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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微微嘆了口氣,他徑直松開了克蘿拉手腕,道:“我看過你的DPA畢業(yè)考試?!?/br>聽到這里,克蘿拉稍微有些意外。她皺了皺眉,終于有些猶豫地轉(zhuǎn)頭看了眼任恒淵。“很精彩?!甭柤?,任恒淵繼續(xù)道,“剛才你的技術也證明你是很優(yōu)秀的馳風手。不過一個隊伍里,最重要的不僅僅是誰比誰的技術強。要成為能讓世界認可的風摩隊伍,最重要的是一個隊伍里,每個人如何協(xié)調(diào)這些能力?!?/br>“……”“你身段靈巧,但也有其他缺陷。不過缺陷不可怕,一個優(yōu)秀的隊上一定可以有人協(xié)調(diào)。每個短板都有人修補,這才是最關鍵的?!?/br>“……”“你服不服我做隊長不重要,風摩賽不是個人賽。你先搞清楚你的比賽是為了贏過隊長還是為了你自己的夢想。”言畢,任恒淵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你很有潛力,如果你拒絕入我的隊,對我們來說很遺憾。但選擇權在你,我只是個不怎么優(yōu)秀的說客?!?/br>言畢,任恒淵沒再在原地逗留,轉(zhuǎn)身便向那高層天頂邊緣走去。目送任恒淵背影遠去,克蘿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想到她參加非法風摩賽時被欺負的苦楚,想到在家的小妹生命垂危的面孔,想到自己夢想向這幫男人證明女人也有能力騎好風摩的決心,想到……很多。任恒淵已經(jīng)走到高樓邊緣準備向?qū)γ鏄菍犹S,她卻急速喚住對方:“喂!”她見過不少技術優(yōu)秀的馳風手,雖然她駕駛風摩的技術不能算得上爐火純青,但這種在障礙間翻越的身段她還是自詡第一的。至少——在她遇到的所有比身段的男人里,沒有人追上過她。雖然對方說如果她沒受傷的話便會被她甩開,但這場追逐賽中,她知道自己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因為這個男人將距離咬得很緊,讓她時刻都有絕對的危機感。生活給了她太多考驗,她不得不將自己那屬于女人的柔弱面收起,強行頂起一副堅強臉——至少,因為強大和咄咄逼人帶來的令人厭惡感,遠遠勝過因為弱小而任人欺凌的無奈。前方任恒淵適時轉(zhuǎn)頭,眼神凝然地落在她身上。無言地緩步走到任恒淵身邊,克蘿拉跟對方對視了一會兒,又不自在地側開眼,嘟囔道:“之前答應過你,如果輸了我就入隊?!甭曇粜×它c,她別扭道,“我不是出爾反爾的人?!?/br>“所以你愿意入隊?”任恒淵笑得很欣慰。抬頭正看到任恒淵那咧開的唇,克蘿拉當即道:“你先別得意,以后我絕對贏你!”“好?!比魏銣Y點頭,“我等著。”“死隊長……”賭氣般喃喃了一句,克蘿拉草草拋了句“我走了”便敏捷地從房頂躍向下一層交通平面的天臺。目送對方遠去,齊紹駿那帶了些笑意的聲線開口:【恭喜你又忽悠一人入隊?!?/br>“她能力很棒?!比魏銣Y看著克蘿拉那小小的紅色身影越來越遠,直到對方消失在轉(zhuǎn)角,“大賽里如果是那種用不上風摩的棘手障礙環(huán)境,跟對手比拼速度的話,她在,我們就占很大上風?!?/br>【你那會兒讓她入隊的時候怎么知道她有這方面能力?】“其實我不知道?!比魏銣Y突然燦爛一笑,“真是個巧合,最開始我招她入隊純粹是覺得她普通風摩技術過關,讓她在隊里當個替補主手的普通副手,沒想到她還有這本領?!?/br>【是么?!魁R紹駿也表示心情愉快,【這狗屎運真是讓你小子沾了不少?!?/br>“贏市賽么,總是要準備齊全?!比魏銣Y忽的話鋒一轉(zhuǎn),“不然真不小心輸了,我還得等一季的時間才能跟你交往?!?/br>【……】齊紹駿先前還在腦海微笑,立刻僵住。感覺最近這小子是發(fā)情了么。【你這腦回路是怎么安裝的我得研究研究?!?/br>“大叔?!比魏銣Y伸手揉了揉自己那一頭臟辮,“跟你提個要求,成不?!?/br>【嗯?】這小子最近提的要求還不多么,【……什么?】“以后在我面前,你只能夸我?!比魏銣Y一本正經(jīng)。【哈?】“不許夸別人?!彼俣蕊w快地說完這句話,任恒淵疾跑向樓邊,飛身跳向?qū)γ嫫脚_。【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br>【我……夸人?我什么時候夸人了?】齊紹駿不解。任恒淵沒說話,只是沉心繼續(xù)跑酷。【我夸你夸得還不夠么?昂?】齊紹駿有點脫力。任恒淵后面一直沒回應,任齊紹駿絞盡腦汁地想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對方。回憶著先前齊紹駿那句心不在焉對克蘿拉技術贊賞的話,任恒淵不禁在心里做了無數(shù)個單手拍額的動作。——沒錯,不光是男人,連齊紹駿隨便夸個女人他現(xiàn)在都會開始莫名其妙不爽。果然,還是因為自己跟自己心理暗示過準備跟這個男人交往,才會對對方如此在意吧。任恒淵這么想著,加速了步履。第39章039離高云娜第一次被帶進那神秘實驗室已經(jīng)有些時日,期間,她以為自己在這里逗留的時間不會太長,但直到幾天后,她意識到自己和同被困在實驗室的祁風只能在這密閉空間內(nèi)活動時,她精神上便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實驗室里只有兩張冰冷的實驗桌板能勉強充當睡床的角色,拐角處也有個條件簡陋的洗手間可以解決每日的洗浴和內(nèi)急,其余關于三餐,都有人固定從實驗門送入,同時還會送來每日的換洗衣物——就是高云娜最初見祁風時對方穿的那種同類型的實驗白大褂。祁風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變動,平日只在實驗室里做些俯臥撐仰臥起坐來保持體能,無聊時和高云娜閑侃些她實驗日記里的某些理論。雖然有祁風陪伴,這段被囚禁的日子不那么孤單,但高云娜還是對這些莫名奇妙對她理論感興趣的幕后人們感到說不出的恐懼感。就這么在這實驗室度日如年地挨過近一周,高云娜和祁風終于在某天上午聽到那實驗室門的響動。兩人查看了時間,注意到尚未到午餐供應,于是同時皺眉朝那邊張望。隨著那實驗門敞開,兩人注視著三五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學者模樣的中年男人走入,指示他倆跟他們走。高云娜和祁風沒有其他選擇只能跟上。出了那實驗室門扉,兩人注意到外側是一條燈火通明的巨型長廊,雪色光芒將整條走廊暈染得像是無菌環(huán)境,兩人肩并肩,期間交換了意味深長的眼神,但彼此都沒講話,只是鎮(zhèn)定地跟著前方幾個中年男人慢慢朝前移動。長廊上有無數(shù)和他們之前所在的實驗室相同的雪色門扉,高云娜不知走了多久,因為視野被那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