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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東然接過盤子,又拿了下去。傅冬心見他出去后,便將門給鎖上了,然后才開始動作小心得給唐頌松綁,打算給他洗個澡。既然名義上是他的人了,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得在給人看了去。他邊脫唐頌的衣服邊道:“在沒洗干凈之前,不準朝我身上撲,更不準隨隨便便得張嘴巴。”唐頌一反抗,就被他強勢得壓下來,連帶著威脅:“再亂動以后別想吃rou了?!?/br>于是餓怕了的唐頌瞬間就乖乖的,即使自己被脫得□□了。傅冬心牽著他走向浴室,拿了淋雨就往他身上沖,反正喪尸也沒知覺,冷熱都無所謂。唐頌閉著眼,只要不看見傅冬心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他就能按下羞恥心,畢竟身上一點觸覺也沒有。洗完澡,傅冬心又找了干凈的衣服給唐頌穿上,還拿了剪刀,將唐頌的長指甲剪得干干凈凈的。一切都收拾干凈后,傅冬心長舒一口氣,緊繃的嘴角勾出一抹細微的弧度來。【幸福指數(shù)10,當前總數(shù)為10?!?/br>深夜,符西雅等出去收集物資的人都回來了,還開回了七八輛軍用越野車,其中重型的越野車就占了五輛。重型越野車去除一輛是空著的,要坐人,其他四輛滿滿當當?shù)娜俏镔Y,吃的穿的,甚至還有武器。“外面已經(jīng)徹底亂了,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停電停水,現(xiàn)在能準備多少水就備多少,明日一早出發(fā)去s市?!?/br>符西雅猛喝一口水后道。“所有人都今晚都好好休息,末日,正式到來了!”這句話乍一聽還血性非常,在座的不是有膽就是有識,非但沒有感到害怕,還十分激動,躍躍欲試得想去外面大干一場。他們迫不及待得想要在這個沒有法律,沒有人性,用武力決定一切的新世界里,占據(jù)屬于自己的地盤。唐頌從房里能聽見外面的談笑聲,心里戚戚然,現(xiàn)在能笑得出來,看你們以后被喪尸咬了還笑得出來不。天逐漸暗沉,但紅光卻一直沒有褪去,直到一場大雨襲來,灰暗色彌漫了整個世界,喪尸們踉蹌得游蕩在大街上,一切,顯得十分破敗。這才短短的一天,整個世界卻已經(jīng)天翻地覆。半夜。唐頌紅幽幽的眼珠子看著床上已經(jīng)睡了的傅冬心,手腕不住得掙扎著,對方怕他半夜突襲,又重新將他綁了起來。但傅冬心此刻睡得似乎并不安穩(wěn),唐頌?zāi)芸匆娝麧M臉通紅,好像是發(fā)燒了。“嗬嗬,嗬嗬嗬嗬(冬心,你沒事吧!)”唐頌心急得不行,叫了半天,對方都沒有要醒來的打算。“嗬(哥)!嗬嗬(二姐)!……!”唐頌又扯著嗓子嘶吼了半天,但不知道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什么,外面什么動靜都沒傳來。他從半夜擔憂到天蒙蒙亮,在見到傅冬心的臉色恢復(fù)到常色后,才算放心下來。在傅冬心那濃密纖長的睫羽掀開時,一直盯著他的唐頌連忙發(fā)出聲音:“嗬嗬嗬嗬(你還好吧)?”后者沒聽懂他想說什么,卻凝眉說:“我怎么覺得你的聲音比昨日沙啞了些?”唐頌:那不廢話,誰叫一晚喉嚨都會啞。雖然他沒有感覺。第81章第四夢(七)末世后一個月,世界徹底改頭換面,大多數(shù)的Alpha都擁有了異能,零星幾個Beta和Omega也有了治愈系異能,其余剩下的,不是變成喪尸,就是普通人。唐頌一行人在s市落腳,那里有軍方成立的基地,安全性十分高,高手也多,就連熱武器都是十分充分的。而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成立安全基地的,除了軍方,便是a市的柳家。傅冬心的到來,可以說是沒有異能的人的希望,尤其是Beta和Omega。他們在以前就一直受著壓迫,而末世的到來,讓這份壓迫變本加厲,Beta成為底層中的底層,活得比畜生還不如。Omega運氣好點的,長得好看些,被強者圈養(yǎng)成為金絲雀,運氣差點便是生育工具或是被許多許多的Alpha重復(fù)標記,然后在痛苦中死去。符家的權(quán)勢和能力,沒過多久便成了基地的掌權(quán)人之一,符家三個小輩Alpha擁有的都是殺傷力極大的異能,尤其是符東然的雷系。也因此,就算他們帶著喪尸唐頌,也沒有多受反對,即使有些細微的反抗,也被武力鎮(zhèn)壓了下來。基地的選址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囊括進了國家實驗室,并將其保持得完好,傅冬心隨時隨地就可以用。“博士,這未來的希望,就靠你們了?!?/br>傅冬心看看一旁的所有研究人員,淡漠點頭,剛想進實驗室了解了解環(huán)境,又突然說道:“將符樂樂給我送過來,等等就送。”符榮盛客氣的笑容一滯,轉(zhuǎn)而又若無其事得說:“博士要研究病毒的解藥,已經(jīng)夠累了,怎么還好意思讓博士照顧樂樂呢?!?/br>傅冬心不吃他那一套,堅持得又說了一遍:“將符樂樂送過來?!?/br>頓了頓,見符榮盛還要推脫,他緊接著又說:“有他才有藥劑,我不會害他?!?/br>“那就拜托博士照顧樂樂了。”符榮盛實在推脫不過,這才答應(yīng)。實驗室建造嚴密,不僅需要有指紋,虹膜,更要有專屬的暗號。傅冬心的新助理是個看起來很是高冷的女博士,就連說話的嗓音都宛若雪山之巔的寒冰:“暗號是一響二輕再一響,博士記好了,不然錯一次可能就沒命了。”女博士蜷起手指,在實驗室的門上敲了四下,給傅冬心裝作示范。進了門,里面驟然透亮,整個實驗室的設(shè)計為圓弧,呈中心一點。外面一圈都是研究人員的房間,越往里面,東西就越機密,而正中央的,就是給傅冬心準備的研究場所了。“我知道了。”傅冬心認真得聽完介紹,又看了圈被鎖起來的喪尸,這才開口道:“你們研究到哪一步了?”“我們提取了第一批喪尸的血液,想要看看是什么破壞了他們的神經(jīng)組織,導(dǎo)致他們的喪尸化,但研究到現(xiàn)在,我們什么都化驗不出來?!?/br>助理遞給傅冬心一個文件夾:“這是我們這些天來用過的方法,血液,毛發(fā)等的化驗結(jié)果,和試圖配出來的病毒原樣?!?/br>傅冬心接過來隨手翻了翻,很快就合上了,“什么都化驗不出來,還試圖匹配病毒原樣?”他的語氣十分平靜,似乎只是在提出一個疑問,但女助理似乎從中聽出了許多的不滿。“散播病毒的人研究了二十多年,說不定還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