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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段王妃都打了,穿個喪服算什么。 夏夏望著自己寢殿上方“漪瀾殿”,心中不快噌又竄起來,“我不住這里,我要回我的椒房殿?!彼藓尥T匾說道。 劉懿沉頓一下,才說了句:“你是皇后,隨你?!?/br> 是該與過去做個了斷了,不能再容王篌興風作浪。 劉懿的意思很明白,夏夏當然也不傻,看來她今晚的攻堅戰(zhàn)是卓有成效,劉懿已經(jīng)放開對王篌的心結(jié)。 “我做事、你放心,你就瞧好唄。”夏夏仗義拍拍胸脯。 要解決王篌,劉懿不好做的事,由她來做。 確定夏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劉懿心情驀然沉重,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要往回走。 夏夏卻一把拉住他,滿眼睛神神秘秘:“等一下?!?/br> “還有什么事?”劉懿問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夜對于王茗這好脾氣是哪里來的。 就在劉懿沒防備的情況下,夏夏踮起腳尖,飛快在劉懿唇上啄一下。 劉懿血液凝固,半天沒回神。 “演一下給他們看看,看誰還敢欺負我?!毕南拇侏M眨個眼睛,她就是要讓宮人們看看,她抱著皇帝大腿呢。 劉懿明白過來,臉上竟然如火般燒起來,幸虧黑夜中,不會給人瞧見他狼狽的臉色。 (o(*////▽////*)q嗯嗯,人家雖然狂霸天下,可人家是個好孩紙) 看著兩眼精光興奮作妖的某人,劉懿心里居然小小失落感。 她親他,不過是給外人看,拿他來嚇唬人立威的。 但是夏夏妖還沒作完呢。 看到宮人們已經(jīng)完全明白形勢是往哪邊倒,她目的達到,得意地拿手照著劉懿屁股蛋拍一下,送客:“老公,明天見哦?!?/br> 不僅當眾親了他,還拿手拍他屁股,劉懿僵硬著怒火剛剛提起來,始作俑者已經(jīng)歡快地跑進漪瀾殿里去,只留給他一個銷魂的背影。 夏夏邊跑著,邊搓搓小手感嘆:奶奶的,手感他媽的真好!……搞到手,一定要搞到手! 劉懿怒火被冷風吹熄,他瞥向石化般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貼身老奴張安,皺皺眉頭吩咐道:“明日宣太醫(yī)給皇后娘娘診病?!?/br> 胡言亂語也就罷了,這上下其手他可吃不消。 作者有話要說: 楚慕:就是這張臉? 夏夏:美吧? 楚慕:親愛的,乖,洗洗去。 ☆、漢皇的替身逃妻 夏夏從寢殿外面回來,把寶珠、寶欣嚇一跳,她們明明記得皇后是在臥房睡了的,這怎么又從外頭竄回來? 尤其看清皇后的裝扮與滿臉污穢,下巴上還滴滴答答掉著血珠子,兩個宮女嚇得尖叫:“娘娘,您這是去哪里了?怎么會如此狼狽?” “本宮去與皇上賞賞風月,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毕南纳胁蛔杂X地得意炫耀。 “娘娘,您就這副模樣,去見皇上了?”寶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她家娘娘一定是瘋了,今天盡干些作死的事。 “這副模樣怎么了?他愛的就是我這副模樣,本宮閉月羞……羞……”夏夏還待拽呢,便被寶欣遞過來銅鏡里的“妖怪”嚇一跳。 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黑不溜秋的臉上忽閃忽閃,活像山頂洞猿人。 看清“妖怪”本尊就是她自己,夏夏立時羞紅了臉,恨不得咬舌自盡。 是該羞,他媽的又流鼻血了!夏夏劃過雙唇那兩道熱情扭曲的血痕,不禁悲從中來。 天吶,她就頂著這么張臉,去跟劉懿鼓吹“傾國傾城”,她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夏夏沒人聲地慘叫一聲:“打水,我要洗澡!” 屋頂上驚起一只黑老鴰,不勝其煩拍打著翅膀,“呱呱”叫著飛走。 又是這娘們,一定得到動物協(xié)會告她擾民。 寶珠、寶欣也是嚇一跳,然后明白過來,指揮宮人們?nèi)フò?、抬熱水,頃刻便給夏夏上來一桶花香四溢的熱湯。 夏夏洗完澡,趁著劉懿的話還熱乎著,她就帶人殺氣騰騰到椒房殿去。 因為白天的事傷神,王篌輾轉(zhuǎn)反側(cè)剛剛?cè)胨?,便給夏夏“咣咣”砸門叫起來。 王篌內(nèi)心忐忑,迅速算計著夏夏的來意,臉上卻習慣性地堆出偽善笑容。 “meimei……”她親熱迎過去。 “大膽王篌,見了本宮還不下跪,是要本宮再教教你禮數(shù)嗎?”夏夏叉腰陡喝。 王篌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她一向軟弱善良的同胞meimei是抽了哪根筋,今天就是跟她過不去。 王篌心中再不忿,但她人設(shè)是柔弱的白蓮花,也只能款款依禮而行。 “民婦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不知娘娘深夜來此,所為何事?”她眼含委屈的淚花盈盈下拜。 少裝逼,夏夏冷笑,她可不是給圣潔白蓮花迷了心竅的那些男人們。 “所為何事?王篌,你少揣著明白裝糊涂,椒房殿也是你能住的地方嗎?趕緊收拾收拾給我滾,別叫本宮自己動手。”夏夏咯嘣脆說道。 “啊?……”王篌沒想到夏夏是來趕她走的,心念電轉(zhuǎn)下垂死掙扎:“meimei,你怎么會如此狠心對jiejie,是不是有什么人對你說了什么?” 王篌以為是有人在王茗耳邊嚼舌根,挑撥了她們的姐妹情,王茗才性情大變,處處針對她。 “對啊,你猜對了?!毕南囊粨綦p掌,她俯首到王篌耳邊,饒有趣味說道:“有人跟我說,你想殺了我,好鵲巢鳩占,霸占我的夫君?!?/br> “這是誰在造謠生事?簡直是太,太惡毒了!這個人居心何在?meimei,到底是誰挑撥你我,我要與他當面對質(zhì)?!蓖躞髿獾哪樕锨喟邹q解道。 果然是有人在她背后捅刀子,要讓她知道是誰,她定當活剮了他。 夏夏笑了,笑的滿臉幸福,粉嘟嘟說道:“這個,當然是我親親夫君告訴我的?!?/br> 王篌頓時懵了,不會!絕不是劉懿!劉懿是絕不會這樣對她的,她猛烈搖頭:“不!他不會如此對我,你撒謊?!?/br> “哼,王篌,你也太自信了吧?要不然,你以為誰給我的膽子來教訓你?”夏夏嗤笑。 夏夏的話,猶如當頭一盆冷水,讓王篌的信心動搖幾分。 的確,沒有劉懿撐腰,王茗的底氣敢這樣足? 但轉(zhuǎn)而對上夏夏眼睛里狡黠的精芒,精明的王篌突然意識到,一定是王茗在故意拿劉懿來打擊她的。 太壞了!意識到王茗的壞,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篌心中頓時涼絲絲。 曾經(jīng),做惡人的都是她,欣賞著那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可憐蟲,成瘋成魔痛不欲生。 王篌一時不明白,時光究竟是如何轉(zhuǎn)換的,居然讓她在王茗面前變成可憐蟲? 王篌詫異之余,同時感到一絲時事艱難,今時的王茗,已絕非往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