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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就是....許久不見,有些想跟您說說話。”鄭盈盈的聲音嗲得能人的骨頭酥麻的七魂飛出了六竅。而那邊九爺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很忙?!毖酝庵?,不想跟你啰嗦,我要掛電話。九爺好不容易肯接電話,鄭盈盈也怕觸怒了他,連忙道,“九爺,那我不打擾您了,下次有空再聊?!?/br>鄭盈盈尷尬的說完,聽見里面迅雷不及掩耳的嘟嘟掛斷聲,連一句回應(yīng)都沒有,臉上好像被人當眾扇了十個巴掌那么難堪。作為女明星,有時候為了上升和資源,攀附權(quán)勢,被拒絕也不是什么新鮮的事,那股子窘迫不過一瞬就能煙消云散。可若旁邊站著一心一意等著她出丑的死敵,自己之前還放過大話九爺跟自己關(guān)系匪淺,指著這通電話讓打臉,卻反被打臉,這拒絕就不是一天兩天能消化得了了。更何況,女明星之間有時候撕逼不僅僅是嘴上的爭鋒,更有可能鬧到八卦論壇,人盡皆知,影響到個人資源和上升,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鄭盈盈覺得自己是被許茜激怒瘋了才會做這么蠢的事。“哈哈哈,我說呢,九爺怎么會看上你這個小明星?!?/br>許茜嘴角幾乎要翹到額角去,小巧的下巴高高的抬起,此時鄭盈盈灰頭土臉的窘態(tài),簡直如同能讓人返老還童的營養(yǎng)品,讓她覺得自己又再度回到了最年輕最巔峰的黃金日期。“九爺看不上我,難道還會看上你這半老徐娘?”鄭盈盈好歹混了娛樂圈多年,很快調(diào)整了心態(tài),“我好歹正當紅,還能拿到九爺?shù)碾娫?,你一個過氣明星連九爺?shù)谋gS都不認識吧?!?/br>許茜的臉細微的抽動了下,眸光微微瞇起,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出一排刀片刺穿鄭盈盈那張高傲的臉。“還不知道你用什么臟法子拿到電話的呢?!痹S茜最恨別人提過氣和年紀,此時恨不得撕爛鄭盈盈一張臭嘴,但撕逼這種事,本來就是口上爭鋒,誰先失態(tài)誰先輸。“我勸你還是少拿九爺裝逼,小心被雷劈。”許茜悠悠的拿起化妝臺上的粉撲,對著鏡子補妝,“你怕是還癡人做夢,不知道人九爺身邊已經(jīng)有人了吧?!?/br>這話倒是準確的刺激了鄭盈盈,她抿了抿唇轉(zhuǎn)過頭看向許茜。“喲,你還真不知道呢?!痹S茜在鏡子里瞄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九爺天天往人那兒跑,跑得比自己家還勤,聽人說啊,九爺有了那人,自己那群貓都顧不上了呢。”鄭盈盈不動聲色的轉(zhuǎn)回頭,好像許茜的話是耳邊刮過的風,過去就過去了。只是她捏著粉刷的手指緊的泛了白。她明明知道,剛才是故意激怒自己看笑話!鄭盈盈感覺心頭堵著一顆大仙人掌,又憋氣又難受。許茜睨了她一眼,這場撕逼她大獲全勝,心情舒暢的哼著讓鄭盈盈意志力再差一點就會變身街邊潑婦的小曲兒,擺著腰肢一扭一扭的離開了化妝間。“都過氣了還裝什么比!”鄭盈盈將粉刷猛地摔向鏡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的助理及時走了進來,“盈盈姐,咋了,又跟許姐撕逼啊,喲,這次氣的非同小可啊?!?/br>鄭盈盈心情煩躁,開門見山,“去,給姐辦件事?!?/br>“您說吧?!敝砀怂嗄辏磺扑@眼神,立刻收斂嚴肅起來。“給我查查,九爺是不是有人了,到底是誰?”鄭盈盈咬牙切齒,她都搞不定的男人,別人能行?那她白被網(wǎng)友叫了這么多年的直男斬。“我要看看是哪個妖精有本事把九爺?shù)幕杲o勾了!”-------------------------------嚴康將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整理了下西裝,確認了遍禮物,然后走下車,將手機上的信息和門牌確認了一遍,才敲了敲門。已經(jīng)過了夏至,天氣逐漸炎熱,店鋪拉上了玻璃窗,打開了空調(diào),涼爽宜人。甄松在店里收拾散落在桌上的游戲光盤,然后坐在辦公桌上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整理房屋資料。雖然他現(xiàn)在也算小有資產(chǎn),可他是有理想要成立大公司的人,事業(yè)還是得繼續(xù)下去。自從他給陸止打工,也不知是不是沾了福運還是陸止真是個神仙在保佑他,過去手上那些囤積的房子一件件的賣了出去,讓他小賺了一筆中介費。讓他對事業(yè)更加充滿了干勁,當然對抱陸止大腿也更是得心應(yīng)手。陸止小少爺窩在沙發(fā)上,抱著甄松買來切了一半的冰西瓜,邊看電影邊用勺子抱著啃,好不愜意。忽然,他心頭一閃而過一絲異樣。他把西瓜放在茶幾上,伸手掐算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向玻璃門外的來人,微微蹙了蹙眉。甄松剛見陸止放下西瓜,露出正經(jīng)表情,門外就來了人。他對陸止的神跡見怪不怪,立刻起身去打開玻璃門,“您好,請進,請問有什么事?”店里只有兩個人,嚴康看了眼甄松,又看了眼陸止,斟酌了一下,“請問哪位是陸止大師?”陸止打量了一眼來人,嚴康說話時嘴角始終噙著笑,細小的眼睛恰到好處的彎著,是那種一眼瞧去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交心的樣貌,但眼神里的復(fù)雜與外表的純良截然相反。他身上的西裝筆挺一絲不茍,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橡皮筋掐過的痕跡,從皮膚兩截的膚質(zhì)看,應(yīng)當是經(jīng)常帶塑膠手套的人,這樣的人只有三種,一是醫(yī)生,二是重度潔癖患者,第三種情況就是不留下一絲痕跡的罪犯。“哦,找我老板啊,有什么事嗎?”甄松只覺得嚴康瞧起來挺舒服,絲毫沒察覺陸止在看見嚴康時不動聲色的戒備。“您就是大師啊?!?/br>陸止看得出,嚴康那迅速掩飾過去的怔愣,露出虎牙笑了笑,“你好。”嚴康在沙發(fā)上坐下,連忙道了聲謝,禮貌的討喜,卻沒有親自接過茶。他不留痕跡的打量了眼陸止,他就是那位大師?長得倒是好看,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似的,卻一點不像能做大事的天師。“大師,我今日登門拜訪,是有事想請您幫忙。”心里再是懷疑,嚴康的臉上卻不露半分痕跡。陸止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別叫我大師啦,你要找我算命還是看風水?不過我只會看一點點哦,太復(fù)雜就不行了。”他說話時還俏皮輕笑兩聲,可愛的讓人怦然心動,卻像極了一個只略懂些風水皮毛的業(yè)余者。甄松終于發(fā)現(xiàn)了陸止的不對勁,陸止從來只裝逼不裝傻,這個嚴康是什么來歷?這....別是被耍了吧,這么孩子氣的人怎么可能是大師?嚴康不動聲色的垂眸看了眼面前的茶,茶香四溢,他目光頓了頓,還是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