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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你突破三階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可以去鎮(zhèn)上找活干,肯定能找到工錢不錯的活兒?!?/br>“子瑜......可是在擔心我?”見喬子瑜出言阻止,段懷瑾心情很好地勾起了唇角,子瑜已經(jīng)知道擔心他了,這是不是代表他在子瑜心里已經(jīng)把混賬形象擺脫掉了?!“......”看著對面的人忽然笑得開心,喬子瑜別扭地微微側了側臉,“山里很危險,尤其現(xiàn)在的野獸們餓了一個冬天,兇猛異常,你現(xiàn)在去其實不太好,過兩個月再去最好?!?/br>“這不就是在擔心我么?!倍螒谚琅f噙著笑意,深深地注視著喬子瑜。“隨你怎么想吧。”正經(jīng)說事呢,這人怎么凈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喬子瑜被看得又羞又窘,扭身走了出去,不理他了。第二天,段懷瑾一早就提了把柴刀,背著家里最大的背簍向秋名山趕去。秋名山在村子南面十里外,段懷瑾走過村尾,看了看自家的兩畝田,田里的土被凍得很硬,看來得盡快向村長借頭牛把地犁一犁。又走了大約五里,路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片青磚大瓦屋,足足有十幾間,被劃成了三個院落,其中一個院里的三間好像正在封頂。不知是哪家富戶在這蓋的,段懷瑾羨慕地看了幾眼,想著等他掙了錢也要蓋這種。一刻鐘后,段懷瑾終于到了秋名山外圍。深冬,秋名山中的空氣極度地干冷,地面上積了半尺厚的枯枝敗葉,多數(shù)已在土里腐了半截,樹木的樹皮也都灰澀澀干巴巴地,一眼望去,連個不同色調(diào)的草棒子都沒有,全都是灰冷灰冷的,沒有絲毫的生氣。段懷瑾在外圍逛了一圈,見找不到什么獵物,便決定到中圍去看一看。其實平時來秋明山打獵的人并不少,只要是過了元氣一階二階的人都會來外圍試試手,以致外圍的獵物幾乎絕跡了。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才大年初七,這一路上,段懷瑾是一個人也沒碰見。腳步在枯葉上踩出窸窣的脆響,越往里走,地面上枯葉反而越少了,大約深入到中圍的中央時,眼前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亂石荒地,稀稀疏疏的蒼瘠的小草雜亂地生長在亂石縫中,正隨著風瑟瑟發(fā)抖。周圍安靜地有些詭異,方圓千米內(nèi)看不見一個動著的活物,過于不正常的氛圍讓他完全不敢松口氣,段懷瑾握緊柴刀,輕輕活動了下手腕。下一秒,悉悉索索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然而尋聲望去卻什么也看不到。正疑惑著,段懷瑾百米遠處的地面忽然破開,一只長得極像田鼠的巨大鼠類陡然暴起,飛速向他撲來!段懷瑾心中大驚,他完全沒見過這種生物不說,還明顯感到這巨鼠分明也到了元氣三階,甚至可能比他還高!轉(zhuǎn)眼間巨鼠已經(jīng)撲到了十幾米外,巨鼠肥壯非常,整個身子長達一米,皮毛呈灰色,還覆著巖裂般的灰白色花紋,足有十幾厘米的獠牙正猙獰地流著涎水,一條尾巴長約半米,揮在空中颼颼作響!段懷瑾扔下背簍強定心神,見巨鼠馬上就要撲至眼前,連忙舉起柴刀劈向躍至半空中的巨鼠,柴刀揮在空中虎虎生風,眼看就要砍到巨鼠頸部,卻不料巨鼠猛然向反方向抽動長尾,身子一扭躲避開來。巨鼠前爪狠狠勾在地面上,前身下匐,后腰弓起,兩只鼠眼冒著兇光緊盯著段懷瑾。段懷瑾暗暗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腕,這第一回合雖沒能傷到巨鼠,卻讓他微微有了信心,升階后的力氣、觀察力以及敏捷度都有大幅增長,面對這過于敏捷速度賊快的兇悍巨鼠,他雖不能說游刃有余,卻也不是沒有勝算。巨鼠見眼前人類既不驚慌逃跑也不緊步進攻,喉間焦躁地發(fā)出幾聲低吼,接著便憤怒地磨了磨后爪,前爪往下一按,身子一掀,再次朝段懷瑾撲來!說時遲那時快,段懷瑾急忙一閃,避開迎面襲來的利爪獠牙,接著便身體倒仰,提起柴刀猛然劈向了巨鼠腹部!巨鼠扭頭見此,立刻揮動起粗長的尾巴狠狠抽向段懷瑾的脖子,眼見鐵鞭般的粗尾瞄準頸動脈抽來,段懷瑾連忙一個側滑,瞬間移到高高躍起的巨鼠右后側,伸出左手扯住了鼠尾!緊接著柴刀便飛手而出,直直刺向巨鼠腹部!“吱——”來不及躲開的巨鼠急忙扭頭咬向段懷瑾的手臂,然而下一秒肚子就被狠狠刺中,巨鼠發(fā)出刺耳的嘶鳴,卻只停了半秒就帶著插入腹中的柴刀繼續(xù)咬向段懷瑾的小臂!“嘶!”段懷瑾連忙抽手躲避,不料仍被撲咬到,只是不算特別嚴重,險險留下了長十幾厘米深一厘米的傷口。被重傷的巨鼠抽搐著摔倒在地,段懷瑾走上前,腳死死踩住巨鼠的頸部,小心地避開亂揮著的四個利爪,抽出其腹部的柴刀在其頸部又補了幾下。巨鼠終于死透,估摸著這可能是類似田鼠的一種野獸,說不定能吃。段懷瑾忍著疼痛把它搬到背簍里,覺得應該可以賣不少錢。受了傷的段懷瑾不再逞強在中圍逗留,背著背簍朝秋名山外圍走去。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這次戰(zhàn)況并不是那么理想,沒想到這巨鼠居然拼著被柴刀插得更深也要反撲,段懷瑾給自己的疏忽打了個叉。不過,經(jīng)過剛剛近距離一戰(zhàn),他也可以確定這巨鼠是三階巔峰的修為,比他可是高了兩個小境界了,這么算來,他也是可以給自己的總體表現(xiàn)打個七十分的。半個時辰后,段懷瑾走到了外圍中央,身上是又累又餓又痛,整條小臂已經(jīng)開始發(fā)腫,綻開的皮rou向外翻起,血淋淋地看著有些可怖。想著這樣回去肯定會讓子瑜擔心念叨,段懷瑾心中有些發(fā)愁,要是能把傷口弄得好看一些沒那么嚇人就好了。走著走著,段懷瑾忽然想起自己儲物格中還有一瓶化創(chuàng)丹,心念一動,一個白瓷藥瓶就出現(xiàn)在了手中。打開瓶塞,化創(chuàng)丹飄來的丹香讓段懷瑾心曠神怡,卻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傷用一顆丹藥應該有些浪費,雖然他并不確切知道化創(chuàng)丹的價值,但想來應該也不會太差。想了兩秒,段懷瑾抽出腰間的水壺,倒出一顆丹藥丟了進去。使勁地晃了晃水壺,沖著壺口往里面瞄了瞄,見怎么找都看不見丹藥,應該已經(jīng)融進了水里,段懷瑾拿起水壺喝了一口。一道清涼瞬間游遍全身,最終柔柔地落在了小臂上。全身疲乏倏然不見,小臂上的傷口也在迅速地愈合,從喝下化了丹藥的水的那一步起,邁出的步子還未滿五步,段懷瑾小臂上猙獰火辣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第9章被丹藥神奇的效果驚住,段懷瑾盯了小臂細看了半晌,確定除了殘留的血跡外,整條小臂看不出一點傷痕,心里瞬間就被竄上的大片喜悅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