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赫緩緩皺起眉。“進展?”一聲苦笑,男人搖了搖頭,長長嘆了口氣,“沒,恒淵現(xiàn)在的意識應該還在這邊?!?/br>“你覺得他會怎么看轉(zhuǎn)換時空這個事情?”邱赫語氣很嚴肅,“21世紀的話,我也只跟他的寄生體接觸過一次?!?/br>“你是說那場地下賽事么?”搖頭,男人道,“他眼里一向只有風摩,像這種怪事,他可能只會當做夢或者出現(xiàn)幻覺。”“你覺得他當時看出來了么?”邱赫似乎還有些擔憂。“看出來什么?”瞅著邱赫醬色的臉,男人忍不住彎唇一笑,“看出來你就是他幫的那個5號陳躍天?我還沒擔心楚肖身份呢,你倒先著急了?!?/br>“……”“那孩子連自己是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哪兒還有余裕懷疑別人?”“那咱什么時候再回去?”邱赫皺眉道,“那個‘原發(fā)者’肯定還在21世紀,畢竟是臥底的事情,咱擅自回來28世紀會不會影響局里計劃?”“放心吧,這個實驗室很安全,我檢查過穿越點,不在那恐怖組織的排查范圍內(nèi)。”“你需要我回去報告隊長進程么?”邱赫抬手看了眼表,“他最近在給警隊寫總結(jié)報告?!?/br>“不需要?!蹦腥说?,“隊長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明白,沒什么實質(zhì)性進展就不要去驚動他了,免得再炸毛。”“可任恒淵的情況……?”“放心吧。”男人伸手拍了拍邱赫肩膀,“這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保護好他?!鳖D了頓,他聲線帶了些苦澀,“我欠那小子的,太多?!?/br>“等下你打算回那組織控制大廳么?”“沒錯?!?/br>“凌飛。”邱赫鄭重地拍了拍男人肩膀,“萬事小心?!?/br>“好,我會的。”**白簡挎著個簡易工具包打算進場的時候還被入場收費員稍微阻攔了一下。但當他面無表情地表示自己是現(xiàn)在賽場中央那個被完虐的男人的隊友時,那收費員臉上露出一種好笑表情,絲毫沒猶豫,很輕松地便讓白簡進入,似乎相當確定接下來會有更有趣的虐人戲碼可看。跳到那幾乎可以稱為廢墟的賽區(qū)內(nèi),白簡鎮(zhèn)定地抬頭看著賽場中央巨大全息屏幕上顯示的目標物件。但因為任恒淵隊上只有一人,另一隊顯然并不著急去爭搶目標,他們表示調(diào)戲一下對手更是能令身心愉悅的事情。于是當白簡步履頗穩(wěn)地邁向任恒淵身邊時,另一隊駕著剛組裝好的簡易風摩的男人下意識停止了攻擊。他們耐心等待白簡和任恒淵聚頭,打算一箭雙雕。走到任恒淵身邊的白簡一臉不悅。任恒淵卻露出一抹無比燦爛的艷陽笑,朝新來的隊友道:“所以這設(shè)計圖,你接受了?”“下不為例?!?/br>“如果你決定入隊,下有千例!”任恒淵暢笑。“我是指啟躍。”白簡道,“我可以跟你走,但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擅自把他帶到這種地方,我——”“扁死我?嗯,可以理解。”任恒淵替白簡接上。知道這小子是個舌燦蓮花的主,白簡不打算跟他貧,于是干脆不再看他,將注意力重新聚集到天空中那幾個在他們頭頂像禿鷲般盤旋的對手。任恒淵熱情地想建議:“我剛才在那邊看到有些能派上組裝用場的廢鐵,等下可以——”“設(shè)計圖已經(jīng)有了,怎么組裝交給我?!卑缀喦鍦\地打斷他,注意力仍然在天際。“設(shè)計圖你已經(jīng)記住了?”任恒淵有些意外。白簡沒回應,但任恒淵把對方那鎮(zhèn)定的神色當默認。兩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正當任恒淵有些納悶為什么白簡還不趕緊沖到旁邊的廢鐵區(qū)開始找尋材料組裝臨時風摩時,他看到天際另一組隊員已經(jīng)俯沖往下,手中拿著在廢墟里撿的鐵管木棍朝他們沖來。“喂?!比魏銣Y立時凜眉,“真不用去躲一躲么。”白簡穩(wěn)穩(wěn)扎在原地,右手緩緩探向腰際按住一把簡易工具,并淺聲沖任恒淵吩咐:“他沖過來的時候,你立刻趴下。”話音方落,對方隊員已經(jīng)沖到面前,任恒淵壓根來不及質(zhì)疑白簡的話便迅速聽從對方指令撲身倒地;白簡則一個敏捷側(cè)身,揚手朝和自己擦身而過的男人風摩側(cè)邊狠狠一插,下一秒,隨著一聲清脆聲響,那男人的臨時風摩便爆出一陣刺刺拉拉的慘烈聲響,幾秒后便蹭上地面,將自己的主騎手甩落地面。見勢,白簡則一刻沒閑著,立刻飛身向前,沖到對方風摩間開始對那簡易的臨時風摩進行重組。任恒淵轉(zhuǎn)頭望向那被甩落的人員已經(jīng)迅速起身,準備急速向白簡攻擊,反正非法風摩百無禁忌,任恒淵想都沒想立刻一個挺子打起來,朝那男人疾跑,隨后一個飛躍抱住對方腰畔將那男人死死扣在地面。——這要是正規(guī)賽間,不同隊伍賽手發(fā)生肢體沖突是絕對會被直接禁賽的。掙扎間隙,他迅速轉(zhuǎn)頭望向白簡,只見那個男人以驚人的組裝手速在重組地面原本質(zhì)地卑劣的基礎(chǔ)風摩。如果說先前在啟躍店內(nèi)見到對方的組裝情況是休閑狀態(tài)的話,那現(xiàn)在就是完全的進戰(zhàn)式爆發(fā),任恒淵感覺自己整個心臟都要隨著白簡那完美帥氣的組裝動作跳出。于是在全場觀眾的驚呼聲中,白簡很快便將先前功能簡單的風摩轉(zhuǎn)變成任恒淵設(shè)計圖紙上的風摩樣式,但畢竟因為材料稀缺并不能達到完美,但任恒淵已然完全給白簡打了滿分。很顯然對面隊伍的選手也看傻了眼,半晌都沒有發(fā)起新一輪攻擊。趁勢,任恒淵從地面男人身上一躍而起,迅速朝扶起風摩的白簡疾跑而去。兩人配合頗為默契,任恒淵跨上那風摩的瞬間,白簡便緊隨其后坐上后位,兩人疾風般沖向天際,朝先前全息屏幕上標記的物件方向飛馳而去。顯然這一切發(fā)生太快,另一隊尚未反應過來,直到任恒淵和白簡已然駕駛出老遠一段距離,他們才紛紛回神,調(diào)頭玩命追蹤而上。憋了許久終于可以大展伸手的任恒淵完全沒閑著,載著白簡,他一路上披荊斬棘,玩著千奇百怪令人炫目的空中技巧,巧妙躲過各種暗算,并飛躍數(shù)十廢棄的阻礙物,最終沒費什么力氣便奪取目標物件。一路上看著任恒淵那認真駕駛的模樣,白簡也不得不承認,對方那熟練精準的駕駛技巧著實讓他刮目相看。一場賽事結(jié)束,下方挑戰(zhàn)者四起,紛紛吵鬧著要跟任恒淵和白簡比拼,但任恒淵卻自動棄權(quán),迅速載著白簡離開賽區(qū)。“你不打算繼續(xù)跟那些挑戰(zhàn)者比賽?”白簡總覺得像任恒淵這種以榮譽為上的青年,不可能這么輕易放棄可以出風頭的機會。“為什么要繼續(xù)比賽?”任恒淵轉(zhuǎn)頭瞄了眼白簡,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招你入隊,已經(jīng)達到目的,還跟他們繼續(xù)鬧什么。”聽到這兒,白簡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