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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請你別辭退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我低聲哀求。 他笑了笑,不帶半絲溫度:“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了。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 我默默的走進(jìn)浴室,將自己洗干凈。 既然來了,該做的準(zhǔn)備我已經(jīng)做好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靠在床頭上,手里拿著一本財經(jīng)雜志。 我站到床邊,有些不知所措。 他放下手里的雜志看著我:“站那干什么?我想以你豐富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取悅男人吧?” 即使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他刺耳的話傷了下。 我知道辯解無異議,索性直接沉默。 可我真的不會取悅男人。 想了想,我爬上了床,跪到他的身邊。 伸手拉開了他腰間系著的浴袍帶子。 他堅實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腹肌,以及現(xiàn)在還是綿軟一團(tuán)的某處都隨著我解開他浴袍的動作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 我不敢看他,怕在他臉上看見嘲諷。 于是閉上眼先吻上了他的胸膛,然后順著小腹一路向下。 用手握住他已然開始逐漸變硬變長的男人象征,張開口含了進(jìn)去。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手機(jī)鈴聲。 正文 第14章 你不是嫌我臟嗎 這鈴聲…… 是當(dāng)初我們戀愛的時候,我給他選的,沒想到這么多年他一直沒換。 我剛想吐出他的昂揚,卻被他按著頭,我聽見他黯啞低沉略帶喘息的嗓音在我頭頂響起:“繼續(xù)!” 然而鈴聲卻鍥而不舍的響著,一遍又一遍,大有如果黎禹行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勢。 終于,他拍了拍我一直前后擺動的頭,示意我停下。 我抬起頭,看著他臉色不是很好的探過身拿過手機(jī)。 一邊指了指自己勃然昂起的某物示意我繼續(xù),一邊接通了電話。 房間里很安靜,即使他并沒有開免提,我依然能聽見對方的聲音。 是一個焦急的女聲:“禹行,你在哪?兒子現(xiàn)在渾身水腫了,你快回來陪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 聽見這個聲音,我不由一震,聲音的我主人我很熟悉,因為這是我閨蜜藍(lán)琰蕓的聲音,她也是黎禹行現(xiàn)任的妻子。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著黎禹行,只見他皺著眉看著我,似乎很不滿我遲遲未動。 見我看他直接用大手扣著我的頭按在他的昂揚上,這才開口,聲音依舊黯?。骸班?,你先讓司機(jī)開車送你過去,我一會就到?!?/br> 因為他們兩個人的互動,我心里涌上無盡的酸楚,說不出的委屈很憤恨讓我拒絕再張口,拼命的掙扎著從他的手下掙脫開來,就要下床穿自己的衣服。 黎禹行見我反抗本就布滿,看見我穿衣的動作,臉上頓時冷了幾分,明顯在生氣。 他把手機(jī)放在一邊,探過身一把把我扯回床上按在身下。 我劇烈的掙扎,“我不……” 他伸手捂著我叫喊的嘴,阻止了我未說完的話。 電話那邊傳出藍(lán)琰蕓質(zhì)疑的聲音:“禹行,你和誰在一起呢?” 黎禹行重重的將身子一沉,我感到自己干澀的深處遽然一痛,然后被他的粗糲填滿。 即使他捂著我的嘴,我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 電話那邊的藍(lán)琰蕓顯然也聽見了,沉默半晌,有些哀怨的問道:“禹行,你身邊有女人是嗎?” 我看著黎禹行,很好奇這么公然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被妻子抓了現(xiàn)行,他會怎么回答?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黎禹行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后挺動腰肢狠狠的撞擊了幾下,疼的我咬緊了唇,卻不敢再出聲。 盡管我內(nèi)心深處不覺的對藍(lán)琰蕓有任何愧疚,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旁聽,我也會很不自在。 我以為藍(lán)琰蕓會大吵大鬧,畢竟她剛剛說了他們的孩子生病了,可黎禹行卻在這跟我行男女之事,這種行為大概沒有哪個女的能受的了吧? 可藍(lán)琰蕓竟然沒火也沒怒,只是聲音近乎哀求:“禹行,我真的很怕兒子會這么離我而去,你快來好不好?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你。” 我詫異的扭頭看著手機(jī),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在我記憶里藍(lán)琰蕓就是那種傳說中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天之驕女。 她有驕傲的資本,白富美的出身注定她從出生就有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以前的她追求者眾多且條件一個比一個好,可她都不為所動。 想不到在黎禹行面前會這么卑微。 黎禹行只是淡淡的對著電話說了句:“知道了?!本桶央娫拻炝?。 他的手也從我嘴上挪開了,但是沒有停止在我身體深處進(jìn)出,酥麻和疼痛混合的矛盾感覺讓我顧不上深思藍(lán)琰蕓的事。 我抗拒的推搡著黎禹行的胸膛,“黎禹行,你不是嫌我臟嗎?” 正文 第15章 用嘴 果然,黎禹行停止了動作,盯著我看了會,輕哼了一聲:“你不說,我倒是忘了。” 然后就著現(xiàn)有的姿勢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柜里拿出酒店備用的套套。 他這個動作卻讓深埋在我體內(nèi)的粗糲不知道戳到了那個點,強(qiáng)烈的酥麻讓我忍不住哼叫出聲。 他見狀又惡意的在我體內(nèi)磨了兩下,明顯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泥濘才把杜蕾斯的盒子遞給我,“給我?guī)稀!?/br> 我想起了重逢那晚的屈辱,不肯動。 他也不惱只是淡淡的威脅我:“鄔薇!現(xiàn)在裝清高已經(jīng)晚了。何況,需要我再提醒你下你為什么來這的嗎?” 我這才想起,我壓根就沒有跟他賭氣的資本。 我接過盒子,拆封,拿出套套。 他這才從我身上翻了下去,仰躺在我旁邊。 我剛想拿著滿是潤滑液的杜蕾斯往他的昂揚上套去,卻被他制止了。 我不解的看著他。 “用嘴!” 我憤怒的看著他:“你別太過分了!” 黎禹行冷笑:“比起你五年前對我的作為我覺的我仁慈多了。或者,你真想看看我更過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