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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是,也不知客人要找的是哪個?”唐頌想也不想就說:“就最帥最牛/逼的那個?!?/br>百曉生:“……”“你別不說話???你到底知不知道?”唐頌好不容易甩開跟著他的暗衛(wèi),但后者說不定很快又能找到他,時間緊迫萬分,一時間語氣自然急切了一些。他不能叫蔣嘯知道他在找傅冬心,不然按人分分鐘屠莊的節(jié)奏,傅冬心敵不過怎么辦?陰差陽錯間,他與傅冬心又錯過一次。只不過錯過再多次,也架不住后者主動貼上前啊。當(dāng)唐頌見到傅冬心的第一面,就知道對方的自我介紹是在忽悠他:“小生傅辛,初次見面便覺得公子親切異常,不知可有結(jié)識公子的資格?”尋常時候他這么說了,一般人都基本都不會掃了他的面子,但唐頌卻不,他知道對方在騙自己,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好,又看對方一身白衣,穿得“花枝招展”的,旁邊都有不少女子偷偷朝這邊望來。心里罵了一句渣渣,面上也是愛搭不理的。只有有一點,他確實誤會了傅冬心,后者那句親切非常倒不是隨口瞎編的,而是對他真的有種特別親昵的感覺。“公子?”傅冬心不放棄,黏在唐頌的身邊,一口一個公子,姿態(tài)端得優(yōu)雅高貴,手上的折扇更給他添了份濁世佳公子的味道。“你算什么?有什么資格結(jié)識我???”唐頌被纏得煩了,又看對方還不打算與他坦白,語氣忍不住得惡劣。他被以前夢境的傅冬心寵壞了,此時早就忘了自己是來坦白道歉的。“我?我算公子的有緣人啊?!备刀穆朴频没貞?yīng)他,俊逸的臉上笑得格外好看,晃了唐頌一瞬間。但唐頌很快就回過神,轉(zhuǎn)過頭問他:“有緣人?傅辛?”“正是正是?!?/br>“那你叫我唐頌吧?!碧祈炑壑橐晦D(zhuǎn),就回了這個名字,“唐頌”在這個世界不是他的真名,也算回應(yīng)傅冬心對他的欺騙,而且還側(cè)面告訴了他現(xiàn)實中的真名!簡直是一舉兩得!想到這兒,唐頌的臉色終于是好看了些。而傅冬心似乎也是沒有察覺到唐頌對他的期滿,很是愉悅得說:“原來是唐兄弟??!我看我比唐兄弟大些,不如就稱你賢弟如何?”他這么文縐縐的話逗得唐頌噗嗤一笑。“唐兄弟這是作何反應(yīng)?”傅冬心內(nèi)心被他這一笑驚艷得一動,面上卻是裝作疑惑得問道:“可是覺得我不配做唐兄弟的兄長?”“做得做得。”唐頌笑完后,心里因為傅冬心沒有說真名的腹郁散去,態(tài)度變得和善起來:“我看傅兄言辭文雅,想來不是江湖中人?”傅冬心說:“是的,一介書生,自然沒有賢弟的一腔豪氣,還望賢弟莫怪,莫怪?!?/br>唐頌實在是受不了他這腔調(diào),說道:“沒有豪氣,那正常說話可會?”傅冬心被噎了一下,戲精十足得無奈笑笑,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算了。”唐頌想來對方可能在這個夢境是這個性格,也不做要求了,“這都快晌午了,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第99章第五夢(四)傅冬心對龍貽熟悉得很,聽唐頌說想吃飯,便帶著他去了一家門面不大,但人流絡(luò)繹不絕,且裝修十分精致秀美的酒樓。酒樓里沒有小二,倒是有類似現(xiàn)代的服務(wù)生,且都是長相明媚的女子,身上穿了收緊的衣裙,將女子的玲瓏身段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一個個長袖善舞得在各個客人之間周旋。那衣裙看款式,很像是民國旗袍的保守款。他們跨進(jìn)了門,便有人上前來,笑容得體,但對比其他客人,卻又多了點熱絡(luò),“傅公子好久沒來我們這流光樓了。”“這不是來了嗎?”傅冬心不著痕跡得往唐頌身邊湊了湊,與那女子離得遠(yuǎn)了些:“在下的包廂還在的吧?”“在的在的?!迸右麄兺鶚巧献呷?問道:“公子還是老樣子么?”他們在包廂里坐了下來,傅冬心先是親自給唐頌倒了杯茶,之后才對那旁邊候著的女子道:“勞煩,拿份菜單來。”“公子稍等?!迸用嫔弦魂囋尞?但很快就做出了反應(yīng)。她也算是專門招呼這個傅公子的人,以往對方帶來的人多如過江鯽魚,但哪一次不是按之前老樣子的菜式上的?那女子若有所思得將菜單遞給唐頌,目光卻不著痕跡得打量著他,心里想的是這小孩看起來也沒比之前的人來得金貴,怎么會讓這傅公子另眼招待?唐頌習(xí)了武功,五感敏感非常,自然察覺到了女子的目光,他轉(zhuǎn)過頭,問身后站著的女子:“我好看么?”“好看?!迸酉乱庾R得回答。唐頌聽了放下心,原來是覺得他好看啊。他之前生怕是發(fā)現(xiàn)了他身份的仇人,這么盯著他,是打算尋找時機(jī)給他背后來一刀。唐頌放松了防備,一臉愉悅得繼續(xù)看手里的菜單,身邊的傅冬心聽了這話,心里卻莫名不怎么高興了。他拿過唐頌手里的菜單,遞還給身后的女子,又隨口報了幾樣菜式,就叫后者下去了。唐頌被他抽走了菜單,剛想抗議呢,卻聽到對方報的全是他愛吃的東西。“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些菜?”他狐疑得看著傅冬心,難不成他有前幾個夢境的記憶了?那也不應(yīng)該啊。傅冬心聞言也是一愣,他真的只是下意識隨口報的。詫異過后,傅冬心就不忘記繼續(xù)和唐頌套近乎,“看來愚兄與賢弟倒是真的有緣啊?!?/br>唐頌想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但最后還是忍著雞皮疙瘩附和了一下:\"有緣有緣?!?/br>【我真的想打死他!】唐頌心里沖糖果瘋狂吐槽:【騙我就算了!我也不計較了!他為什么不能好端端得和我說話!一定要那樣說話寒磣我???】最后一句話聲調(diào)的上揚程度,完全表達(dá)出了唐頌的不滿。糖果倒是覺得可以理解,他勸唐頌:【生活環(huán)境和學(xué)習(xí)的東西是這樣,你也不能要求他一下子變了習(xí)慣是不是?】【可是……】【好了,到時候你多和他說說話,影響影響他就好了?!?/br>【好的吧?!刻祈灻銖姂?yīng)下。菜還沒上來,為了緩解下氛圍,又或者是傅冬心刻意為之,他與唐頌寒暄道:愚兄看賢弟身穿錦緞,舉手投足之間都器宇不凡,想來是大門派的弟子或是武林世家的公子,怎么獨自一人出行?”唐頌這點倒不瞞著他,他說:“我看起來只有一個人,暗地里卻有人在保護(hù)的。”“哦~”傅冬心點頭,又道:“能訓(xùn)練出暗衛(wèi)的門派或家族不多,不知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