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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 檢查傷亡的警員匯報道:“隊長, 現(xiàn)場十五人,有六人重傷致殘,七人輕傷,無人死亡?!?/br> 警衛(wèi)隊長松了口氣,只要沒有人死,事情就不算太嚴重。 另外一名警員上前道:“別墅內(nèi)裝有信號屏蔽器,沒有監(jiān)控?!?/br> “別墅外也沒有嗎?” “沒有。” 警衛(wèi)隊長皺起眉頭,吩咐道:“將別墅徹底搜查一遍,看看有什么遺漏,盡快弄清楚這些人的身份,通知他們的家人?!?/br> “隊長!”剛說到這里,便聽到一名警員驚呼,“這……這位好像是金家小姐。” 警衛(wèi)隊長心臟一緊,轉(zhuǎn)頭望去,只見沙發(fā)上一個女人緊緊夾著一個男人的腰,上身赤l(xiāng)uo,頭發(fā)凌亂,一邊媚笑一邊抖動,旁邊的警員面紅耳赤,撕都撕不開這兩個纏在一起的男女。 “臥槽,那個男人是王家的小少爺……” “這位是宋家的……” 一個個權(quán)貴子弟被認出來,警衛(wèi)隊長的背脊一陣發(fā)寒,喝道:“行了,都給我閉嘴,這件事盡量低調(diào)處理,不要引起……” 話音未落,只聽門外一陣喧嘩,隨即是數(shù)十道閃光。 警衛(wèi)隊長回頭一看,臉色驟變。 別墅外,不知何時聚集了大批記者,雖然被擋在門外,但從敞開的大門可以大概看到里面的場景,再加上移動追蹤鏡頭,隔著窗戶也能拍到不少勁-爆畫面。(信號屏蔽器在別墅內(nèi),不影響別墅外的儀器使用。) “MD,這下攤上大事了?!?/br> 不過一個小時,各大媒體便相繼報道了此次聚眾yin-亂的相關(guān)內(nèi)容,涉案人員的身份讓人瞠目結(jié)舌,雖然這些內(nèi)容第二天就被人撤下,但很多人已經(jīng)截圖留證,影響非常巨大。 普通民眾只是看個熱鬧,卻不知這件事的風波才剛剛開始。 聚會是由金依依發(fā)起的,受邀參加的權(quán)貴子弟一共十四人,涉及政商軍三界名流的后代。 如果只是普通的聚眾yin-亂也就算了,不過是丟些面子而已,關(guān)幾個月禁閉,等熱度下去,出來照樣風生水起。但懷就壞在,這十四人中,有六人殘疾,其中一人還被去勢,剩下的人要么上了別家的少爺小姐,要么被別家的少爺小姐上了,而且不限男女,關(guān)系混亂,牽扯不清。 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出身顯貴,自視甚高,發(fā)生這種事,以后還如何相處? 作為聚會發(fā)起人的金依依,成為了眾矢之的。特別是當驗證科在那把古劍上檢測出她的指紋后,局面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然而,金依依醒來后,神智失常,胡言亂語,完全無法錄口供。其他人雖然沒有失常,卻失去了那天晚上的記憶。 這件事處處透著疑點,比如別墅外為什么沒有一個保安或警衛(wèi),又比如這些人參加聚會為什么不帶男伴或女伴,反而自己人搞到一起?那把古劍又是從哪里來的? 金家否認那把古劍是他們家的東西,但古劍價值不菲,普通人家根本不會有。 無論真相如何,金家都脫不了關(guān)系,算是拉滿了另外幾個家族的仇恨值。在之后的日子,金水陽事事不順,接連吃癟,連金紫陽都阻止不了他走向衰敗的步伐。 當然,這也是金紫陽有意放任的結(jié)果,雖然這件事對他也有些負面影響,但金水陽一系算是金家的毒瘤,借他人之手徹底切除,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貴圈亂成一團,而始作俑者卻是悠游自在,置身事外。 安閑一開始就沒想過殺了他們,那些罪證和傷勢,足夠讓他們背上污點,受到教訓(xùn)了。 別墅外的保鏢卻是不能留,全被賀凜解決了。其他受害者也被安閑用法術(shù)送出別墅,并且讓他們忘了當晚發(fā)生的事。臨走前,她還刪除了金依依發(fā)給她的邀請短信。之前在金家見到的那個“周主管”也被賀凜殺了。這場派對是私下舉辦的,又沒有監(jiān)控視頻,主辦者瘋了,參與者忘了,手下死了,事實真相已經(jīng)無從查起。 誰能想到這件事完全是因為金依依自己作死,惹誰不好,偏偏要惹一個專業(yè)逆天的修行者。 外界的紛擾絲毫沒有影響精神病院和溯源派的發(fā)展。 隨著名望的提升,安閑的財富以幾何倍數(shù)瘋漲,但她花錢的速度也不慢,購買藥材、種子、土地、先進儀器,擴建基地,引進人才,收購其他精神病院等等,花銷如流水,毫不手軟。 白侯褚作為營銷主管兼財政大臣,痛并快樂地為安閑賺錢買單。原本他想將自己的哥哥白侯譯拉過來幫忙,結(jié)果那家伙癡迷術(shù)數(shù)陣圖,每天和精神病院的危險分子研究如何布置威力巨大的殺傷性陣法。 白侯老先生當初將擁有反社會人格的白侯譯交給安閑調(diào)-教,絕對不會想到這一調(diào)-教,就讓他從反社會直接變成反人類了。好在他目前只在瘋?cè)损^進行數(shù)據(jù)模擬試驗,可憐那些注冊會員,被虐得欲-仙-欲-死,還覺得蠻爽。 一年后,安閑的花花世界升級為5星皇冠,成為網(wǎng)上藥店的王者。溯源精神病院也從一家發(fā)展到五家,其中一家還在國外,是托塞格萊爾的關(guān)系收購的。 花粉們表示:“盟主的神經(jīng)病們已經(jīng)沖出聯(lián)盟,走向世界了?!?/br> “能把精神病院開成連鎖店,除了盟主也沒誰了?!?/br> 思悠山頂,賀凜和十幾名精神病人,靜立在溯源派的山門前,看著安閑的背影。 在安閑前方的石臺上,豎著一塊暗棕色的木牌,這是她從修真遺跡中找到的千年雷木,雖然看著有些陳舊,但用來做匾額完全足夠了。 她背手而立,閉著眼睛,細細感受著四周流動的靈氣,隨即緩緩睜開眼,抬起手,以指為筆,行刻游龍,入木三分,指尖金芒閃爍,殘影留痕。周身寶光縈繞,腳下平地起風,長發(fā)如潑墨揮毫,衣袂翻轉(zhuǎn),樹葉紛飛,凜凜之威,浩然之氣,在一筆一劃間,盡顯無遺。 在場眾人仿佛進入一種玄妙的境界,通達明澈,超然物外。 桎梏驟然消失,眼前豁然開朗。 溯源之名,指刻而成。一滴心血,滴入刻痕,霎那間,金光四射,直沖云霄。 溯源,追本溯源,謹守本心,一往無前。 它代表一份驕傲,一份榮耀,一份追求。 安閑托起匾額,飛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