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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yè)性、趣味性、獨特性于一體的超級大牌網(wǎng)站, 包括商城、眾籌、直播、視頻、圖文、論壇、個人空間等多個版塊。到時候我給你配一臺電腦, 你可以通過網(wǎng)站, 與世界各地的專業(yè)人士進行交流。作為網(wǎng)站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 網(wǎng)站的建設(shè), 就是展示你能力的第一步?!?/br> 末了,又補充一句:“這么重大的項目, 除了你之外, 其他人我都不放心。” 向非一臉深沉, 手指在手臂抽風(fēng)式的點著, 說明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sao動起來了。 沉默十秒后, 他說了六個字:“給我一份策劃?!?/br> 安閑直接給了他一塊平板。 精神病院的電子設(shè)備比較少, 但并非沒有電子設(shè)備,只要是在精神力相對穩(wěn)定的環(huán)境下,基本不影響電子設(shè)備的使用。 搞定向非,安閑開始物色網(wǎng)站各板塊的管理員。 精神病院的網(wǎng)站,一般只介紹了建院時間、建筑規(guī)模、醫(yī)師設(shè)備等內(nèi)容,頁面簡單,門庭冷落,因為它的特殊性,并且涉及病人的隱私,大多諱莫如深。 安閑自然不會公開病人的隱私,而是想將網(wǎng)站作為平臺,讓他們有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能。 比如直播,可以與花花世界關(guān)聯(lián)起來,由他們進行萌物或者藥物的直播。 隨著花花世界的發(fā)展,以后需要處理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安閑一個人精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對外招聘難免節(jié)外生枝,不如在精神病院內(nèi)尋找合適的幫手,也算物盡其用。 三天后,白侯褚將自己爭取到十萬賠償?shù)暮孟⒏嬖V安閑,正意氣風(fēng)發(fā)地準備要求獎金時,卻反被安閑的計劃震住了。 “什么?你讓你的病人幫你建網(wǎng)站,還想讓他們幫你搞直播?”有那么一瞬間,白侯褚覺得安閑瘋了。 “是的,你覺得怎么樣?” 盟主,你特么這是要上天?。∫粋€人上天還不夠,還要帶著一群神經(jīng)病一起上天!你這樣會嚴重影響社會和諧你知道嗎?快醒醒,讓我們回歸正常的社會! “我覺得這個可以有?!币环虏酆?,白侯褚表示了由衷的支持。 “那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卑查e一錘定音,“商場和眾籌那一塊就交給你負責(zé)了?!?/br> “慢著?!卑缀铖抑斏鞯貑枺氨娀I我可以理解,主要負責(zé)捐贈事宜,但商城有什么用?” 精神病院有什么可交易的東西?難不成販賣精神病人和人體器官?這是犯法的,盟主,你可要三思??! “等他們以后開了直播,萌物的周邊可以在商城出售?!卑查e如此說。 白侯褚一臉驚悚:NO!周邊銷售現(xiàn)在是我的項目,我不要一群精神病幫我直播,那樣還有人買嗎?! 不待白侯褚抗議,安閑繼續(xù)道:“除了周邊外,病人們創(chuàng)作的各種文學(xué)藝術(shù)作品,諸如、繪畫、雕刻等等,都可以出售?!?/br> 咦?好像有點意思。 “如果某些病人有了名氣,他們穿過的衣服,用過的日常用品,都可以簽名拍賣。” 喂,你連他們成名后的星路都想好了?你確定他們能成名嗎?你這迷之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啊喂! 白侯褚覺得盟主的腦洞已經(jīng)沒有人能阻止了。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彼呀?jīng)360度全方位地認輸了,“按照你的計劃實施吧,我全力配合?!?/br> 結(jié)束通話,安閑處理好精神病院這邊的事宜,便開車返回了思悠山。 她與賀凜約定的時間到了。 賀凜這次并沒有按時趕到,而是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天。 安閑見到他時,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折褶,精神也有些疲倦,似乎好幾天都沒睡好。 “先去洗個澡,休息三個小時,我們再開始。”安閑將他推進房間。 賀凜也沒有拒絕,清洗一番,躺倒在床上,聞著熟悉的味道,很快便入睡了。 “賀爺這段時間很忙,接待外賓、參加會議、處理文件,一天睡不到3小時。”飛拓見縫插針地給他家賀爺刷好感值道,“這次能過來,也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機會。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首席之職,出入不像以前那么自由了?!?/br> 安閑理解地點點頭,什么也沒說。 飛拓偷偷打量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絲毫“憐惜”,不由得為賀爺心酸。 唉,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賀凜這一覺,足足睡了四個小時,醒來時,還在床上賴了幾十分鐘。 整理了一下,賀凜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間,吃完飯,安閑又領(lǐng)著他和獅衛(wèi)出去跑了一圈。 奔跑時,賀凜總覺得自己在安閑心中的定位,可能和這頭炎獅沒什么兩樣,或許還有所不如……真是讓人痛心的真相。 回到小樓,賀凜跟著安閑走進房間。 “待會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慌亂,我就在你身邊。”安閑叮囑道。 賀凜點點頭,在他平和的注視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安閑將手覆在他的前額上,像上次那樣,用靈識探索他的腦域。 前二十幾年的記憶快速掠過,安閑很快觸及到最深層的意識。 還是那個純白的房間,四歲的賀凜站在尸體和玻璃碎片中,周圍沒有其他活人,世界一片死寂。 這時,耳邊隱約傳來雜亂的聲音,有抽泣聲,有呢喃聲,還有模糊不清的交談聲。 視線晃動,畫面突然轉(zhuǎn)換,純白的房間不見了,尸體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金屬質(zhì)感的封閉空間。 周圍站著數(shù)十個年齡從5歲到12歲不等的孩子,畏縮地擠靠在一起,臉上帶著惶恐和迷茫。在他們正前方,有一塊巨大的玻璃墻面。 賀凜距離他們六七米,右手被一個男人拉著,抬頭望去,模模糊糊一片,看不清面目。 正在這時,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大片玻璃碎片炸開,一個人影從玻璃碎片中躍出,瘋狂地向那群孩子撲去。 站在賀凜身邊的男人,猛地松開他的手,快速沖向那名發(fā)狂的人,似乎想要制住他。 然而對方只是身形一動,便躲開了他的攻擊,并反手扼住他的脖子,隨即露出一張猙獰可怖的臉,這張臉慢慢在眼前放大,最后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