。 驚蟄將岑言扶了起來,想起前日她原本在世安苑中澆著花,心里還詫異著為何姑娘去皇宮去了一日還未歸來,便被宋爭找上。 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況。 應(yīng)該就是姑娘受了重傷,所幸沒了生命危險,但因為受傷的緣故得在宮中再住段時間,于是要讓信得過的人比如自己去照顧姑娘。 驚蟄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