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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擋在喬珩頭上。登記老師就喊了一聲:“哎,那個小同學,別撐傘了,撐了跟沒撐一樣。剛好四個人,我跟你也扛一個,反正都濕透了?!?/br>老師顯然更擔心那邊那些擠在一個帳篷里面的學生,干脆自己也幫忙,畢竟現(xiàn)在學生都不鍛煉身體,扛不住受涼。周清越:“……”這么說也很有道理,他其實早就濕得差不多了。他把雨傘收起來,干脆和老師一起往二班營地那邊抗。周清越和老師剛扛著往那邊走,雨就好像開始變小。老師看了看天,開玩笑說:“哈哈不會等我們搬到那邊,雨就停了吧。”畢竟這里離營地不遠,也就幾分鐘。周清越:“……”然而今天的天氣也的確如同校長說的那樣,是陣雨,等他們搬到那邊剛把帳篷開起來,雨就收得差不多了。天上的烏云也散得差不多,雨后的陽光也照在草坪上。登記老師自己都笑了:“哎,還挺靈的。”周清越這次真落湯雞,雖然雨停了是好事,但是他冒雨搬回來的意義是什么。他幽幽道:“老師,你好像很習慣這種事。”登記老師笑起來:“哈哈哈早就習慣了,二中一直都是這樣。只要有大活動,不是下雨就是陰天陣雨,這大概就是風水好吧?!?/br>周清越一時竟找不出反駁他的話。雨一停,學校就推遲一個小時的時間,讓各班學生回宿舍換個衣服,宿舍還開了熱水,讓淋雨比較厲害的同學洗個澡。等同學們換好衣服再回到運動場,才發(fā)現(xiàn)各班營地都分了一個保溫桶的姜糖水。隔壁班有個同學簡直想要表揚學校這個做事速度。他們班主任慢悠悠地分姜糖水,“淡定點,學校年年校運會都這樣,你們開幕式的時候飯?zhí)镁烷_始洗姜了。我之前就喊你們帶傘了,沒想到這次雨這么大,帶沒帶都一樣?!?/br>同學們:“……”周清越在宿舍慢吞吞洗了個熱水澡,頭上搭著毛巾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一眼看到了坐在他床上的喬珩。以及旁邊桌子上的一大杯姜糖水。周清越一邊擦自己頭發(fā)一邊問:“謝謝啊,你這是出去又回來了?”喬珩拿起杯子走到周清越面前,擰開了蓋子,淡淡說:“嗯,倒了一杯姜糖水上來,你要不要喝一點?”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接過杯子,雙手捧著喝了一大口。姜糖水辣甜交錯的感覺在他舌尖回蕩,順著食管流到胃里,肚子都感覺熱了一個度。周清越順便問一句:“你喝了姜糖水沒?”喬珩其實擦了擦身體換衣服就直接下去打糖水了,杯子也是他自己的杯子。剛才周清越幫二班搬了帳篷,他就想著把兩人的份都打上來。喬珩搖頭。周清越捧著杯子的手頓住,猶豫問道:“你也來一口,一起喝?”更何況這個姜糖水本來就是喬珩幫他打上來的。喬珩抬頭看他。周清越快要覺得他是不是擦頭發(fā)弄得頭發(fā)太亂,他伸手壓壓自己的頭發(fā),不自在問:“怎么了?我頭發(fā)很亂?”喬珩笑了,接過杯子說:“沒有?!?/br>其實不是很亂,甚至頭發(fā)半干著還有些貼在皮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乖巧又帥氣。姜糖水里的辣從喉嚨滾到腹部,讓他莫名有點煩躁。一杯糖水兩個人分完,周清越渾身暖洋洋的,他往旁邊床上坐,雙腿盤起來繼續(xù)擦頭發(fā)。等他把頭發(fā)擦得半干,才和喬珩一起回運動場。這么一折騰,學校給的一個小時早就過了,已經(jīng)開始比賽了,剛開始比的是各班的一百米短跑。陳光逸之前主動報名跑一百米,他從進場點名到跑步,就一直開始東張西望,也沒見到那個說要來看他跑步的發(fā)小。等他拿了同組的第一名,在終點也沒見到那個說在終點等他的喬大班長。別的班都有人在終點接人,只有陳光逸孤零零的,感受到世界的冰凍。陳光逸剛說完,就被二班的同學拍了幾巴掌。在終點給他備好葡萄糖等他的同學沒好氣,笑罵:“滾吧,你當我們半個班的人不在??!”陳光逸拍桌指責那個同學:“這不是你讓我多譴責一下喬珩嗎?”周清越和喬珩兩個人在旁邊樂到不行。他們拉的贊助是最快到位的一個,雨剛停就有人送豆奶過來了,幾箱幾箱地往營地抗。他們兩個剛回到運動場,周清越就被二班盛情留在了他們營地,還往懷里塞了幾瓶豆奶。在旁邊寫加油稿的同學抬頭補刀:“周清越跟班長關系那么好,兩個人偷溜不是很正常嗎?我記得誰說他們是發(fā)小來著?!?/br>陳光逸從箱子里面掏豆奶的手停住,表情復雜:“藍同學,我跟越越才是發(fā)小,他們兩個是通過我認識的,我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兩個關系這么好?!?/br>藍同學寫加油稿頭都不抬了,語氣平淡說:“啊,是嗎,原來這樣的嗎,真可憐,不好意思。”并沒有一絲同情的語氣。陳光逸很痛心,委屈看向周清越:“清越!我們還是不是感情深厚的發(fā)小了!”周清越伸手抓住他手臂,不讓他勒住自己脖子,“行行行,我錯了,待會接力我去終點等你行了吧?!?/br>藍同學平時就喜歡和陳光逸斗嘴:“光光要臉吧,班長跑一千米都沒讓人去接呢?!?/br>接力和長跑都在后面,現(xiàn)在都是其他比賽在進行中,周清越硬是被陳光逸硬拖生拉開始在運動場周圍的班級地營地走。每個班級幾乎都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各種宣傳單,甚至還有個班級擺了好幾個泡沫箱,在營地里賣奶茶。雖然這個營地賣的奶茶和他們平時買的奶茶一樣,但是在學校里所有外面的東西都有香味加成。一杯平平常常的奶茶現(xiàn)在看起來就覺得比平時好喝多了,陳光逸拉著周清越往那走。陳光逸說:“你們拉贊助還幫賣奶茶?。坑惺裁茨滩??”泡沫箱后面是個女生趴在桌子上寫加油稿,一頭長發(fā)披散下來,斯文安靜地在寫字。整個班級營地里只有兩三個人。女生把筆放下,站起來看了一下泡沫箱里的裝好的奶茶,聲音很舒服:“還有挺多的,奶綠,燒仙草,招牌絲襪都有,你們要什么?!?/br>另外個人看到有人來買奶茶也湊過來,“哎,這不是光光嗎?是啊,我們答應了幫老板買奶茶的,賣出一杯給我們一塊錢。喝奶茶嗎,給你打折?!?/br>女生聽到這句話猛的抬頭看向他們,嘴唇微顫,她看了一眼周清越,然后目光慢慢地移到旁邊陳光逸身上。陳光逸正在和這位朋友說話,也沒發(fā)現(xiàn)女生突然看著他。他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