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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真?!焙披惖穆曇艉芴?,人也漂亮,班上男生女生追隨者眾多,所以被評選為“班花”。她平時和余真這樣默默無聞的女生是不說話的,今天這一天就來跟她搭過兩次話了。胡雅麗坐到她前邊的空位上,展現(xiàn)甜美笑容,“你知道許戈去哪兒了嗎?” 我應該知道嗎?余真不想惹麻煩,搖搖頭。 胡雅麗表現(xiàn)出親切的關心,“蟹老板今天叫你們去辦公室有什么事嗎?” 余真低著頭認真收拾書包,“謝老師叫我去是談學習的事,許戈的事我不知道,你得去問他?!?/br> 胡雅麗笑瞇著眼,“也是。那拜拜嘍?!苯淌议T口有人等她,一群女生嘰嘰喳喳離開。 姚圓圓看著那群人走遠才開口,“胡雅麗暗戀許戈全班都知道,可惜許戈從來都不diao她,所以許戈跟哪個女生多說一句話她也會嫉妒。” 余真想笑,因為覺得無聊,“我先走了,明天見?!?/br> “明天見?!?/br> 余真沒有直接回家,去橋洞,小奶貓吃飽了饜足爬進紙盒睡覺,盒子邊放了一罐貓奶粉上面貼著便簽:我還活著。張揚的字跡和寫字的人一模一樣。 誰管你!余真蹲著身子摸摸貓,心情開朗起來。 余真再見到許戈的時候他手上纏著繃帶,只是被貓抓了一下有那么嚴重嗎。 “昨天速度太爽了,把表都打爆了。”吳俊勾著許戈肩膀進教室手舞足蹈,“下次再把那輛進口摩托車改裝一下,分分鐘秒殺那群菜鳥,還敢跟我們約賽。許哥你最后到達終點沖刺的時候,在場的美妞全都在跟你拋媚眼呢?!?/br> 許戈路過余真的時候,她正低著頭預習今天要上的課,一點都沒在意他的手。 “回你自己座位?!眳强”辉S戈趕走。他在后面拉凳子的聲音真的特別刺耳,余真低著頭眉毛皺了一下,集中精神繼續(xù)預習。 突然后背被鋼筆頂了一下,她壓著火不理。兩下,三下,余真惱火轉頭,“你干什么?!甭曇艉苄 ?/br> 許戈揚一揚手粉色信封落在桌面,“你送的?” 余真氣得臉都紅了,“你無不無聊?!?/br> 許戈笑,“有送情書無聊嗎?” “不是我?!庇嗾孓D過去,真是多跟他說一個字都是浪費生命。 許戈又拿筆頂她,“話還沒說完?!?/br> 余真回頭就抓起粉色信封拆開,直接指到最后一行署名:“你看清楚了,落款是胡雅麗。”因為太惱怒沒控制好音量,這下全班都聽到了。 胡雅麗眼睛一紅,在眾目睽睽中跑出教室。余真心想完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第二天小紅包繼續(xù)送?。?/br> 小劇場: 許戈:見到你第一面我就想撩你,斯文人說那叫“一見鐘情”。 余真:沒感覺到。 許戈:那再深入感受一下。 余真:你滾! 第4章 所幸情書事件沒有繼續(xù)擴大,也沒鬧到老師那里。這都是因為胡雅麗擁躉者眾多,連被姚圓圓說成是老師狗腿子的施磊都是胡雅麗的護花使者。 但是余真感覺她似乎是被孤立了。出cao大家避著她,體育課小組協(xié)作也沒人跟她一組,就連下課的十來分鐘她站在走廊的一米之內都沒人靠近,除了同桌姚圓圓。她碰碰余真,“別理她們,我看見胡雅麗給那幾個帶頭的送手鏈送香水。” 其實余真也不是那種愛交際喜歡熱鬧的女生,但是被人孤立的感覺還真不好。 “你看看,大家都是一樣又肥又大的校服只有余真拿去改了,還不是心機女?!?/br> 那是因為余真太瘦,校服小碼沒有了,老師叫她拿回去改的。 “是啊,看她外表老老實實的,沒想到這么多小心思呢,她穿的鞋都是CHIARAFERRAGNI的,炫耀給誰看呢。” 真是多謝這位同學,余真自己都不認識這個牌子。 “還有她的皮膚,那么白肯定是化妝了,真是太有心機,難怪雅麗會被她欺負,她就是嫉妒雅麗比她漂亮朋友多?!?/br> 余真聽得哭笑不得,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筆記本從她耳朵下穿過,咚一聲準確落在余真桌面上,后面的許大爺發(fā)話:“替我抄筆記?!蹦墙幸粋€理直氣壯,一點兒都沒自覺他給她惹了多大麻煩。 余真不想跟他說話,翻開他的筆記本,一個字沒有還是新的,刷刷寫了幾筆反手還給他。 許戈打開筆記本,清爽瘦長的一行字:你再無理取鬧我就告老師。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生說許戈“無理取鬧”。 筆記本又扔她桌子上,許大爺還回了話:你的貓抓傷我的手,我現(xiàn)在寫不了字。 不能寫字能去賽車? 說到底余真還是理虧,她忍了,筆記本沒再扔回去。 下午放學前蟹老板晃到教室,明天學校要評選一月一次的優(yōu)秀班級,這次是以每個班的黑板報為參考。七班的黑板報是輪流制每個小組負責一期。這一期剛好輪到余真組,她是小組長,只有姚圓圓留下來幫忙其他人約好了似的全走光。 姚圓圓氣憤摔書,“這群人太過分了,我明天就去告老師!” 余真沒作聲,對著黑板發(fā)呆。 “干脆,我們隨便抄幾篇名作、實事要聞用彩色粉筆一涂就完事?!币A圓看她,“這樣拖下去天都要黑了?!?/br> 余真搖頭,“那樣不好看,工作量還大?!彪m然他們七班因為某些害群之馬從來都跟優(yōu)秀班級無緣,但也不能砸在她手里,那她不是跟那群害群之馬一樣了嗎,余真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想。 姚圓圓:“那怎么辦?” 余真想了會兒轉頭看姚圓圓,“能弄到水粉嗎?” 姚圓圓:“水粉?學校門口應該有賣的?!?/br> 余真從書包里搜出一張五十塊,“買一盒水粉上來,畫筆調色盤都要,我去提水?!?/br> 姚圓圓也沒多問用跑的去買水粉。余真拿了桶樓下接水。 姚圓圓氣喘吁吁回來看見余真踩在凳子上拿長尺在丈量距離。 “你準備畫什么?” 余真沒回頭,“孔明燈知道吧?!?/br> “知道?!?/br> “我們就來畫一幅長城孔明燈?!?/br> 姚圓圓張大嘴,“這個工作量更大吧?而且,我們畫那個老師會不會怪我們胡亂涂鴉?” “你幫忙調色,我來畫?!庇嗾鎻牡首由咸聛?,“老師會不會怪只有做完了才知道,來吧。” 余真花了一個小時把大體的輪廓勾出來,水粉色號有限,只能靠自己一點一點配比調出想要的顏色。長城畫得比較抽象,著重在雄偉綿延感,孔明燈用熱烈的橘黃色大大小小遠遠近近分布在黑板上。 門衛(wèi)大爺來催過兩次了,學校要鎖門,外邊天已經大黑。只剩最后一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