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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舒清妍沉著臉說:“我來a市,換一個本地的號碼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呂歆微笑著點了點舒清妍的座位:“一個小時以前,嘉年的mama就坐在你坐的這個位置上,你應該知道,她是a大的教授,正好手里的教師通訊錄里,就有你現(xiàn)在的手機號?!边@個號碼,和給呂歆發(fā)消息的號碼也不是同一個。 舒清妍臉上的神色愈發(fā)憤怒,包含著無法掩飾的嫉妒:“你究竟想怎么樣?” 呂歆的眼睛轉了轉,她們的座位臨街,旁邊是一條狹窄的過道,一個服務員正端著一杯咖啡,朝他們的座位走過來。 呂歆笑瞇瞇地說:“不干什么,就是給舒小姐一點回禮?!闭f著她站起身,從服務員的托盤里端起咖啡,一氣呵成地潑在了舒清妍的臉上,“多謝你當小三做試金石,證明我和我男朋友情、比、金、堅!” 咖啡順利地命中了舒清妍的臉,滴滴答答地順著舒清妍的長發(fā)落下來,一片狼藉。呂歆說最后一句話的聲音稱得上中氣十足,在安靜的咖啡館里分外響亮,引起眾人側目。 呂歆心情大好:“順便補充一句,這條手鏈是嘉年的mama送給媳婦的見面禮。”在舒清妍憤恨的眼神里,呂歆拍下一張百元大鈔瀟灑離開。 ☆、第25章 收拾了舒清妍一頓,這讓呂歆心情大好,這份好心情也被呂歆帶到了工作當中。 “你看起來心情很好?”陸修一邊翻閱資料,一邊抽空看了呂歆一眼。 呂歆笑笑:“還好?!?/br> 陸修點點頭,看樣子入室搶劫帶來的陰影已經(jīng)和傷口一起愈合了:“那好,周五要出差,你準備一下,關于哈新制藥集團籌建新廠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實地考察?!?/br> 呂歆楞了一下,然后立馬答應下來。她之前的工作還沒涉及人力資源外包這一塊,所以沒想到陸修會叫上她一起出差。哈新制藥集團是a市十分出名的一家企業(yè),業(yè)務主要涉及抗生素和化學制藥方面。因為籌建新廠的緣故,哈新和藍瑟簽了rpo協(xié)議,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是今年藍瑟承接的最重要的項目之一。 呂歆對于事業(yè)的態(tài)度頗為積極,并沒有因為出差勞累而有所微詞,反而在安排出差事宜的時候算得上極為期待。下班之后,呂歆獨自吃完晚飯,就開始準備出差需要準備的物品,免得到時候丟三落四。正當她把收拾好的旅行箱合上,就聽見門鈴被按響。 那次入室搶劫對呂歆的影響其實沒有完全消除,應該說是讓呂歆獨自回家和呆在家中的時候,更加謹慎了幾分。她透過貓眼往外看,來的人是紀嘉年。 猶豫了一下,呂歆打開了大門,她朝門外的紀嘉年點了點頭:“進來吧?!?/br> 紀嘉年的臉色看起來很差,但是在呂歆開門的那一刻,還是把情緒暫時壓制住了。呂歆側身放他進門,一邊關上門一邊問:“喝點什么?家里的飲料沒了,不過還有開水?!?/br> 呂歆的公寓是餐廳客廳一體,餐桌就在離大門不遠的地方。紀嘉年從餐桌旁抽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不用忙了呂歆,我有事想問你?!?/br> 呂歆正要倒水的動作一頓,也拉了把椅子過來,和紀嘉年面對面地坐下:“說吧?!?/br> 紀嘉年一臉神色復雜地看著她:“你今天為什么要約清妍見面,還要傷害她?” 呂歆有些驚訝,她倒是沒想到,舒清妍竟然會抓住這次機會,和紀嘉年哭訴??礃幼?,自己還是小瞧了舒清妍。 “不為什么啊,開始只是想宣誓一下女朋友的主權,沒想到后來話不投機起了爭執(zhí),場面一下子失控了。”呂歆簡單含糊地解釋了兩句,看神情卻不見絲毫歉意。 紀嘉年皺眉:“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由我來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的嗎?” “啊,你說短信啊,那只是你單方面的通知而已。”呂歆一直含笑的眼睛忽然冷了下來,“我又不是你的下屬,為什么一定要遵照呢?” 紀嘉年被呂歆的態(tài)度激怒,猛地站起身:“你怎么會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我都愿意去接受,甚至去遷就,但是呂歆,我不想你把對我的意見,遷怒到清妍的身上!” 呂歆坐在原位,笑瞇瞇地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你讓我不要遷怒她。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生日那天發(fā)生了什么,讓你選擇拋下我而去?” 紀嘉年惱怒地說:“不要扯開話題,我知道這件事上是我的不對,但是這不是你對清妍做出這種事情的理由!” “這種事情?”呂歆一笑,“哪種事情?不過就是一杯冰咖啡而已。正好潑到她臉上之前,不說是冰的,就算是熱咖啡,舒小姐這么厚的臉皮,難道還能被燙傷?” 呂歆原以為紀嘉年聽到這樣的話會破口大罵,誰知他聽到之后,只是狐疑地說:“你是說你并沒有打她?那她臉上的掌印是怎么來的?” 呂歆也是一愣,繼而聲音冷冷地說:“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長了手,何況打她還嫌臟了我的手?!彼闹械故菍κ媲邋钠橇ι鰩追譄o關立場的佩服來,不管這耳光是舒清妍自己偽造的,還是她找了別人幫忙,能拿自己最重要的臉蛋做文章,舒清妍還真是忍了平常人不能忍。 紀嘉年眼中還有幾分懷疑,呂歆忽然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當初究竟喜歡上了紀嘉年性格的哪一點。為什么這個人仿佛喪失了正常人的判斷力一樣,這么相信舒清妍,而半點不愿意相信自己。 兩廂沉默了許久,紀嘉年才悶聲道:“或許是我錯怪你了,我去找她問清楚?!?/br> 呂歆揚聲說:“你問了她就會和你說實話嗎?”這句話成功地讓紀嘉年停下了往大門走的腳步。 呂歆審視著面前這個有些窘迫的男人,此時完全放開所謂的忌憚束縛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那天舒清妍一打電話你就走了。方便的話,順便把我去你家吃飯那天,你去她家的原因也一起解釋了吧?!?/br> 紀嘉年只覺得,現(xiàn)在呂歆看著他的目光,敏銳得像是針尖麥芒,讓他不情愿,卻不由自主地回答:“你生日那天,我給你準備了蛋糕和禮物,但是到了你家樓下,清妍打電話給我,說是家里懸掛的吊燈整個從天花板掉了下來。那盞水晶燈式的吊燈是我陪她買的,我擔心她受傷,所以就先過去看她了?!?/br> 呂歆點點頭,嘴上卻說:“不過到了那里,卻發(fā)現(xiàn)舒小姐什么傷都沒有,只是一直喊著害怕,還一個勁地往你懷里躲,所以你實在是不好意思離開?!甭犞鴧戊Ъ馑岬恼Z氣,紀嘉年只能沉默不語,只因呂歆雖然說得難聽,卻基本上是事實。 呂歆又接著問:“那后來呢,在你家那次,總不會水晶燈又落下來了吧?” 紀嘉年低著頭,沒有看呂