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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又發(fā)生在天水鎮(zhèn),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盡量幫你把咸陽那邊的人給找出來。”“那汗血寶馬的事情呢?”公孫明月急切地問道。“這個,我和琰大哥都出打聽過,對于這種絕品好馬,確實不多見,在咸陽也沒見誰騎過?!闭古嗾f道。公孫明月失望地應了一聲:“那就是沒什么收獲了。”“那可不一定?!闭古嗾{(diào)皮地一笑。公孫明月立刻來了精神,他高興地問道:“那是什么?”“其實說來也巧合,來之前次我和琰大哥去陜西都督府上,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展培看著公孫明月明亮的眼眸,笑著說道:“那個叫沈叢良的陜西都督,在他家的馬廄了,居然有一匹汗血寶馬?!?/br>“什么?沈叢良?”公孫明月對這個名字聽的有些耳熟,總覺得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聽說過。“是的,當時我和琰大哥可高興了,還特意向他打聽了這匹馬的來歷?!?/br>“什么來歷?”“他說是先帝賞賜給他父親的。”“他父親?”“他父親就是前翰林院大學士沈翰籍。”“是他。”沈翰籍是道至二年的恩科進士,那年因為皇帝非常賞識他的那篇科舉文章,特令其擔任翰林院大學士,因為公孫明月對沈翰籍的文采很是佩服,所以對他的事情也格外留心,直到道明二年,沈翰籍一場大病被奪取生命,趙真為了安撫家人受傷的心靈,所以將他的兒子調(diào)到陜西,至于當時做的什么官,公孫明月已經(jīng)不記得,只記得那個熟悉的名字,沈叢良。沈翰籍是公認的清官,為官多年兩袖清風,最后臨死的時候也未曾為家人留下一錢一米。對沈叢良公孫明月不熟悉,不過想來有一個正直的父親,那兒子也不應該會有多壞。“琰喜認為那個半夜經(jīng)常來天水鎮(zhèn)的人就是沈叢良?”公孫明月疑惑地問道。“是的,”展培面有難色地看了一眼公孫明月說道,“不過我還沒有證據(jù)。因為我監(jiān)視過他幾個晚上,他都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后來……”公孫明月突然好奇地問道:“后來怎樣?”“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除了處理衙內(nèi)的一些小事情之外,別的也是沒什么大事,甚至有好幾次手下要他蓋印,他都吱吱唔唔地說要等等?!闭古嗾f道。公孫明月陷入了沉思。龐策沒有回去當初帶公孫明月去的房子,他乘著夜色來到了悅來客棧,輕輕一躍,他就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客棧的屋頂上,今晚他有的是時間,回去也是睡不著,還不如索性來看看這個女人今晚的動靜。孫紅娘的房里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亮光,龐策坐在屋頂,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家的窗戶。月芽悄悄地越升越高,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龐策的頭頂,他抬頭看看月亮那微弱的亮光,不由嘴角一歪,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就在龐策發(fā)呆的時候,孫紅娘那里有了動靜,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窗戶,一個極速的黑影在黑夜的掩護下,向北飛奔而去。看到孫紅娘的身影,龐策心頭一驚,他慢慢地站起身,看著孫紅娘離去的方向,呵呵一笑,隨后就提氣跟了上去。孫紅娘的輕功很好,這是龐策沒想到的,他自認自己的武功還不錯,不過已經(jīng)用了七分的力氣,卻還是無法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只能勉強保持住這樣的距離,如果孫紅娘的功夫也不過如此,那么自己還能應付,但是如果她并沒使全力,那么吃虧的就將是自己。很快他們來到一處隱蔽的山坳,孫紅娘在龐策前面不遠處,一個閃身就沒有了蹤跡。龐策不甘心地上前,左顧右盼,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但是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一個黑衣從草叢中竄出,龐策不禁警覺起來。“將軍,你怎么來這里了?”一個熟悉的沙啞之聲響起,讓龐策松了一口氣。“那你怎么在這里?”龐策將他拉到一邊的草叢輕聲說道。“我這幾天晚上,一直埋伏在這里,就是想找到她的去向?!焙谟耙矇旱吐曇?。“找到?jīng)]有?”“找到了?!?/br>龐策心頭一喜,抑制不住興奮地說道:“在哪里?”黑影四處張望了幾眼,然后站起身,走到一處平常的山坡旁,指著說道:“就是這里。”龐策上前仔細觀察,奈何夜色太暗,又沒有火把,所以他失望地看著黑衣人說:“什么都沒有?!?/br>黑衣人走到一旁,在墻壁上摸索起來,不料真的摸到一個異樣的凸起,他輕聲喚道:“在這里?!?/br>龐策立刻上去,他伸手一摸,確實有些怪異,黑衣人想要使勁的按下去,卻被龐策阻止:“現(xiàn)在先不要打開它,”他將黑衣人拉過去,說道,“你在這里繼續(xù)盯著,看她什么時候出來,等她出來之后,你就來見我?!?/br>“是?!?/br>龐策看了看四周,確定了自己來時的方向,就快步走開。還是郊外那座莊園,龐策回家的時候,莊園里漆黑一片,他輕輕地推開大門,走到正堂點燃蠟燭,頓時室內(nèi)就明亮了許多,他坐到桌邊,感覺頭又開始痛,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從昨晚喝醉酒之后,他這頭就總是不由自主的疼痛,抬手揉揉太陽xue,希望能減輕點疼痛。許是感覺到稍微好了一點,他尋思著回到后面去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天亮之前,他就會來了。突然從衣袖里掉出一個玉佩,龐策凝視片刻之后,還是將它撿了起來,一枚玉佩,他的玉佩,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他,可一直都沒有機會還的玉佩。他又一次坐到桌邊,翻看起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就因為他是公孫明月的,所以它就變得不再普通,龐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后將玉佩放在桌上。第26章胸口好痛他真的想將它還給他,他真的不希望再跟他有什么聯(lián)系,現(xiàn)在他只想將這次的計劃完成好了,為自己的將來做好更多的準備,至于他,這是一個意外,只要自己能盡快脫離他的身邊,那就一定會恢復正常。龐策想的并沒有錯,只是他忽略了,自己曾經(jīng)跟公孫明月說過的話,他們之間,是你離不開我,我離不開你的,這句話當時曾帶給公孫明月怎樣的震撼,就算龐策忘記了,公孫明月也絕對不會忘記,公孫明月坐在床邊,看著窗臺下,龐策留下的那瓶□□,他也想將它還給龐策,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展培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他必須去找他,不僅是為了這件案子,也為了……,也為了……,也為了什么?公孫明月使勁地搖搖頭,他不知道到底還為了什么。他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