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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了?!饼嫴哒f完站起身,準(zhǔn)備離去。“龐策,你這是不準(zhǔn)備說了?”公孫明月有些生氣,他就準(zhǔn)備這樣敷衍自己?龐策愣了片刻,繼而又坐到桌邊,繼續(xù)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意更濃地說道:“公孫大人,要不要也來一杯?”“不喝?!?/br>酒杯雖然被斟滿,但是龐策并沒有喝,而是一直拿在手上,看著公孫明月說道:“我說過了是神仙,這一點肯定沒有騙你。”“你……”公孫明月的怒意漸濃,這分明是把自己耍著玩啊。“你別生氣,我說的神仙,是它。”說完,龐策放下酒杯,從衣袖中拿出一本書,攤在公孫明月面前。公孫明月不相信的拿起那本書,語氣疑惑地說:“就是它?”“對?!?/br>公孫明月翻開書,一本不算很厚的書,被分成兩大部分,山經(jīng)和海經(jīng)。山海經(jīng)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過,但是這本經(jīng)書卻有些不同,在五臧山經(jīng)的南山經(jīng),西山經(jīng),北山經(jīng),東山經(jīng)和中山經(jīng)之前都有一幅插圖,自己以前看過的版本雖然還會有插圖,但是那些圖無非都是畫了一些奇異的怪獸,或者是一些奇怪的花草,可是這本書里的圖卻畫的跟地圖似得,而且根本跟經(jīng)書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公孫明月有一個想法,但是卻不知道正確與否,所以只得疑惑地說道。龐策接過書,并拿過紙筆攤在桌上,將那五幅圖片都拓了下來,然后遞給公孫明月。接過龐策的拓寫,一幅完整的地圖就展示在公孫明月面前。這是一幅走出密室的地圖,原來出口就在林保蔭的書房,難怪他們能脫險。不過自己怎么會對此完全沒有印象?“好,就算你說的神仙相救的是正確的,那么我怎么又會睡在床上???”公孫明月一甩手問道。“你暈倒了,你不知道嗎?”龐策似乎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暈倒?”公孫明月不相信地說道,“我怎么可能會暈倒???”“唉,你說要喝水,可是密室里根本沒有看到水,于是我就四處尋找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點,可是當(dāng)我失望地回頭時,你已經(jīng)暈倒在地上了?!饼嫴邿o奈地說道,“最后還是我抱你回來的?!?/br>一聽是被龐策抱回來的,公孫明月有些尷尬,臉頰泛起淡淡地紅暈,他真是沒用,怎么就暈倒了呢?難道是那些玫瑰精油煉制的蠟燭?“你當(dāng)時沒覺得口干舌燥,頭腦發(fā)漲嗎?”公孫明月好奇地看著龐策問道,“我記得我當(dāng)時覺得很不舒服?!?/br>“沒有?!?/br>為什么自己會頭暈眼花,可是龐策卻不受其影響呢?到底是那些蠟燭,還是有別的原因?公孫明月自己都摸不著頭腦,只想著有機會要把那些蠟燭拿過來研究一下。“好了,你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了?!饼嫴哒f完,放下酒杯走出房門。酒杯里還是滿滿的酒,龐策雖然倒了,但是他卻沒有喝。公孫明月看著那滿滿的酒杯陷入沉思。龐策呆呆地坐在床邊,不由回想起剛剛將他抱回來的情形,他是那樣輕那樣弱,仿佛一陣風(fēng)就會將他吹走,難怪總是動不動就暈倒。沉思片刻之后他將懷里的一張紙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剛剛他并沒有將這張紙給公孫明月,因為這張紙上有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名字---鴻都門。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查探,終于有消息了,這一張紙上雖然只有三個字,但是這對他而言已經(jīng)足夠了,最起碼他可以確定死去的縣令也是知道鴻都門的,甚至他也曾深受鴻都門的sao擾,那么由此說明縣令的死可能性反而更多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將他置之死地?第二天一早,公孫明月帶著龐策一起去到衙門,將小容和手下的一干衙役都召集起來。“大家都知道,距離林縣令慘遭滅門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但是一直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這確實是我們做事不利,不過我們不能因為這樣就消極懈怠,不問世事,我們既然在衙門做事,那么就應(yīng)該做好衙門的事情,從今天開始衙門里接受任何官司,你們?nèi)ジ?zhèn)上的百姓說,原縣令雖然去世了,但是還有我公孫明月?!惫珜O明月站在衙門面前意氣風(fēng)發(fā)地說道,他不希望看到一個為民辦事的衙門縣衙就這樣一直頹廢下去。“公孫大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樣做,否則麻煩會很多?!毙∪莺靡獾靥嵝训溃肮馐撬膼喊缘氖虑榫妥屇泐^疼了。”“是嗎,那我倒想見識見識?!惫珜O明月瞥了他一眼,“你去文案房里將那些沒有破獲的陳年舊案都找來,接下來我要一個一個的解決。”龐策眼梢不由又打量起眼前的小容,腳步輕快沒有任何聲音,印堂飽滿,眼神凌厲,關(guān)鍵是他一直按在佩刀上的手,似乎隨時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這樣的警覺,這樣的功力,絕非一個普通的衙役所比,此人肯定也是一個厲害角色,只是自己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敵是友。郊外一座隱秘地莊園,此時馬牙虎正在莊內(nèi),他站在荷花池邊,看著那破敗的池塘發(fā)愣。突然下人沖進涼亭內(nèi),急切地說道:“老爺,衙門來信,說是公孫明月已經(jīng)開始接案子了,而且還說要將那些陳年舊案都找出來解決,你說我們該怎么辦?”馬牙虎沒有說話,而是呆呆地盯著一處,不過很快他就興奮地說道:“他既然這么喜歡破案,那么我們就給他多送點案子去,看他有沒有時間再管別的事情?”說完將下人拉近自己,在他耳邊輕聲地吩咐道。看著下人飛速的消失在眼前,馬牙虎一臉的得意,他自言自語道:“公孫明月,我看你還有沒有時間來管我們的事情?!?/br>話剛落音,梅彪龍從身后的假山后走了出來,他看到沉默地馬牙虎,疑惑地問道:“大哥,怎么了?”馬牙虎轉(zhuǎn)身看到梅彪龍,一屁股坐到桌邊,說:“還不是那個公孫明月,不過我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不用再擔(dān)心他了。你呢,你那邊怎么樣了?”“大哥,你放心,一切都按原計劃行事,不出意外,再過兩三天就可以給他送去了?!泵繁臊堊孕艥M滿地說道。“那一切都要小心?!?/br>“放心吧,這么多年都沒事,現(xiàn)在又會出什么事?而且之前那個縣令都死了。”“那也不能大意,這個公孫明月也不是省油的燈?!瘪R牙虎對公孫明月還是有些忌憚的,倒不是因為他是原縣令的親戚,主要還是因為坊間流傳的那句,他是本朝第一聰明人。“放心吧,沒事的。”梅彪龍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公孫明月,雖然他沒有真正接觸過他,但是有一次在街上遠遠的見過一次,他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