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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過來陸修和他叫價,從一開始就不是真的想買下這條項鏈。臉色不太好的他在聽到司儀的玩笑之后,神色更是徹底陰沉下來,只是礙于面子,對看過來的眾人點點頭。 眼尖的早就看出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娶回家的那位,甚至還有些說不出來的眼熟。這條項鏈到底會被送給梁太太,還是給別的誰,恐怕可就不一定了。 呂歆圍觀的眼神愉悅而不露骨,在梁煜瞪過來的時候能夠完美地轉(zhuǎn)移開,免得承擔到什么火力。她心里還盤算著,有沒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金佳。不過設身處地地想想,金佳好不容易才擺脫梁煜,知道這個消息也不一定會高興,還不如等金佳徹底走出來再說。 拍賣會還在繼續(xù),不過沒有什么更吸引他們的。接下來的拍賣品沒有了像陸修和梁煜這樣加價的人,最后拍出來的價格也就保持在了一個正常的范圍內(nèi)。呂歆偶爾會看一眼,了解一下這些東西的行情,大部分時候是私底下和陸修說著悄悄話。 “陸修?!?/br> 呂歆和陸修兩人齊齊轉(zhuǎn)身,看到身后叫人的是曾琴,呂歆一下子緊張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陸修倒是沒什么意外,看著曾琴走近,低聲叫了一句:“mama?!?/br> 曾琴含笑走過來,視線在好好打量過兒子之后,就轉(zhuǎn)到了呂歆身上。 呂歆不自覺得有些拘謹,朝曾琴微微鞠躬說:“阿姨好,我是呂歆?!痹僭谏线叺臅r候還不覺得,等她走近了,呂歆才感覺到對方身上那種無法言喻的氣場。 曾琴的妝容精致,體態(tài)雍容,看出呂歆的局促只是微微一笑,點頭說:“我知道你。” 呂歆一愣,曾琴又問:“陸修沒能把那根項鏈拍下來,你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呂歆眨了眨眼,搖頭說:“當然不會,他原本也只是想為慈善出分力而已?!闭f完呂歆就有種想要扶額的沖動,這樣的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曾琴卻只是意味深長地接了一句:“的確,陸修雖然沒出錢,但是心意是完全送到了。”呂歆有些想笑,又顧忌著禮貌忍下來。 曾琴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又說:“原本和陸修說好,明天才和你正式見面的,今天卻忍不住過來和你們說話,希望你不要介意?!?/br> ☆、第50章 呂歆連忙搖頭,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她對眼前這位貴婦,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又覺得對方會是個十分有趣的人。 呂歆不知道,剛才拍賣的過程當中,曾琴一直站在上邊不動聲色地觀察他們,對于呂歆和陸修之間的小動作也是頗為感興趣,心里對這個女孩兒也是十分好奇,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姑娘,才會讓自己一直都沒開竅的兒子,念念不忘這么多年。 觀察了這么久,曾琴當然看出了呂歆的不自在,雖然她掩飾得很好,只泄露出些許細微的動作而已。曾琴也十分識趣得,只是和兩人稍微寒暄了幾句,又囑咐陸修等她一同回去之后,就轉(zhuǎn)開了。這種酒會對曾琴來說,無異于是另一個戰(zhàn)場,而她浸yin其中幾十年,如魚得水,也需要比陸修呂歆這類年輕人花費更多的心思維持。 陸修略歉意說:“今天大概是不能留宿了,你一個人睡一定要小心一些?!闭f話間的神態(tài),似乎還有些擔心呂歆一個人睡不好的樣子。 沒了來自長輩的壓力,呂歆輕松了許多,笑著說:“你明明是要回自己家吧,說話的語氣怎么跟出門應酬似的?!痹掚m然這么說,呂歆自己也忽然生出了一點莫名空落的情緒。不知不覺,不光是陸修,連呂歆自己也逐漸習慣了這種兩人合住在一起的狀態(tài)。 陸修嘆了口氣,認真地叮囑她:“我不在家,你一定要記得好好吃藥知道嗎?” 呂歆聽到他這么說,表情一下子苦下來,仿佛被陸修又灌了一劑藥下去似的。陸修微微帶笑,幫她把耳邊落下來的一絲碎發(fā)勾到而后:“我的房間里,床頭放了一罐糖,你喝完藥就去拿一顆?!?/br> 呂歆失笑,陸修這還真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她皺皺鼻子,小聲撒嬌似的說:“知道了知道了,要不要喝的時候拍個照留念,給你回來的時候檢查???” 呂歆說這句其實只是玩笑罷了,沒想到陸修居然真的一臉鄭重地思考了一會才和她說:“排拍照可能作假,視頻吧?!?/br> “喂!”呂歆揮了揮拳頭,陸修這話說得,好像自己真的會和身體過不去似的。不過想起自己硬扛著也不愿意去醫(yī)院,陸修的懷疑也還算合理…… 呂歆的手被陸修握在手心里,陸修的聲音低沉,卻穿透耳膜,直達心臟的部位:“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覺得自己到時候會想你?!?/br> 呂歆眨了眨眼,仿佛有一支柔軟的箭矢落在了心上,傳來一陣酸軟。抬眼和陸修對視了一陣,呂歆的臉上忍不住發(fā)燙,轉(zhuǎn)開頭哼哼著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等你的視頻吧?!?/br> 陸修微笑,呂歆總是做一些很可愛的事情,讓他總想不用顧忌地點地擁抱親吻她。 曾琴從洗手間出來,站在洗手臺前稍作補妝。酒會已經(jīng)進行到了后半段,大家都忙著觥籌交錯里邊攀交情,連帶走廊里都是安安靜靜的。 抿了抿重新補好的口紅,曾琴照著鏡子,看見鏡子里出現(xiàn)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氣質(zhì)清純。對方的目光十分直接得在鏡面里同她對視,擺明了為她而來。 唇邊含笑,曾琴姿態(tài)優(yōu)雅地理了一下自己的手拿包,并不著急詢問這個女孩兒的來意。 果然在她視而不見之后,那女孩兒主動開口問道:“曾女士,請問你是陸修的母親嗎?” 曾琴細眉一挑,眼中的笑意更深,沒想到兒子回A市這么短的時間,就招惹了這么多女孩兒。 “是,你找我有事嗎?” 舒清妍微微一笑,她本來就是聽到了陸修和曾琴之間的對話才專門找過來的。在得知了曾琴的身份,并且知道了陸修身后的家庭背景之后,她對呂歆的憎恨逐漸轉(zhuǎn)化為更為深刻的嫉妒。 憑什么先是紀嘉年后是陸修,這些優(yōu)質(zhì)的男人都死心眼地跟在呂歆身后?她付出了這么多,一步步苦心孤詣地往上爬,最后卻一無所有,希望落空!既然呂歆當初能借助紀母的立場強行把紀嘉年搶走,那她也同樣可以利用一下曾琴。 “我叫舒清妍……是呂歆的朋友。但是之前發(fā)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不大好,今天看到她和令公子十分親昵的樣子。雖然事情與我無關(guān),但我想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笔媲邋难菁家幌蚝芎茫杂种棺詈蟊徽x感驅(qū)使的模樣十分逼真。 曾琴有些好奇:“哦?你想提醒我什么?”說著,她從手包里抽出手機看了一眼。 舒清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